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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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先生,在进入这个现今激起如此之多兴趣,引发如此之多讨论的话题,即大学教育的话题时,我感到有必要做出某种解释:尽管人们已为此花费了大量的精力,运用了广泛的经验,为什么我还认为,辩论者或者询问者都尚有进一步探讨的余地。尽管如此,我之所以胆敢要求继续这场业已扩展的讨论,是因为博雅教育这一论题,以及其所赖以运作的原理,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占有一席之地;此外,还因为我在一个充满了连续不断的论战的地方度过了大半生,这种论战既是本土内部的争论,又有外来的意见,而且在某种程度上同我有一种尝试性的或者确定无疑的关联。大约50年以来,我曾长期作为其一员的英国大学,在一个世纪的无所作为之后,在对其所负责的青年人无所教育之时,终于如梦初醒,恢复了其职责和地位所要求的责任感,它向我们展现了一个非凡的事例,即一个复杂而独立的团体如何着手进行自我改革,而且此举不是迫于舆论的压力,而是因为其正当性与合理性。它*初的努力在重重障碍中开始和进行,并且正如在这种情况下屡见不鲜的那样,遭受了来自外部的许多苛评,而这些苛评在往前推进之时已开始变得极不公正了。论战显然还带来了连其自身也未曾预料到的促进改革进展的见解,并赋予这些见解以某种哲学的形式。这种有益的变化过程带来了进步,起先只是作为个人精力和学术团体活动结果的那么一些东西,逐渐流行开来,而且组成大学的各个学院和机构也开始着手进行这项事业。这是该论战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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