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生命的事实,灭绝是地球上生命的事实。但这些事件可以是开始,也可以是结束。大灭绝为生命的飞跃创造了机会。加拉帕戈斯群岛突然从海洋中诞生,为适应性辐射的优雅展示提供了舞台,但世界大灭绝导致了全地球范围的辐射。
恐龙和其他大型陆地脊椎动物的灭绝,使哺乳动物得以扩展到它们留下的生态位。当恐龙还存在的时候,与它们一起生活的早期哺乳动物形态多样,但体型有限,体重超过10公斤的物种很少。今天,陆地和海洋中*大的动物都是哺乳动物,但再过几百万年,完全不同的东西可能会取代它们。人类或许不会在一旁将这些记录下来,但另一个智能物种可能在那里。
进化、生物多样性和系统发育的研究在实验室、化石层的岩石表面、森林**和海洋深处进行。做这些研究的人自己也在继续进化——作为一种文化,同时也是一个物种,进化得非常迅速。一个漫长、缓慢、痛苦和必要的转变正在发生,它将我们从一个像其他物种一样为自己着想的物种,变为一个可以向外张望,帮助地球上其他生命繁衍生息的物种。我们需要为了我们自己的生存而实现这一目标,也许还需要为了我们作为一个物种的完整性而实现这一目标,这个物种已经进化出一种对生活世界的欣赏,它有着所有的辉煌色彩和*终不可分类的多样性。
当为其他物种灭绝而产生的悲痛似乎无法消解时,我们或许可以从史前的教训中得到一些安慰:大规模物种灭绝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之后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尽管我们可能会比我们希望的更快地加入灭绝的99%,但在地球被太阳吞噬之前,似乎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怎样,它的生命之树将继续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