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历史叙述主体充分自觉的当代文学史著作。叙述者在历史的叙事中保持着一种谨慎而宽容的讲述心态。作者认同了文学史和其他历史
著作的相通性,对文学史写作的建构性、叙述性和“虚构成分有充分的自省。因此,对叙述行为的可能性和限度有一种先在的自觉,坦然地承认“当代文学史家试图重构的意识形态性质和功能(前言)。叙事者并不隐藏“叙述与“历史的矛盾,甚至在不断地提醒读者这是一部“史家的历史(后记),是叙述者的一种“权力行为,是文学史家“想像历史的一种方式。叙述者一方面竭力保持着历史叙述的冷静,一方面拥有对自身的叙事行为的警惕,在关于主体和客体的双重认识自觉中,划定了历史叙事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