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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回不去的初恋时光——感动70、80、90年三代人的初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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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回不去的初恋时光——感动70、80、90年三代人的初恋书

  • 作者:30多位有过难忘初恋的
  •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 ISBN:9787229027100
  • 出版日期:2010年11月01日
  • 页数:246
  • 定价:¥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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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每个人的*初,都会有一个樱花般的女子或风一般的男子,他们出现在我们的生命中又如花絮般随风而去——爱是极之**的一件事,曾经我们讲激情任意挥霍,当尘埃落定的时候才发现*初的心动是多么的难得。也许,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只是爱上了爱情,而后我们学会了爱上某个人,*后我们爱上了生活。可无论如何,初恋你会永远记得他,在年老时,眯着眼在阳光下想起他,感激他给予的美好记忆,美丽心情…..
    文章节选
    精彩章节节选:
    纪念我们的物是人非

    初恋是王小妮,认识她那年我十七岁。我在自己家不远的一个小城市晃荡,和以前的中学同学住在一起。那时候我还没谈过恋爱,很想恋爱一场,却找不着对象,因为那对我来说是个陌生的城市,谁也不认识。整天去溜冰场,歌舞厅,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勾搭上一个姑娘,就是勾搭上聊聊天也好啊,那时真是太寂寞了。
    王小妮就是在一家酒吧认识的,那酒吧的名字我仍然记得,叫“太平洋酒吧”。那天我花了两百元,点了两瓶啤酒、几盘冷盘、还有水果瓜子等,另外还可以免费唱五首歌。在我唱完第二首歌的时候,好多人在鼓掌。
    刚从台上下来,就见一个女孩坐在我原来座位的对面对我说,你会玩骰子吗?我说不会。她说,我教你吧。然后她开始教我玩。我们约定谁输了谁喝酒。我原来点的两瓶啤酒很快就被喝完了,于是她点了酒,她点的酒好贵,一瓶两三百。我想这次惨了,要大出血了,可我却不懂得如何拒绝,也不好意思拒绝,对方是女孩子。
    大厅里音乐很吵,她和我说话贴得很近,睫毛时时都能碰到我的脸。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她漂亮吗?知道怎么泡妞吗?我老实地一一回答。我觉得自己脸有点热,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害羞。不过我还是挺喜欢她对我说的这些,只是心里却惦记着酒钱,我怕她再点一瓶,那我的钱就不够了。
    她问我有没有吻过女生,我说没有。她飞快地吻了我一下说,你的初吻我要了。然后说,现在我教你怎么泡妞。可她教的并不是泡妞,而是怎么把女孩弄上床,或者她所理解的泡妞就是把女的弄上床的过程。
    她说:“首先你认识一个女的,你们有了*初的好感,在一起散步的时候,你可以牵她的手。如果牵手她不拒绝,接着你可以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那里离她胸比较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是让你去摸胸,我是说,你手放她那儿,她的心跳往往会加快,也更亲密了一步。在告别的时候,你可以问她,我可以抱你吗?只要你和她拥抱过一次后她不拒绝,以后你基本都可以抱她了。抱过后就更好办了,以后在只有你们两个人的地方,你可以吻她,从脸颊,额头到嘴唇。如果仍然没有得手,你可以找一个理由和她出去玩到很晚,借口太晚了,只能去住旅社,不要分开住,要住同一间房。女孩**次一般会对你有戒备,你可以对她说,我用人格和你担保,**不会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当同住一个房间就一切好办了吧。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紫云宾馆的房间里有影碟机,里面还有镭射片,下面不要我教你了吧?”
