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彩片段:“先生,要车吗?”“坐我的,太太,这车干净!”“小姐、小姐……”当人们纷纷登车而去后,那位孑然而立的年轻女人便显得格外强人注目了。
她好像是从思乐歌厅出来的,似乎在等什么人,不时地抬腕看表,十分焦灼的样子。廊檐上方的暗光灯射地她的肩廓上,打出一条格外优美原曲线。脚下,是一条颀长的身影。
“小姐,要车么?”她回眸一笑,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不,我要去的那个地方,你们不敢去。”
车夫们笑了,粗野中带着克制:“小姐您外行了,别的大话我们不敢说,这跑地皮的事儿是熟活儿,没脚力谁敢喝这碗醋。”
女人并不想争辩,又看了看表,然后掌开玲珑的小伞,径自下了台阶,朝着黑暗的路上走了下去。
“这个娘们有戏。”一车夫说,“大半夜的,这是奔哪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