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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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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不渝

  • 作者:艾米
  • 出版社:群言出版社
  • ISBN:9787800809071
  • 出版日期:2008年10月01日
  • 页数:317
  • 定价:¥2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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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在那个“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年代,石燕和父母随同整个军工厂连人带机器一股脑儿地搬到了小山沟里。曾因为跳级而被众邻里又妒又羡的她却在高考中犯了一个致命的低级错误,沦落于C省师院。倍感失落的她一直与高中时的“钟楼怪人”、现而今的名校“**丑”黄海保持着通信联系。黄海虽然丑得让人“瞩目”,但身为名校生又善解人意的他一直是石燕倾吐内心苦闷、激起她考研斗志的理想对象。然而,少女的虚荣与小心眼儿使得笃信一见钟情的石燕一直对黄海外貌上的缺陷不能释怀,直到因偶然的机会遇见已故美男市长的公子**,事情才有了意想不到的发展……
    文章节选
    1
    石燕以前是非常崇尚一见钟情的,觉得只有一见钟情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因为人的**印象是*真实*准确的,像那种开始看起来很不顺眼,后来慢慢克服,慢慢习惯,*终才熬到可以忍受的地步的感情,根本不能算是爱,充其量也就是凑合而已。
    一句话,真正的爱情不是“习惯”出来的,不是“培养”出来的,不是“忍耐”出来的,而是一见钟情的,是自动爆发的,是控都控制不住的。培养出来的爱情就不叫“爱情”了,*多只能叫“感情”或者“亲情”。
    她这么迷信**印象,也不算是空穴来风,还是很有依据的。她读高中的时候,班上有个男同学叫黄海,长得那叫一个丑,简直到了恐怖的地步,大家背地里都叫他“钟楼怪人”。刚开始她看都不敢看他,一看就觉得心惊肉跳,完全不理解他的父母家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但过了一段时间,她胆子好像就慢慢大起来了,多少也敢看一两眼了。再后来发现黄海挺聪明的,不是一般的聪明,简直是聪明透顶,门门功课都很好,对人也挺好,她就不觉得他恐怖了,有时也敢跟他讨论一下学习上的问题了。
    高考那年,黄海众望所归地考了全省**,被名校A大录取了,临走之前特意上她家来告辞。她妈妈听说是考上了A大的那个男生要来,非常欢迎,特意把家里收拾了一通,还请了假呆在家里恭候名校生,不知道是为了暗中保护女儿,还是为了看看究竟什么样的珍禽异兽才能上A大。
    结果黄海一登门,她妈妈差点吓出病来,看都不敢看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望着别处。等黄海走了之后,她妈妈对她做了一个长篇大报告,警告她不准跟那个黄海谈恋爱。等她赌咒发誓地说明没跟黄海谈恋爱、也**不会跟黄海谈恋爱后,她妈妈舒了口气,但还是心有余悸地问:“怎么有这么……难看的人?你们平时……敢不敢跟他说话?”
    “怎么不敢跟他说话?”
    “他……爹妈也是这样的吗?”
    “不是,听说他是出生的时候,被医生用什么钳子夹成这样了的……”
    她妈妈愣了一阵,说:“怎么刚好把脸夹坏了?生孩子时用产钳的多得很,也没见过夹成……这样的,*多就是把脑袋夹尖了,智力受点影响……”
    “那他还是幸运的,只把脸夹坏了,如果把脑袋夹坏了……他就考不上A大了……”
    “夹成这样,就算考上A大了,又能……怎么样?一辈子……还不是……不幸福?”
    石燕那时候完全不这样想,在她看来,只要能考上A大,就算丑得跟黄海一样,也是幸福的,而且她那时已不觉得黄海丑了。但她还是挺理解她妈妈,回想她自己**次看到黄海时的感觉,应该不比她妈妈好多少,只不过在一起久了,就慢慢习惯了。
    看来还是**印象准确。
    后来听说黄海在大学里找了个挺漂亮的女朋友,像《巴黎圣母院》里的爱斯梅拉达一样漂亮,但大家都不相信,说A大这样的学校哪里会有漂亮女孩?就算有,也轮不到他黄海,是不是因为黄海长得像“钟楼怪人”,人家才顺水推舟地说他女朋友像爱斯梅拉达?
