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独立性存在中,个体奋斗与个体的利益紧密联系,利己主义、个体主义的奋斗则大放异彩。在这里,奋斗所要引导个体遵守、维护的制度、法律、社会规范是建构在利己的个体主义基础之上的;它捍卫的是“自我”、“利己”,把人放在世界*高目的的地位,排斥建立在虚假整体主义基础之上的依附性人格,一定程度上对推动人的解放与发展意义重大而深远。
但是,资本主义文化体系的不足正是由于个体性的发育滋长不断地被揭示出来,**就是通过这个体系中的竞争得以界划出来的。自由竞争导致大部分资本集中在少数人手里,人的主体性的实现程度恰恰取决于拥有资本的多寡,所以人会为了*大限度地实现自身的主体性,而把他人作为工具,把自身作为**的目的。在这里,奋斗被当成了一种资本和为实现自身目的的工具。个体作为独立的“存在”,追求利益演变为生活的运行原则,维护主体性也荣升为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范式。而这里所谓的主体性,也不过是亚当·斯密“看不见的手”,借由实现自我的途径,通过奋斗得以出场。
(三)共生性存在:人类大我时代的奋斗
由于信息科技的飞速发展,现代化,作为全人类的发展演变,已成为一种内在的必然,全球化已经成为一种趋势,这给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带来了新的思考和反思。在这种思考和反思中,被类似共在、共生之类的关键词占据。按照哈贝马斯的观点,人类并不是以单子式的孤立个体的形式存在的,而是以双向交往为起点的。后现代思潮的**者,其代表人物之一,大卫·格里芬(D.E.Grifin)就认为,所谓对现代性的超越,就是使人们摆脱现代机械的、科学化的、二元论的、家长式的、欧洲**论的、人类**论的、穷兵黩武的和还原的世界,并尝试竭力证明每个个体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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