幽默是人生的调味佳品
幽默像调味品一样经常会给我们的生活啬一些好滋味,我们说,品尝过幽默味道的人才能真正说出他的真切的感觉。作家王蒙说:“幽默是一种酸、甜、苦、辣混合的味道。它的味道似乎没有痛苦和狂欢强烈,但应该比痛苦和狂欢还耐嚼。”张瑞君先生说得更妙:“千百年来,有无数智者对幽默投入了无限热情,他们心情地礼赞幽默:对疲乏的人们,幽默是休息;对泄气的人们,幽默是破晓;对悲伤的人们,幽默是阳光,对烦恼的人们幽默又是*好的解药。”一个人有一种对幽默的认识,一千个人就有一���种对幽默的理解。也正因为如此,幽默才具有广阔的时空。它像人生的调味品,需要认认真真品尝其酸、甜、苦、辣的各种味道。
我**词作家乔羽,也是一位幽默大师,他创作的歌词从20世纪40年代到90年代一直响彻在中国大地上,占据了几代人的心灵。40余年间,他先后创作了100多首歌词,其中像《上甘岭》插曲《我的祖国》、《人说山西好风光》、《难忘今宵》、《牡丹之歌》、《说聊斋》、《思念》等,无一不脍炙人口,给人以美的享受。
乔羽不但歌词写得好,而且话也说得妙,乔羽的幽默诙谐,能“侃”会说在京城文艺圈内久负盛名。
据报载,某年6月中旬,中国民族声乐比赛初评在武汉举行,乔羽是评委之一。在有火炉之称的武汉**三班也边疆听录音。对65岁的乔羽可不轻松,为了解闷,乔羽不断地抽烟,一边抽还一边念念有词:“革命小烟天天抽。”也是评委的歌唱家邓玉华为乔羽补充了三句,成了一首打油诗:“革命小烟天天抽,遇到困难不犯愁,袅袅青烟佛祖嗅,体魄康健心长寿。”乔羽听罢,微微一笑,他联想到邓玉华每餐节食的情景,也回敬了一首:“革命小姐天天愁,腹围过了三尺九。干脆天天吃肥肉,明天又到四尺九。”众人听后都捧腹大笑,连日来的劳累烟消云散。
乔羽不是美男子,由于头发**,不熟悉他的人,往往容易将65岁的乔羽判断为七老八十的老人。但乔羽从未感到自己老了,他说:“我从18岁就开始脱发了,看来是不会再长了,索性毛全掉光了,成了老猴子,倒用不着理发了。我心里没有感到老;年龄是你的一种心理上的感受,你觉得自己老了,即使你年轻你就真的老了;你觉得自己还年轻,即使老了你也还年轻。”这段话充分展示了乔老乐观向上的精神面貌。他善于幽默自己,他用自嘲的手法跟自己开起了玩笑,不言头发而称“毛”。并自喻“老猴子”,让人闻之不禁莞尔,而“倒用不着理发了”一句则在幽默之中透露了乔羽的豁达心境。
有人讲,大声怒斥,吵架,使人想赢都赢不了;谦卑礼让、自嘲,使人想输都输不掉,这说明幽默是多么有力量啊。
有对年轻夫妻经常吵得不可开交。太太叨叨不休,骂丈夫是个好吃懒做,没有出息的老公,说自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一会儿丈夫从楼梯上走下来,诙谐地向老婆说道:“尊敬的夫人,牛粪到了!”丈夫的自我解嘲,使太太破涕为笑,也结束了一场战争。
胡适先生深晓人间的辛酸,他曾幽默地说过,这世间不仅女人有“三从四德”,男人也有“三从四德”:
三从是:
一、太太出门要跟从;
二、太太命令要服从;
三、太太说错要盲从。
四德是:
一、太太化妆要等得;
二、太太生日要记得;
三、太太打骂要忍得;
四、太太花钱要舍得。
夫妻生活在一起虽有许多乐趣、幸福,但也有许多难过和辛酸,愿天下的情人,愿世间 的男人们,都应把胡老先生所说“三从四德”背下来,用到行动中去,使家庭生活永远幸福美满。
幽默是家庭生活调味品,它像五味中的甜剂,冲淡了辛酸,使家人转忧为笑,其乐融融,谁不希望家庭多一点幽默啊!
幽默是我们面对困难与不幸时,经常用的一种手段,巴尔扎克就是此类的高手,尽管巴尔扎克观察和分析人性是举世公认的**高手,但在实际生活里,他好像是一个糊涂虫,年轻的时候,他曾因经商失败,欠下过几万法郎的债务。等他成名的后,虽然收入甚丰,但他**浪费,*后弄得入不敷出,债台高筑,为了躲债,他用假名字去租房子,而且每当门铃响志,竟害怕债主临门而不敢去开门。在躲债的这段日子里,还曾发生过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晚上,巴尔扎克一觉醒来,发现一个小偷正在翻找他的抽屉,他忍不住哈 哈 大笑起来。
听到笑声,小偷受到惊吓,禁不住问:“你笑什么?”
巴尔扎克嘲笑他说:“真有意思,我在白天翻了好久,连一毛钱也没有,你在黑夜里又能找到一些什么呢?”
小偷撒腿想溜,不想再自找没趣了。
巴尔扎克提醒他说:“请你顺手把门关好。”
小偷说:“既然你什么东西都没有,关门又有何用啊?”
巴尔扎克幽默地说:“对不起,那不是用来防盗的,而是用来防风的。”
还有一则鲁迅的幽默更是让人忍俊不禁:
1926年的**,鲁迅到厦门的一家理发店理发,理发师见他长发垂耳,穿着一件褪色的灰色长袍和一双旧布鞋,态度冷冰冰地招呼他坐下,马马虎虎地给他理了发,鲁迅先生随手从衣袋里抓了一大把铜元塞在理发师的手里,数也不数就走了,理发师一点数目,竟超过了定价三倍多,不由得喜上心头。
过了一段时间,鲁迅又来到这里。上次那个理发师立即迎上去殷勤招呼。虽然鲁迅仍是那身打扮,这次却受到特殊待遇:不仅奉茶敬烟,而且精工细剪,足足花了一个多钟点,理毕,鲁迅照价付款,没有多给一个子儿。
理发师十分纳闷,问他为什么这次不多给钱?鲁迅先生平静地答道:
“这不简单得很吗?上回你给我乱剪,我付款也就乱给;这次你给我认真地理发,当然我也按规矩付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