    她把三级片叫做镭射片,因为那个A城有不少“镭射电影院”,放的都是三级片。
    她在和我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男孩与女孩先牵手、拥抱、接吻再开房间……我觉得那个女孩就是她。然后我又很认真地看了看她,问她是不是这样被人弄上床了。酒喝多了,我平时想到又不敢说的话,现在也敢说了。
    “刚才我教你的是泡小女孩,现在我再教你怎么泡女人。”她看了看我接着说道,“道理差不多,你可以半夜请她吃夜宵,一定要喝酒,然后和她说些你觉得困惑与难过的事,再送她回家或去酒店。如果她家没人,让你上去坐坐,就表示基本愿意和你上床;如果没说,你就直接送她进房间。你该主动些,你要说喜欢她,如果她有轻微的反抗,你别停下来,这叫欲迎还拒;如果她强烈反抗,你要马上停下来,向她道歉。一是说自己喜欢她,二才是说自己喝了酒有点失控了,这样以后还可以做朋友。”
    不知道哪又冒出了一个妖媚的女人笑着说,小妮,别教坏了孩子。我这才知道她叫小妮。
    小妮问我,那个姐姐漂亮吗?我说看不清楚。她说,我帮你招呼她下来让你看看。
    “梅佳姐,过来给小帅哥看看,他说对你有意思。他比我还坏,我哪里教得坏他。”小妮说。
    那个叫梅佳的应该是老板娘,刚才一直在招呼客人。她来到我的面前我才看清楚了,原来之前我就见过。
    那是在上个星期二的中午,阳光暴烈。我大概是烧烤吃多了,在过马路的时候突然流鼻血。身上没有纸巾,于是就用手抹,抹得满手满脸都是血。她刚好从我身边经过,停下来,从手提袋里拿出半包纸巾给我。我刚接过,还没来得及道谢,她却跟接触传染病一样弹跳着走开了,弄得我险些没接到纸巾。她的动作触怒了我,因为她准是把我当传染病了。那段时间我对她们这类穿着时髦、避开我们跟避瘟疫似的时尚女子没好感,她们遇到什么惊险的事情就知道拍着胸口说,要死了,要死了,典型的旧上海刻薄势利女子形象。
    我还没来得及擦,回头正见她在不远处看着我,我固执地认为她那眼光包含着怜悯与无比自我的优越感,于是当着她的面把她给我的半包纸巾丢了,用衣服擦脸上的血。
    梅佳说,是你啊,她一眼就认出了我。我说是啊。小妮说,哟,还老情人呢?梅佳姐,你太堕落了,这么小也不放过。梅佳说,哪里,之前我们也只是见过一面。然后她看了我一眼说,你蛮个性的嘛,那次我跑开伤你自尊了?梅佳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一眼就看透了我。小妮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问是怎么回事。于是梅佳和她说起那天中午的事。小妮听后夸张地对我说,你太有个性了,来,给姐姐亲一下,她又飞快地亲了我一下。
    梅佳没坐多久,又忙着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小妮告诉我说,梅佳并不是怕我有传染病,而是她晕血。她十八岁那年亲眼见他的弟弟被车轮压死,鲜血喷了一地,以后一见到血就惊恐。她还让我别把她跟我说的这个跟梅佳说。
    那天我回去前去买单,小妮对我摇了摇头说,不用,这次梅佳姐请我们。梅佳也看着我说,对啊,我请你们喝。我说,不用,我有钱。梅佳说,我请你们喝和你有钱没钱没关系。我也只好作罢。
    小妮送我出酒吧说,我本来想骗你酒喝的,见你这么傻,都不好意思骗了。
    我很傻吗?我不服气地说。
    这酒吧有很多骗**酒喝的坏女孩,你傻乎乎的,进去一次就叫你钱包空着出来。
    可要是骗到身上没钱的怎么办?我说。
    没钱的就算了,反正里面大多**酒都是假酒,值不了几个钱,小妮实事求是地说。
    *后小妮说,你要是没事,可以来找我玩,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也挺无聊的。

    那一段时间,我常去找小妮,她总能给我讲许多我没听过的事。而梅佳对我也很好,常常我吃了东西也不收我的钱,而且我还带我朋友去玩。如果是我去买单她就不收钱,如果是我朋友去买单,她就打个七五折。朋友都很羡慕我交到这样的一个朋友,这让我很有面子。
    太平洋酒吧里有许多包房,我也常常在里面开着空调睡觉,比起我原先住的地方舒服多了,原来那里一到夏天就特别闷热,蚊子又多。
    我也常常帮酒吧做些事情,在酒吧里充当服务生的角色,或者夜里帮她们买夜宵,都不忙的时候就一起出去吃。
    我叫梅佳一直就叫梅佳,后来小妮说我没大没小没礼貌,我也就改叫她梅佳姐了。叫小妮时,我在她名字后加了个“子”,受我的影响,很多人都开始叫她小妮子。
    小妮子是梅佳的远房表妹,十七岁。她家是上海的,她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她跟了妈妈。她爸开了一家公司,和另一个不是她妈妈的女人又生了一个孩子;而她妈的生活却过得很窘迫,但是她妈又不要她爸的钱。她妈妈还不让小妮子和她爸爸来往,不准她和她爸爸打电话,不厌其烦地跟小妮子说她爸爸的不是。
