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没有像花儿一样如期开放。生活的洪流,泥沙俱下,身陷泥潭,我无力自拔。
当责任和压力弄得我喘不上气来时,我会在泥沼中挖个小孔,让灵魂出壳半小时——我中了大奖,多少?5000万,也不知道算不算多。那时,我就会去买双大皮靴和大皮夹克,然后再把满头秀发剔个精光,让人们惊讶去吧。
我还要对平日里所有必须毕恭毕敬的人们瞪起我美丽的双眼,再用我那花腔女高音的嗓门悠扬地大叫一声:不跟你们玩了,姑奶奶我流浪去!然后再在众人的错愕中,像《大话西游》中的**宝那样留给他们一个很牛B的背影:款款摇摆着腰肢,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那真叫一幸福啊,怎生生一个“爽”字了得。
——在大多数男性的眼里,含着水汪汪的眼泪的多情的媚眼,一定是美过戴着水汪汪大眼镜的近视眼的;因为读书而变得头脑犀利睿智的女人长得再漂亮也一定不如张着无知而性感的嘴一个劲问你为什么的美眉可爱;而且书读多了的女人大多素面朝天,服装黯淡,就是要打扮也*多搽一点几近无色的唇膏。这在每天将脸涂抹得花红柳绿、身体喷得香风色雨、衣服穿得五彩缤纷的时髦女郎面前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是多么的不养眼啊。还有,爱读书的女人大多缺少运动,身体单薄而没有玲珑凹凸的曲线,这又是多么的不让人精神振奋、身体快乐啊。
——女人再伟大,也躲不了爱情这一劫。
我曾多次在上海和香港的大街小巷中穿行,试图想着张爱玲书中的描述去寻找那似是而非的感觉。当然眼前的景物大多是令人失望,只是在香港半山坐缆车时,偶尔有一点点类似的恍惚飘然而过。
——的确有特别多的女同胞挑衣服远比挑老公要细心得多、有经验得多、也有品位得多,她们对衣服也远比对老公好,为衣服花��钱也远比为男人花的钱多得多。
——瞧瞧,这就是我们这些两面的做派,这是我们天生的本钱,这也就是为什么男人总看着别人的老婆好的根本原因。男人们不知道,如果跟着他们看着好的每个女人回家,就会发现都和自己家里的黄脸婆一个样。如此一来,男人大晕,他们非常困惑这女人的善变,愚蠢的男人于是就离了婚去再把别人家的漂亮女人变成自己家里的黄脸婆;聪明的男人则把自己弄成和女人一样的两面派。
——女人们带着一颗错位的心开始与男人斗智斗勇,斗争中,女人对待男人就要掌握好关键的度——该聪明时聪明,该愚蠢时愚蠢,可把握这个度的确很难。更难的是要明白你的对手是聪明的还是蠢的,这也是个高难度的问题。
——女人的乐子也多着呢,就在***时,把你平时不想做的、不敢做的、懒得做的、舍不得做的、没时间做的事情都拿来做一做吧。就是你真想当真球迷和伪球迷,也别在男人面前当了,自己乐去吧。否则,男人难受,你自己也难受,何苦!
——那么男人为何撒娇?是女人喜欢嘛。女人喜欢什么,男人就尽情地显示什么,那就是男人的撒娇。女人喜欢男人什么?男性特征嘛,于是撒娇的男人就拼命地显示男性特征。
——三毛,这个灵魂超越了肉体美丽的女人,她和她的文字曾经伴我走过寂寞而疯狂的青春岁月——我是唱着“橄榄树”走进大学的,我也曾学她的文笔,学她长发中分的样子,学她穿男衬衫配牛仔裤,甚至想学她去流浪……
——每次妖精在珠海住久了就会心情郁闷、五官纠结,满脸“骚疙瘩”。我知道这就是她打点行李奔赴西藏的前奏了。每次她从西藏回来后都是皮光肉滑、春风满面、笑靥如花……我就一直纳了闷儿啦,难道西藏高原的狂风暴雪比珠海的海风艳阳更温柔更滋润?直到老师讲了那贴纸条的故事我才恍然大悟也!
——像雨的女人是可爱的,像爷们儿的女人其实也蛮可爱的,但都要有度。水太柔,柔到任人踩踏就脏了,不美了。雪太张狂,变成暴风雪就成灾了,伤人又伤物,不好。雨惹急了,也会形成泥石流,杀伤力比暴风雪还大。太弱的雪很像雨,不好看且脏。
——听着听着我乐了,他们哪是在谈文学,他们在谈小学语文课文。可是却都是所谓成功人士,衣冠楚楚的。我明白了他们的目的不是文学,而是将文学当成了又一个装饰品,就像他们的官衔、车、红酒、首饰、男人、女人和**时装……这倒有点意思,熬了这么多年,在人们玩厌了男女和**的游戏后,又有人玩起文学了,这对于曾被弃之如蔽履的文学来说也许算是新宠?