    但有年夏天,黄海把女朋友带回家乡来了,让大家狠狠开了一下眼界。虽然大家背地里都有点失望,觉得那女孩没爱斯梅拉达那么漂亮,但黄海这么丑,却找了一个不丑的女朋友,还是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
    再后来,那女孩众望所归地跟黄海吹了,听说就是那同一个暑假,那女孩也把黄海带回她家乡去了一趟,结果回到学校就坚决地跟黄海分了手。
    黄海是石燕高中毕业后**一个经常保持联系的同学,大概她也是黄海高中毕业后**一个经常保持联系的同学,因为黄海好像把她当成了一个倾诉对象,差不多给她写了半年的长信,每封都是讲他跟那女孩的恋爱故事和他失恋之后的苦恼的。
    石燕只想做个沉默的倾听者,而不想发表意见,因为她心里也觉得那女孩跟黄海在一起太亏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厌丑之心,大概也是人皆有之。《巴黎圣母院》里的钟楼怪人对爱斯梅拉达那么好,*终不也没得到爱斯梅拉达的爱情吗?反倒是那虚情假意的花花公子,骗到了爱斯梅拉达的爱情。可见男生如果想靠人品和才智打动女生,起码要在长相上过得去才行。如果长相太糟糕了,那*聪明的办法就是别爱上那些漂亮女孩,不然的话,即使他过得了女孩那一关,也过不了广大人民群众这一关。
    她猜那女孩肯定是因为认识黄海久了,就慢慢看惯了他的样貌,于是他的才华和人品就占了上风,使那女孩爱上了他。他们虽然也到黄海的家乡来过,但黄海的老乡们都早已看惯了黄海的“钟楼怪人”像了,所以也没谁过分惊讶。但等到那女孩把黄海带回她自己的家乡之后,那里的人都是**次看见这么怪的人,而且又没机会见识他的聪明和善良,免不了就会大惊小怪,你一言,我一语的,那女孩的爱情就淹没在唾沫星子里了。
    黄海那段时间简直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说他自己是天底下*不幸的人,早知如此,还不如叫那个接生的医生索性一产钳把他夹死算了,要么,干脆不夹也行,就让他闷死在他妈妈的子宫里。
    石燕吓得赶快安慰他,说:“你这么聪明,上的又是这么好的学校,怎么还说是*不幸的人呢?不知多少人都想跟你换个位置呢!”
    黄海仍然很绝望:“谁想跟我换位置?你想跟我换位置吗?”
    石燕还真有点想跟他换位置呢,但她不是想以物易物,彻底地跟黄海换位置,而是部分地换,有保留地换,不换相貌,也不换才智,因为她觉得她的才智也没低到哪里去,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她经常是跟黄海两人垄断全年级的前一二名的,但她就读的C省师院却比黄海的A大要差好几倍,所以她只想换个学校。
    幸好现实生活里她不能跟黄海换位,如果真能换位的话,她还有点为难呢,因为她既想上黄海的A大,又不想跟黄海一样丑。
    她会沦落到去C省师院念书,很多人都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听了觉得挺冤枉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像说的是那些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就不好好用功,爱耍点小手腕,结果吃了亏的人。她根本不是这种情况,她学习一向很用功,从来不因为成绩好就骄傲自满,她在学习上也从不耍手腕。
    她沦落到C省师院的原因,好像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讲清楚的。
    她父母都是军工厂的工程师、技术员,是为人民海军造舰艇的。在那个“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年代,整个军工厂连人带机器一股脑儿地搬到了小山沟里。大概是为了糊弄美帝国主义和苏联修正主义,工厂特意搬到一个不靠海的地方,而且分成好几个分厂,分散藏在好几个山沟沟里,一个分厂只造舰艇的一部分,造好后再运到什么地方去组装起来,这样不仅能瞒过远在海外的美帝苏修,连我们内部隐藏的那些反革命分子也能瞒过去。
    那些分厂都没名字,只有代号,可能美帝苏修的炸弹是认名字的,知道了工厂的名字,就知道往哪儿丢炸弹了。各个分厂的代号也编得很隐晦,不用文字,只用数字,从001编起,一直编到009。巧得很,石燕的父母所在的那个分厂编号正好是“007”,不过那个年代没多少人看过“007”的电影,也不读成“零零七”,而是按照据说是电信局的读法,读作“洞洞拐”。其它的分厂都用这种读法,“洞洞幺”,“洞洞两”……反正都是“洞洞”。
    这一招似乎很见效,厂子搬到小山沟里这么多年了,从来没遭到过美帝苏修的狂轰滥炸,也没有被隐藏在人民内部的反革命分子搞到破坏,就是把那些工人和家属们憋得够受,呆在那么一个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鬼地方,不通公共汽车,不通火车,更不通飞机,进山出山都是靠厂里的汽车,孩子们都像《江姐》里面的小萝卜头一样,窝在那个小山沟里,很少出去见世面。
