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要宽阔。只要可以看得久远,我们就永远不会倦怠。
但是即使在我们并不觉得劳累的时候,大自然也满足于它的赏心悦目;我们之所以喜欢自然,和我们身体所受的的恩惠没有一丝关系。我常常在屋对面的山顶上眺望晨景,从清晨到日落,心潮澎湃,感受着天使能感受的激情。纤细的云朵畅游在绛色霞光里,就像鱼儿遨游在深海中。我从地面望去,仿佛从海滩上凝视着静谧的大海。海天瞬息万变,我似乎分享着它急速的变幻;这活泼的氤氲侵袭了我的身体,我觉得生命在蔓延,与晨风合为一体。大自然只需来些简单的变幻,就能让我们变得超凡脱俗!给我健康与**光阴, 我将锻造帝王们**的浮世绘。绚烂清晨,是我的亚述帝国;夕阳西落,皓月东升,是我的帕福斯和无法想象的超凡景致;泛泛午日,将是我感觉和思维的英格兰;深深黑夜成为
我玄妙哲理和梦想的德意志。
昨天傍晚,我又欣赏了一回日落美景。一月的落日真是美妙醉入,景色依旧,��是下午时人显得不是那么明朗。西云漫卷,幻化成色泽不断变幻的粉色薄片,说不出的柔软;空气中也蕴涵了这么多的活力和甜蜜,闭门不出简直是一种折磨。大自然将要说什么呢? ;磨坊后面的峡谷里,那鲜活的静谧,就连荷马和莎翁都无法用言辞形容——这难道没有一丝意味吗?霞光里,秃树映着淡蓝的底景,如燃烧的尖塔,熠熠闪着光;枯萎的花,凋零的茎,霜嵌的残株,合成一曲无声的乐章。
久居城市的人,总以为乡间只有半年的时间值得欣赏。而我却独独喜爱冬日,正如凉爽的夏季打动我们一样,冬季也自有它动人之处。对有心人来说,一年的每一时刻都有自己的美,即使在乡间原野,景色时时变化,每小时所看到的都是****的好景致。天空变幻无穷,映呈着下界的盛衰枯荣。四周田地里的庄稼,每周焕然一新。牧场上,大路旁,植物演替,彷佛是大自然设置的无言的时钟,倘若观察者目光敏锐,还可以看出**的朝夕变化。正如植物严守着时令,鸟和昆虫也演绎着生命的更替,四季会为所有的生物安排好空间。小溪中,流水的多样性更为清晰。以七月为例,河中水浅之处,涨满了淡蓝‘的梭子鱼草和海寿,成群的黄蝶,翩翩飞舞。浮华的金紫,决非画师所能描绘。清溪一曲,其风光旖旎,四时不辍,每天好像都是令节佳日,每月都有新的点缀。
我们可以看见和感觉的美,只是自然界里*平凡的部分。一日的变幻,清晨的露珠,彩虹与山峦,桃李满园,月光星辰,水波不兴中的影子,其他种种,若太过渴求,就成作秀之物了,美景彷如幻觉,
…… 出于种种考虑,早就想编一部象样的文学翻译教程,让它囊括古今中外主要的体裁和题材类型,体现文学史和文学翻译史的基本走向,并且能够说明英译和汉译的基本方法,以及不同翻译手法的多样性表现。这样的想法和做法虽然有点儿求全和理想化,但也不是无稽之谈,更不是无源之水和无本之木。这源泉和水流就是世界文学的源远流长,而树木和森林就是翻译文学大观园中的一草一木。
二十多年前我编写的**本翻译教材《英汉翻译综合教程》,为这个设想提供了基本的认识倾向和初步的成果样式:一个可以将文学和翻译连通的创作一翻译理论系统,和二者之间在我看来绝不会是隔膜反而相互影响的实践模式。具体说来,就是建立在英汉语言对比研究基础上的具有一定普遍适用性的英汉翻译基本技法,以及以文艺类汉英翻译为基础的文学翻译所特有的表现技法,还有便是从概念上将翻译标准和效果评价相区分而在实践上将翻译鉴赏与批评相结合的价值实现系统。新世纪伊始,我陆续编写和出版了而今已经**的《古诗文英译选析》和《世界名作汉译选析》,其中不仅分别考察了中国古典文学和文化文本的外译历程,以及世界文化与文学经典的汉译情况,而且在时期划分和精选文本的基础上,在原文本注释和译文本解析的同时,奠定了两种文本及其注解方式相互参照并重在后者的编写方式。作为一般翻译教材向研究生层面上的提升和中外典籍翻译基本资料的汇总,如今看起来,这两部姊妹教材仍然具有创新和探索的双重性质,因此也有相当大的改进余地。
当然,文学翻译批评的发展和翻译教学的关系,是既相互促进也相互制约的。这又依赖于一个不为人所注意的问题:一本有生命力的教材必须本身处于不断的更新和修订中,就如同一部有生命力的作品必须不断地延续其生命于陆续产生的译文本中一样。事实上,伴随着《英汉翻译综合教程》的几次修订和“自由评论平台”的*终设立,不仅原先的五种文体——应用文体、科技文体、论述文体、新闻文体、文艺文体及其翻译鉴赏,尤其是文艺文体鉴赏的基础更加强了,而且整个翻译教学的四个层次——理论、技法、习作、鉴赏也在一个教学理念和操作程序更加整合因而也更加具有统一性的文学翻译教材中,得到**的体现。应当说,这一不断修订的出版过程,伴随着不同层面的教学和研究的深入,已经是一种兼备学术的自身改造与教学的新陈代谢的良性循环过程了。
与此同时,如何将文学翻译批评和文学翻译教学有机地结合起来,也是翻译学的学科建设是否能够以及如何可以落实到大学课堂上的问题。在这一方面,一种持续的努力和尝试,同时也就意味着某种学术理念的落实和教学实践的更新过程。我始终认为,不能或尚未进入教学体系的学科,无论其自我感觉多么重要也是虚幻的,而不具备独立的科学基础和独特的学科体系的课程设置,无论宣称是什么样的改革和创新,也是虚妄和缺乏根据的。诚然,翻译学在中国的建设成就应当浓笔重彩地书写在大学的课本上,但相邻学科的借鉴作用也不可忽视。本人近作《文学翻译批评论稿》的出版,在无意间为这一努力提供了更多的思想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