    小妮子说,其实我一点都不恨我爸爸,我很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她说她爸爸有才华,会写好看的毛笔字,长得又帅。而她妈妈就是个可怜虫,就知道哭,越哭越老,鱼尾纹都哭出来了。她偷偷去见她爸爸,她妈妈用尺子狠狠抽她,抽得她满身血痕,又抱着她号啕大哭,每一次都这样。她对她妈妈充满恐惧,有一次她等她妈妈睡着后,她就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凌晨跑到一个电话亭里,拼命地哭,哭过后给她的表姐梅佳打电话。
    “我那时在逃跑的时候,真怕她突然醒来把我给掐死了。”小妮子笑着说,“那时候表姐在一家酒店当服务员,我就去投靠她了。表姐的老家在农村,小时候,外婆还在的时候,我常常去她家,她给我扎辫子,带我去采山上的各种野果,对我很好。”
    她表姐的男朋友是A城的,她们也就跟她表姐的男朋友来到A城。她说她表姐的男朋友是A城的小老大,很吃得开。后来因为在他住的地方找出毒品被判了十六年,但那毒品不是他带的,他是在为他的小弟们顶罪。我马上就有意见了,表示严重的怀疑,哪有老大为小弟顶罪的?出事后,老大都是百般欺骗小弟,给些虚假的美好承诺让小弟先把罪顶下来,然后他们就拍拍屁股,走人啦。这方面的事我听得多了。她见我的怀疑有些道理,就说她也是听表姐这样说的。不过,她表姐在这个小城里的确认识很多人,黑白两道。我上次和小妮子出去玩,被我以前撬他老虎机的小店老板抓住了,小妮子打了一个电话叫了当地有些小头面的人物,那老板一分钱也没拿到,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她说,我表姐夫是个很好的人,对我很好,对我表姐也很好。我表姐说很爱他,可我知道她也和别的男人上床。她的话令我想入非非,脑海里浮现三级片的某些镜头。
    “你看我什么话都说得出吧,其实我心里很害羞。我要是表现得害羞,她们就会继续笑话我。她们问我是不是处女,我就说,我和潘金莲有一拼。”她什么话都跟我说,毫不掩饰。
    我不知道那时,我们算不算恋爱,但是却常常在一起。我教她打台球、溜冰,一起坐栏杆上荡着脚。她虽然比我大一岁,可只要一离开她的地盘“太平洋酒吧”或梅佳不在场的情况下,她就像个孩子,遇事茫然无措。梅佳说小妮子其实就是一只狐假虎威的小狐狸。
    只要梅佳不在,太平洋酒吧就是我和小妮子的小天地。小妮子说,来,过来,抱我一下。我就过去抱她一下。小妮子说,你接吻过吗?我说,没有呢。小妮子说,我也没,我们试试!她的舌头总有种淡淡的清凉薄荷味,因为她总喜欢嚼那个味的口香糖。
    亲吻过后,小妮子问我,好玩吗?好玩,我说。小妮子又问,你喜欢我吗?我漂亮吗?我说,喜欢,漂亮,说着我又去吻她,乐此不疲。那段时间,我们对彼此的身体很好奇,以前中学时“老师只发书却没教的生理课”我们用彼此身体又重新温习了一遍。但我们*亲密的时候,也就是光着身子亲吻,抚摸。她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开放,我用她之前教我的空头理论,哄了好久才把她的衣服哄光了,但是她却脸红得厉害,说不好意思。通常只是看一眼就把衣服穿上了。
    那个夏天,我们一起看了香港回归的现场直播。见五星红旗与香港的紫荆花旗缓缓升起,英国的米字旗缓缓下降,我们都很激动。当看到香港*后一任港督的汽车*后在围着港督府绕了一圈黯然离去,小妮子突然很激动地说,林非,香港是我们的了。我说,是啊。她说,以后我们可以去香港玩了。主人翁的情感油然而生。
    那个夏天一过,她就跟着她表姐去了香港对面的深圳。临走前她把手上她奶奶送给她的银手链解下送给我说:“你要记得我,记得你说的,你爱我。我们会回来看你的。”
    梅佳见她这样,安慰她说,又不是以后不见了,开心点。我说,对啊,你可以CALL我。小妮子拥抱了我,在我的脸颊亲了一下,在我耳边说,我爱你,我见她长长的睫毛已经被泪水打湿。
    见她们上了火车,我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觉得我的日子从此又要孤单了。
    在小妮子去深圳的那段日子,她常常CALL我,似乎和我有说不完的话。后来她觉得我打长途很贵,就改和我写信,她把信寄到萧瑞那,再由萧瑞转给我。她的字并不算好看,但是比起我的字来就算好看了。她的字写得很认真,一笔一画的,每一次都写五六张纸。
    她在信里给我说她在那边的生活。说深圳有许多好玩的地方,比如世界之窗、大梅沙、欢乐谷等,说等我来了,要和我一起去玩。她总问我什么时候去看她,有没有钱用。她会时常在她给我的信里夹个几百元钱,用挂号信寄。她说,我想你一定不够钱用,我不敢在信里夹多,怕弄丢了,你收到信和我打电话,我想听你的声音。然后留了号码。