    石燕就是在“洞洞拐”的子弟学校一路读上来的,小学和初中都没出那个山沟,读高中的时候,才算成了一只金凤凰,飞出了“洞洞拐”的那个山沟,不过也就是飞到另一条山沟里去了,因为高中在另一个山沟里,从“洞洞幺”到“洞洞九”,所有考上高中的子弟都在那里读高中。
    石燕在学校住读,每周回家一次。她的学习成绩一直都很好,个个老师都喜欢她,个个老师都说她聪明,又听老师话,真是人见人爱。到了高二的时候,就有老师建议她跳一级,早点考大学。
    那时已经不怎么兴跳级了,所以跳级就成了一个殊荣,她的父母都很兴奋,她也兴奋得不得了,全家人眼里都只有这个殊荣,基本上没功夫去想为什么要跳级,也没功夫推敲早一年考大学究竟有什么好处,更没想过跳级会不会有副作用,就这么欢天喜地、稀里糊涂地跳了级。
    结果她那年高考考砸了。
    **天上午考完出来,她跟人对答案的时候,发现别人说的好些题她都没印象,跟人家核对了老半天,才发现她做漏了题。高考试卷是铅印的,两面都有题,但她以为跟学校油印的考试卷一样,只有一面有题,所以只做了卷子正面的题。早早就做完了,但她不敢交,一直在那里检查,因为她知道如果交卷太早了,万一出了问题,她会悔恨终生的。
    于是她捱到*后一分钟才交卷,但还是出了问题。她当时就呆了,恨不得跑回考场把试卷拿回来重新做过,那些题她肯定会做,如果给她机会,她肯定都能做对。但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因为试卷是一考完就密封起来送走了的。
    她不知道那天是怎么捱回家的,反正回家之后把这事一讲,全家人都呆了。她跟她妈妈都是呜呜地哭,她爸爸跟她弟弟就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爸爸才镇定下来,跑出去找这个找那个,但谁也没办法挽回这一点。
    这不啻于当头一棒,后面几天的考试,虽然她尽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想把剩余的考好,但遇到了这样的事,哪会不影响心情和考试状态?分数出来之后,她发现她跟什么A大B大的好学校是彻底绝缘了。
    这事在那些“洞洞”中成了头条新闻,几乎人尽皆知,一个原因可能是太出人意料了,另一个原因可能是有些人本来就很眼红她的跳级,这下好了,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大家碰见她或她家里人都要说起这事,老师遗憾地说:“啊?你怎么这么粗心?连卷子反面都不看一下?老师不是说过要仔细,要仔细吗?”
    她无话可答,老师的确是一再交待要仔细,要多检查几遍,不要急于交卷,交卷早,也没人给你加分,那何必要早交呢?要检查、检查、再检查。
    她说:“我是检查、检查、再检查的呀,我也没有提前交卷啊,但是……”
    刚开始她还解释一下,辩驳一下,但她发现越解释人家的批评就越重,越辩驳人家问得就越多,于是决定什么也不说了,尽量躲着这些人就是了。但是“这些人”真多啊,有的不满足于在路上碰见说几句,还专程深入到她家里来教训她,教训她父母,顺便也教训一下她弟弟。教训她的还算是好心的,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完全就是到她家来嘲笑她几句的。
    有的现身说法:“我每次不管做完什么试卷,都会从头到尾看一遍,数数有几道题,每题多少分,看能不能加到一百分。如果你那时跟我一样,把每题的分加一加,就不会漏题了……”
    有的痛心疾首:“你怎么这么粗心?这可是‘一考定终生’的时刻啊……”
    还有的挖到根子上去:“你先就不该跳级的,不跳级哪里会有这种事?你看我的孩子我就不让他跳级。是谁建议你跳级的?你应该告那个老师,他耽误了你的一生……”
    说这话的人有很多当初也是竭力撺掇她跳级的,那时几乎没人不赞成她跳级,有的家长还专门为这事到学校去扯皮,说学校偏心,怎么没让他们的孩子也跳级。但她也没用录音机把人家说的话录下来,所以现在也没法证明那些人当时是赞成她跳级的,也应该负一部分连带责任。
    也有的不同意告老师:“怎么能怪人家老师呢?老师只让你跳级,又没让你只做卷子正面的题……还是要怪你们自己……”
    还有更厉害的:“什么做漏了题啊,都是借口。考不好就承认考不好,还偏要找个遮羞布,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早就说了,谁知道她平时的那些高分是怎么弄来的……现在好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真相大白了……”
    她的父母本来是想让她复读一年再考的,但是他们那个高中早已人满为患,根本不允许复读,如果她想复读就得到很远的县城去,不光要交一大笔钱,还要排队,像他们这样没县城户口的,还不知道排不排得上。
    她自己是坚决不复读了的,现在就被人这么穷追猛打地教训,如果还去复读一年,那不得再听一年的教训?那还叫人活不活了?她决定就到录取她的C省师院去读书,学校远一点,也没名气,但总比呆在这个小山沟里被唾沫淹死好,谁能担保复读一年就一定能考得好呢?
