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和我暂时潜心于塑造店铺形象。我们继续尝试各式各样的想法,竭尽全力让顾客感到满意。我们向他们提供头戴式耳机、沙发和豆袋椅,让他们能免费阅读《新音乐快讯》和《旋律制造者》,还提供免费咖啡。我们允许他们在这里想待多久就待多久,让他们感觉舒适自在。我们的口碑开始四处传播,很快人们就开始选择我们而非大型连锁店作为购买唱片的地方。他们似乎认为,瘦李奇乐队或鲍勃·迪伦的同一张专辑,从维珍买的比从博姿公司买的更有价值。每次在牛津大街上看到有人提着维珍的纸袋,我都引以为豪。我们的员工开始报告说,同样的顾客每两周就会来这里一次。就这样,以忠诚顾客为基础,维珍的名气越来越大了。(摘自本书第43~44页)
“性手枪”成了维珍的转折点,它正是我们寻找的乐队。他们让维珍再次声名鹊起,因为我们能发起大规模的宣传,还能应对朋克摇滚。“性手枪”成为一次全国性事件:街头巷尾的每一个购物者,每一个农夫,每辆公交车上的每一个乘客,每一个老奶奶,都听说过“性手枪”。能引发公众如此大的谴责倒也颇为有趣。正如奥斯卡·王尔德所言,**比受人非议更糟糕的是无人理睬。1977年,除了女王登基纪念日本身之外,“性手枪”制造的新闻是*多的。他们的声名狼藉实际成了一种有形资产。大多数媒体报道都是负面的,不过,15年前滚石乐队刚刚出道时,不也同样如此么。(摘自本书第82页)
维珍将无所不包。早上,你在维珍电台的广播中醒来,穿上维珍牛仔裤,来到维珍大卖场,喝维珍可乐,搭乘维珍大西洋航空公司的飞机去美国。不久,维珍还会向你提供从出生、结婚到葬礼的全套服务。我认为你应该把维珍改名为‘从头到尾公司’。从生命的开始到结束,维珍提供一切服务。(摘自本书第21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