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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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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六记

  • 作者:(清)沈复 著,白旆 译注
  • 出版社:中国妇女出版社
  • ISBN:9787512717169
  • 出版日期:2020年09月01日
  • 页数:200
  • 定价:¥4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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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本书为清代文学家沈复的自传体散文,书中分为《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中山记历》和《养生记道》六卷,其中后连卷已遗失,现有版本为后人所续。作者用淳朴、细腻的文笔,记述了大半生的经历,从夫妻琴瑟甚笃、缱绻情深,到朋友志趣相投、深情厚谊;从家中变故、人情世态,到困顿离合、坎坷愁旅;从文人雅兴、奇闻趣观,到寄情山水、快意人生,将欢愉与愁苦两相对照,内容真切动人。
    文章节选
    译 文 卷一 闺房记乐 我在乾隆癸未年(1763年)冬天十一月二十二日出生,那时国泰民安,又生在官宦家庭,家住苏州沧浪亭旁,上天真是给了我非常丰厚的出身。苏轼曾说“事如春梦了无痕”,可见如果我不将自己的经历写下来,会愧对上天的赏赐。由于《诗经》的**篇是《关雎》,我也将自己和妻子芸的故事列于**卷,剩下的再逐一叙述。可惜我年少时不知道要好好读书,学识不高,只能将发生过的事情如实记录,如果读者诸君想要从文采和章法上获得一二,那就如同责怪一面脏镜子不明亮一般,是我的能力所不及的。 我很小的时候家里为我订下金沙于氏这门亲事,可惜她八岁就夭折了。后来我娶了陈氏。陈氏,名芸,字淑珍,是舅舅心馀先生的女儿。她天生聪明灵巧,学说话时,别人读《琵琶行》,她跟着念就能记住背诵。芸四岁的时候父亲去世了,只剩下母亲金氏和弟弟克昌相依为命,家里非常穷困。芸长大后,女红做得很好,一家三口全凭她的双手养活。弟弟克昌上学,她也从来没有欠过老师的学费。**,她在书箱里找到一本《琵琶行》,凭借记忆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这才识字。她刺绣的闲暇不忘学习,逐渐掌握了诗词歌赋的要领,作出了“秋侵人影瘦,霜染菊花肥”这样的佳句。 我十三岁那年和母亲回娘家省亲,结识了芸。那时我俩年龄尚幼,没什么顾忌,她给我看了自己写的东西。我深深折服于她的才华,虽然担心她的福缘不深,但心里对芸的感情已经很深了,便对母亲说:“如果为我挑选媳妇,那么我非淑姐不娶。”母亲也很喜欢芸柔和的性格,于是摘下金戒指作为信物,和她家缔结了婚约。 此时是乾隆乙未年(1775年)七月十六日。 我堂姐出嫁的那个冬天,我又和母亲一同回娘家参加婚礼。芸和我同年,但大我十个月,我们从小就以姐弟相称,所以我还叫她淑姐。当时参加婚礼的人都衣着光鲜,只有芸穿得很朴素,全身上下仅鞋是新的。那鞋子上的绣工十分精巧,问过之后了解到是她做的,我这时才知道她聪明灵巧的地方不只在于笔墨。 芸削肩长颈,瘦但不露骨,眉目清秀,眼光流转,神采飞扬。只是两颗门齿微微露出,看上去不那么美观。但是她天生的缠绵姿态,让人能很快忘记她的这个缺点。 我索要观摩她的诗稿,有的只有一句,多的也不过三四句,大部分都不成篇。问她这是什么缘故,她笑着说:“都是没人指点下随便写写的,希望能有一个像老师一样的知己为我推敲成文。”我玩笑般为她题名“锦囊佳句”,却不知道芸的早逝此刻就已经埋下了伏笔。 婚礼当晚,我送亲戚出城,回来的时候已是半夜,感到肚子饿想吃夜宵,老仆妇便找一些枣干让我果腹,可我却觉得太甜了。芸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同她回到她的卧室,见到那里已经备好小菜和暖粥。我高兴地拿起筷子,刚要吃就听见芸的堂兄玉衡叫道:“淑妹快出来!”芸急忙关上门说:“我累了,马上就要睡了。”玉衡侧着身体挤进门,看到我正要喝粥,就笑着斜视芸说:“刚才我要喝粥,你说‘没了’,原来是藏好了留给自己的夫君啊。”芸十分窘迫地逃走了,在场的人都大笑起来。我也十分生气,和老仆人先回家去了。 