——小时候我就特佩服那些女革命者,在电影和小说里看到她们的十指都被竹签子扎得鲜血淋漓还在高呼共产党万岁时,我的心疼得简直裂成了碎片——要知道,我手指偶尔扎了个刺都会大呼小叫的疼上好几天呐。于是有两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一、我是不是会当叛徒?二、到底怎么样才能不怕疼而坚持革命。
——我常想,要是让简爱和黛玉换换位置会怎样?从男人的角度来看罗彻思特会爱上黛玉,宝玉也会爱上简爱。因为这两个小女子都是内心世界极为丰富、追求灵魂共舞的人,而这两个率性、真诚而渴望灵魂交融的男人*爱的也正是这一点。
——***,4年才一次的帅哥大集会,很多帅气壮男齐现荧屏,这种养眼真是很难得啊。况且这些***的男人个个趾高气昂、霸气十足、牛烘烘地亮相,比现在电视里参加男性选秀的那些傻兮兮怯生生腻歪歪的小男生可是好看多了。
——可是不,很快,大街小巷,办公室,商场,不少小姑娘,老太婆,徐娘……都穿上了锃光瓦亮的艳红色漆皮鞋,也有是红塑胶的——它跟舞台上的红鞋子效果完全不同,真的很吓人,尤其是当鞋主人长着一副梅超疯似沧桑的脸时。
——我们曾经努力地、拼命地做过多少愚蠢的无用功而不自知呢?我们自以为是地做了多少让上帝笑掉下巴的傻事呢?这一切也许都是冒奋斗之名顶替利欲熏心之图的卧底,沦入人生无间道也许真的永世不得超生了。
——说实话我是不喜欢暧昧的,正如我不喜欢粉红色一样。这种中间色让我很迷茫,我不知该用鲜血般的红色去拥抱她,还是用无瑕的白色去供奉她。在她面前,我踯躅、彷徨、犹豫、辗转、徘徊、惆怅;我弄不清该死心塌地还是该若无其事,该把她当酒来疯狂地饮还是当水来慢慢地喝……我知道这之间是有很大差别的,可是刻度在哪里,我无论如何学不会拿捏。
——听着这样的音乐,在夜里城市道路的车河里流淌,我会把音量开到30,整个车都震动起来,于是我就全身心地陷在了音乐中。真的,在哪儿听都不如这个场景好,感觉灵魂已经出壳。巴赫、莫扎特、柴可夫斯基等等大师们的那些仿佛与上帝对话的音乐会紧紧地拉着你,给你开启了一个上天堂的通道,你会一直把车开到天上去了。
——肖邦就这样在三峡的夜空中飞着,偶尔的灯光让我看见了女友脸上的泪水,不喜欢古典乐的她竟然让肖邦给弄哭了。我知道是她心中的纠结得到了宣泄。
——*让人彻底晕菜的是,瞿霞说了很多张爱玲的台词。比如她说他见到立青就乐得心中开出一朵花来,这是张爱玲对胡兰成说的,从瞿霞的嘴里说出来,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可是瞿霞还要不停地说。她从监狱里出来说,在许多年轻的同志们面前,她觉得自己很低很低,低到了泥土里……此时我是彻底的服了编剧了,能让一个坚定的女共产党员念念不忘地说着资产**知识分子典型代表的典型台词,没有两下子还真不敢呢。
——我无法判断我认识的人中到底有没有大款,因为到底多少钱算得上大款这个概念本身不太清楚,加上我也没心思了解别人有多少钱。只是有时感觉到某人不太爽时,一打听,原来是大款。
——高桥快乐地给我擦完了皮鞋又给旁边一位顾客擦开了。可过了一会他又扭过头来问我:“姐,当哲学家能升官吗?”“能啊。”我答。“哦,那我明白了,这样不干活就可以挣到钱了。那,我想试试。”他说。
我突然有种干了坏事的感觉:“连忙说,别当哲学家了,我乱说着玩呢。”
可是高桥很认真地说:“不,我要好好想一想,姐你告诉我哪里招哲学家。”
我恨死自己这张嘴了。
——我每天下夜班都经过的一个连锁酒店的标志性雕塑。这酒店在全市各处的楼的顶上都堆着一个巨大的、由大到小、由下至上、呈螺旋状盘旋上升的疑似雕塑物。白天还好,远远的、灰不拉唧地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可一到夜晚,它缠上了霓虹灯,格外引人注目。我这见多不怪的眼睛看到它除了觉得刺眼也没有啥特别的想法。可是孩子的心地单纯,往往能一语道出事物的真谛。我家小朋友一见那东西就大叫:一大坨彩色的屎。
呜呼。美丽的珠海的城市的夜空中,氤温中漂浮着几坨巨型的彩色的屎?啥感觉?
——那房子就像《皇帝的新装》里那光屁股的皇帝,站在那丢了十多年人,没人敢吭气。余秋雨同志**次来珠海一张嘴就大叫一声“皇帝为什么光屁股?”哈哈,太棒了,我当时在现场就说了一句:“余先生好可爱呀。”
——王志纲长得很敦实,五短身材,四方大脸。如果他不说话,看上去就是一个典型的老实八交的中国农民,那副眼镜在他的脸上显得很怪。这个农民很愁苦,因为他总是紧缩眉头,满脸心事的样子,让你看到他会想:老王家也许又揭不开锅了?。
——动心的不止是乡情。想着自己今生今世的爱恋,这是一个地老天荒的好地方,*适合长叹:问世间情为何物?能叫人生死相许?在这里你会真正静下心来思考你在烦嚣的都市里无法思索的问题,也许会弄明白什么是真爱这个复杂的难题。
——我心中的音乐就像水一样地流淌开来,无法自拔地朝着靡靡之音的方向发展着。在一片片由星星、梦想、欲望、无奈和愤怒交织的碎片坠落的时候,一场雄雄的火焰燃烧起来。我想起了哪篇文章中的一句话“我想死…我本想给自己来一枪…但这一切都是白想,我弄不着枪……
——我也很讶异于我对这两条藏獒的情感,按理说我应该怕得要死才对。可是我们就像终于找到了知音一样,一见面双方都莫名地暗中兴奋。獒它妈说我要不就是爱屋及乌,要不就是棋逢对手。我也没弄清自己的感情,反正我是一阵不见它俩就会想念的,我会时不时打电话给獒它妈,让她讲讲它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