    她还给我寄她的照片,她坐在停在沙滩上的一个废船上,笑得无比灿烂。
    我和她打电话,她问我,你想不想我。我说想。她说,你骗我,我听你的声音都听出来了,你不想。然后她又问我有没有喜欢别的女孩,是不是觉得她太老了。我说,我没喜欢别的女孩,你也不老。她才笑了说,刚才是和我开玩笑的,我怕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想我了。
    我们一直保持着通信,*后一次收到她的信,我给她打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哭着说,我要回上海了,我爸爸来接我的,我先挂了……我还会给你写信的。
    可后来我一直没收到她的信,我给她深圳的地址写信没有人回;我打了一个她以前留给我深圳的电话,是梅佳接的。梅佳问我*近好吗?说小妮子已经回上海读书去了。客套问候后,她问我真的喜欢小妮子吗?怎么不读书?不读书以后怎么办?能养得起小妮子吗?她问了许多我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我无言以对,挂了电话。两个月后,我又打了那个电话,已经不是梅佳接了。
    再后来,萧瑞的老房子被拆了,地址也不见了。我甚至找到那个原来给我们这一带送信的邮递员,问他有没有我的信,他说没印象了。我说要是有我的信,别退回去。直到后来我再见到小妮子信的时候,那已经是许多年以后了。
    小妮子怎么就这样突然消失了呢?是她出什么事了吗?还是她有新的男朋友了呢?那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想到她。我始终没告诉她,其实我银行里有几万元,所以她总担心我没钱用,每次收到她的信总能发现她在信里夹的几百元。

    再见到小妮子已经是五年后了。五年后萧瑞又要搬新家,我去帮他,搬一个旧书柜的时候,在楼梯上萧瑞脚一滑,那个旧书柜就滚下楼,书柜里的各种小东西掉了一地。我突然发现一张旧照片,那是小妮子。我去拿照片的时候,又看见照片旁边还有小妮子写给我的一堆信。我把信拣起来看,她在前面几封信里仍然说她的近况,同时也仍然在信封里夹几百元。后来因为见不到我回信,然后在信里问我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再不回信她都要疯掉了,再不回信她就要来找我等等。我不知道她*后有没有来找我,但我明白,她那时候伤害一定不比我少。我们是彼此的初恋。看完她的信我流出了泪,很想大哭一场,不仅仅是因为小妮子。我又神经质地想,如果当时萧瑞不是贪那信封里的几百元,把信交给我,也许以后的故事就是另一个样子。我多么想简单过日子,简单地爱简单地生活啊,可生活却太不简单了。
    我第二天就去了上海,找到了小妮子以前在信里所说的上海市闵行区七宝老街。小妮子的家在老街的南段,被一条河隔着,由一架小石桥相连。我站在小桥边,看着眼前的夕阳西下、小桥流水。那时是秋天,老街的枫叶已经红了,红得落寞,落寞且忧伤。
    小妮子信里所说的那个地址,房子还在。我在附近旅馆住下来,几天内在附近转来转去,却始终没有勇气去敲她家的门,我怕她还住在那里,更怕她已经不住在那里。终于,在一个傍晚,我看到了她,虽然有十多米,我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她,她比原来多了些女人味,却依然青春美丽。她趴在阳台上看落日云霞,大概看了有两分多��,后面跟着出来个年轻的男人。他穿着睡衣,从后面缓缓抱着她,她回过头,似乎笑了一下,我不确定。我想她现在大概很幸福吧,我给自己戴上墨镜,转身走了……
    走到车站,买了张明天下午回A城的车票。还有**的时候我可以好好看看上海,去了她以前给我说过的霞飞路,也就是淮海中路,那里满街的法国梧桐,风一过就纷纷落叶,二三十年代的旧世**气依然尚存。街道两边的各种建筑,张扬而美丽,摆设繁华而精致,耳边时不时飘来几句嗲声嗲气的上海话。*后去看了石库门,只是在弄堂里没看到穿旗袍的上海女人……
    离开上海的那**下了一场雨,天气骤然变冷。一路上,听着火车轮压过铁轨的声音突然觉得好生落寞。初恋在那**才算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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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以此书献给我们一生仅有一次的初恋以及****的青春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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