从这次喝粥事件之后,我再去,芸都藏起来,我知道她是怕遭到嘲笑。 到了乾隆庚子年(1780年)正月二十二日我和芸的新婚之夜,她依旧那么瘦削。我揭开盖头,她与我相视一笑。 喝过合卺酒之后,我们俩肩并肩一起吃完饭。我在桌子下面偷偷拉住她的手腕,只觉得一种温暖细腻的感觉在指尖流连,心不由得怦怦直跳。芸让出她的食物,说自己处于斋期,像这样晚上不吃饭已经好几年了。我心算她开始吃斋的时候正是我出天花的时候,便笑着说:“现如今我皮肤光滑没有一点痕迹留下,姐姐是不是也就不用吃斋了?”芸的眼睛里流露出笑意,点了点头。 二十四日我姐姐出嫁,二十三日是国忌日不能办喜事,所以二十二日晚我们还为我姐姐的婚事款待了亲朋。芸也到厅堂上陪宴,我在洞房里和伴娘喝酒划拳,却屡屡败北,*后一头醉倒在床榻上,醒来的时候芸已经起床梳妆了。 当天晚上,亲朋好友陆续到来,我们直到点灯之后才开席。 二十四日子时一到,我就陪新娘出嫁,直到快过了丑时才回来,此刻只有零星灯光,大部分人都已经入睡。我悄悄地回到卧室,看见做伴的老仆妇已经在床边打盹儿,而芸只是卸了妆却还没有睡,正在明亮的烛光下垂着头不知看什么书看得那样入迷。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问:“姐姐这几天都很操劳,为什么还这样孜孜不倦地看书呢?”芸连忙回头站起来说:“我刚要睡下时,打开柜门看到了这本书,结果不知不觉就看到了现在。我早就听说过《西厢记》,但今天才有幸一读。这真不愧是才子的佳作,只可惜言语有些猖狂了。”我笑着回答:“只有才子写出来的东西,才能这样猖狂啊。” 陪伴的老仆妇在一旁催促我们早点休息,我让她先出去了。然后,我和芸亲密无间地聊天,就好像久别重逢的知己一般。我嬉闹着把手伸到她怀中,发现芸的心也怦怦直跳,便低头在她耳边说:“姐姐的心为什么跳得像舂米那样快呀?”芸挑起眼皮对着我微笑,我只觉得魂魄被一缕情丝搅乱了,拥着芸上了床,却不知道此刻马上就要天亮了。 芸刚嫁过来的时候沉默寡言,**之中也不会有较大的情绪起伏,旁人和她说话,她就用笑容回答。对于长辈,她谦恭有礼,对于下人孩童,她平和体贴,人际关系相处得很好,从来没有犯过什么错误。每天朝阳一照到窗户上,芸就急忙起床洗漱,就好像有人在催她一样。我笑着问她:“现在已经不能与喝粥那时比了,你为什么还怕人笑话呢?”芸说:“上次我替你留粥,确实被传为笑柄。现在我可不是怕别人嘲笑,而是怕父母说娶了一个懒儿媳。”我虽然留恋床铺,但还是为她端正的品德所折服,于是和她一同早起。从那以后,我们耳鬓厮磨,如形影般不离彼此,这种眷恋之情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月。那时我的父亲稼夫公在会稽做幕僚,专门负责待客,我则在武林赵省斋先生门下学习。先生十分耐心、循序渐进地教导我,我现如今能写会画都是先生的功劳。当初回家结婚之前,我们约好之后还随父亲一同回去,继续学习。得知父亲就要回去了,我心里十分惆怅,也害怕芸知道后会伤心难过。但芸反而强打起精神劝慰我,还替我收拾行囊,只是离去的头一晚,她才露出那么一点悲伤的神色。上路前,她小声对我说:“到了那边没有人照顾你,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开船以后,虽然两岸都是开得正艳的桃花、李花,但我却觉得自己就像离群的孤鸟,天地之间的颜色一片昏暗。 抵达学馆之后,父亲没做停留,立即启程坐船东行。我在那里学习了三个月的时间,却感到像过了十年那么长。芸虽然也给我写信,但都是两问一答的形式,让我安心学习,其他则都是客套话,让我读完之后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每当院子里的竹子被风吹动,窗外的芭蕉被月光笼罩,我都会想起芸,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 先生了解了我的情况之后,写信给父亲,让我带着十道习题回家自学。我知道后就像防守边疆的人终于能回家了一样高兴。登上回家的船,我更是觉得一时半刻有一年那么长。 一到家,我向母亲问完安,就匆匆回到房间。芸站起来迎接我,我们手拉着手都没有说话,但魂魄恍恍惚惚地化成了一缕烟雾,耳朵里轰然作响,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那时已经到了六月,屋里面十分闷热,幸好我们家东边紧挨着沧浪亭爱莲居。板桥以里有一间小屋正挨着水,叫作“我取”,意指“清斯濯缨,浊斯濯足”。小屋房檐下有一棵老树,树荫浓密,挡住了窗外的阳光,映得室内人的脸都有了树叶的颜色。对岸来来往往的游人络绎不绝。我的父亲稼夫公就常在此款待宾客。 遵从我母亲的意思,我带着芸到这里度夏。