    于是在八月的**,她由父亲陪着,仓惶逃到了位于D市的C省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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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评 让天下男子都如我们一样幸福 北京晨报 2008年9月28日 当全国人民还在为《山楂树之恋》掩面而泣之时,艾米的另一部爱情长篇《至死不渝》又重重地砸到了我们这些痴男怨女头上。乍看书名,很多人一定认为这本书是《山楂树之恋》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情的续写,但事实上,这是一盘完全不同的菜。 黄海与**,**的两个**:一个长得足以令人晚上做噩梦,却是十足的富于牺牲精神的男子;另一个用女主人公石燕的话来说,双目“炯炯有神”,穿个黑夹克跨个越野摩托,**的明星风范。两个男人先后与石燕度过一段奇特的时光:前一段是矜持捎带悸动的情感萌芽,但因缺少社会的认同感而始终未能茁壮成长;后一段先是疾风骤雨般陷入了爱河,然而在人见人羡的背后,二人又经历了马拉松式的僵持与斗争,*后以母性的觉醒战胜大男子主义而告一段落,石燕也从一个爱做梦的纯情少女过渡到一个充满母性的单身女性,并挺着大肚完成了自己青涩的初恋,尽管未能同自己所爱真正在一起。 两个男人都是石燕生命中重要的部分,少了任何一个,另一个都可能与这个女人无缘。光从外表来说,**的形象**是黄海的反面:出身官宦,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老少咸宜。然而外形的**掩不住内在的自私与疯狂,为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不择手段。他与石燕间的爱情,原本是有着相互吸引的基础,但他追求石燕的过程,更像是一场显示个人魅力和阴险手段的表演秀。 “耶和华却对撒母耳说,不要看他的外貌和他身材高大,我不拣选他,因为耶和华不像人看人,人是看外貌,耶和华是看内心。”这话是上帝在伯利恒拣选大卫做以色列的王时,对撒母耳说的。虽然石燕没有上帝的慧眼,能够一下看到人的内心,但与**共同生活的时间足够她“日久见人心”的了。比起男人的野心,女人更在乎心心相印的关怀和爱护。这一切,是内心被欲望燃烧的**无法给的。 黄海的丑令旁人不敢轻易接近,石燕从看到他的**眼就已经在为他的父母哀叹了,当他暴露于公众视线之下,众人的目光必然被吸引到他的脸上,光是世人的偏见就足以淹没他的人生。然而,面对他人的好奇和惊异的目光,黄海可以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来解释“脸上的大坑”。对于他而言,丑已不是自身生活的障碍。外貌的缺陷曾令他痛不欲生,但他懂得从小我的悲惨世界走出来,投身于大我的悲惨世界,将自己融为一盏烛光去照亮别人,用一颗充满救赎感的心来关怀世界。然而,丑却成为了他爱别人的障碍,也成为被爱的负担。当**恶毒地冷嘲热讽说他的脸会吓到石燕肚里的孩子时,他沉默了,好在石燕的爱让他重新找回生活的意义。黄海的爱因为谦卑而润物无声,无私无欲;他不求任何的回报,只怕会伤害别人,不管是对石燕,还是**。 所以,即便所爱的人充满负罪感地请求他到别处追寻幸福,他仍能真诚地祈福:“我们会对上帝说:请你照她的样子,再做很多很多如此可爱的女子,让天下更多男子都如我们一样幸福。”石燕和黄海都是幸福的,因为他们不但有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而且自己爱的人就是爱自己的人;更因为他们有能力可以把幸福带给别人。 ●Liz 艾米写故事,只是因为有这么一个故事,有人叫写,有人愿看,于是就写了。没有什么颂扬某人、抨击某人的意思;也没有支持某种做法、反对某种做法的意思。就像艾米自己所说的那样:“我不为写这样的故事害羞,大家也不用为看这样的故事害羞,我们可以用我老妈的话来恭维自己:我们这是成熟之后的单纯,喧嚣之后的平静,绚烂之后的简洁。关注一个小人物的喜怒哀乐并不比关注一个名人的喜怒哀乐低等,关注个人的命运并不比关注一个民族的命运平庸。说到底,一个名人也是人,一个民族也是由个人组成的,关注谁远不如如何关注来得重要。 ”

    一部感动6亿人的爱情小说,一部比王安忆《长恨歌》更感伤的小说——《山楂树之恋》之后,艾米让我们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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