因为天气炎热,芸不再刺绣,整天和我谈古论今、评月赏花。芸不擅长饮酒,*多可以喝三杯,我教她射覆为酒令。人间*大的快乐也不过如此吧。 **,芸问我:“古代各种文章都是以什么为主旨的呢?” 我说:“《战国策》《南华》以灵活、恣意著称,匡衡、刘向以典雅、刚健著称,司马迁、班固以广博、宏大的叙事著称,韩愈以浑厚著称,柳宗元以犀利著称,欧阳修以放纵著称,三苏父子以思辨著称,其他人像贾谊、董仲舒擅长策问对答,庾信、徐陵擅长对偶文体,陆贽擅长表达主张……有特点的人举不胜举,只能靠个人用心领会了。” 芸说:“古代文章的精髓都在于见识高远、气势雄浑,女人即便模仿也很难企及,恐怕只有诗这一题材,我还能有点粗浅的理解。” 我问:“唐朝选取官员的时候会考诗,而诗的宗师当属李白和杜甫两人,你比较喜欢他们中的谁呢?” 芸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杜甫的诗精练纯熟,李白的诗潇洒落拓。与其像杜甫那么森严,我觉得倒不如像李白那么活泼。” 我说:“杜甫集诗家之大成,做学问的人一般都推崇他,你为什么却偏爱李白呢?” 芸说:“论格律上的严谨和用词的老成,确实是杜甫更胜一筹。但是李白的诗就像姑射山的仙女一样,有一种花落随水流的畅快,让人觉得很欢喜。并不是杜甫不如李白,而是我心中不太推崇杜甫,更喜欢李白一些。” 我笑着调侃:“原来陈淑珍还是李青莲的知己呀!” 芸也笑着回答:“我还有白居易这个启蒙先生,时时感念他的恩德,从来不敢忘啊!” 我莫名其妙:“为什么这么说?” 芸说:“难道不是他写的《琵琶行》吗?” 我恍然大悟,笑着说:“真巧啊!李太白是你的知己,白乐天是你的启蒙老师,我的字恰好是三白,是你的夫君。你与这‘白’字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缘分啊!” 芸笑着回答:“和‘白’字有缘,恐怕将来会总写白字啊!” 我们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既然懂诗,那也一定知道赋的门道了。” 芸说:“《楚辞》是赋的鼻祖,我对此的学问还非常粗浅。要说汉代、晋代的人里,我觉得司马相如的格调和遣词用句是*好的。” 我又调侃道:“那想必卓文君肯与他私奔,或许不是因为琴弹得好,而是因为这个吧?” 我们又相对大笑起来,结束了对话。 我性格爽朗直率,做事磊落,不受拘束。芸却像一个酸腐儒生,做事拘泥于礼数。我偶尔为她穿衣整理,她一定会一叠声地说“得罪”,即使递给她手巾、扇子等小物,她也一定会站起来接。我开始很烦她这一点,说:“你想用那些繁文缛节束缚我吗?古人有云,‘礼多必诈’。”芸的脸涨得通红,说:“世上*亲的人就是父母了,我们能只在心里恭敬,而表面无礼放肆吗?”我说:“我刚才是在说笑。”芸说:“世界上人与人结怨多是因玩笑而起,你以后可不能冤枉我了,会让我郁闷死的!”我于是拉她入怀,极力安抚,芸才舒展开紧锁的眉,笑了笑。 从那以后,“岂敢”“得罪”竟然成了我俩之间的口头语。 我们像梁鸿与孟光那样过了二十三年举案齐眉的日子,而相处的时间越久,感情越深。在家里或昏暗的室内,甚至狭窄的通道中遇到,我们一定会握住彼此的手问:“到哪里去?”心里忐忑不安,好像在怕别人看到。实际上,我们一同出行或坐在一起时,刚开始还避讳外人,后来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芸要是正和别人坐着说话,看见我来了,一定会起来往旁边挪出位置,我就会挨着她坐下。我们都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虽然开始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时间久了便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我对那些过了一辈子却视彼此为仇人的老夫妇感到奇怪,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者那句“不这样过就不会白头到老”的话是真心实意的吗?
    目录
    目 录 译 文 卷一 闺房记乐 003 卷二 闲情记趣 027 卷三 坎坷记愁 041 卷四 浪游记快 063 原 文 卷一 闺房记乐 099 卷二 闲情记趣 125 卷三 坎坷记愁 137 卷四 浪游记快 157 卷五 中山记历(佚) 191 卷六 养生记道(佚) 193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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