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有路网!
半面妆
QQ咨询:
有路璐璐:

半面妆

  • 作者:文嫣
  •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ISBN:9787807423010
  • 出版日期:2007年12月01日
  • 页数:271
  • 定价:¥22.00
  • 分享领佣金
    手机购买
    城市
    店铺名称
    店主联系方式
    店铺售价
    库存
    店铺得分/总交易量
    发布时间
    操作

    新书比价

    网站名称
    书名
    售价
    优惠
    操作

    图书详情

    内容提要
    柳默静从小被酒庄晨姨收养,不知亲生父母是谁,种种理由下,嫁给当朝首富夏侯少清。无奈少清早已心有所属,默静也不想贪求太多。没料到,结果却被少清休了……
    文章节选
    第壹话 犹记当时绿罗裙
    习习的晚风透过微启的轩窗而来,我轻仰着头,赤红的喜帕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真切周围丫鬟们的表情,也看不真切这主屋里的一景一物。感觉是这样的陌生、遥远,但却不让我觉得害怕,只是心里头难免涌起一阵苍凉。
    这是我的新婚之夜,没有出阁的娇羞,没有娘亲的耳语叮咛,有的只是无奈和萧瑟。如此盛大浩渺的排场,该是无数待字闺中的女子所渴求的。可我从来不奢望,因为不想侍奉这样的夫君,夏侯少清,世人说他年少有为、俊逸倜傥、而且还是当朝首富。
    的确,他什么都好,**的不足便是心里早就住下了一个身影,而那个人注定不是素未谋面的我。
    蓦地,想起十五岁那年和二师兄拌嘴,嚷嚷着说自己一定会嫁一个疼我、宠我,心甘情愿到老不弃的人。使我柳默静甘为绕指柔,化做一潭弱水,为他沉寂。
    才过了两年,现在再回忆起这番话,我禁不住嗤笑出声,烂漫幻想终究敌不过现实。我早知道,是晨姨和潇叔带我离开了花满楼,给了我重生。但凡晨姨开口的事,我拒绝不了,即便心里头有千百个不情愿,我还是得嫁,因为她要我嫁,只是一直想不明白晨姨为何明知一切,还狠得下心,硬生生地毁了我的大半辈子。
    一月前,晨姨要我别再出门,并找人赶紧缝制嫁衣。甚至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她吃定了我不会问,也不会违抗。
    我忽然溢出唇畔的笑声,让一旁的丫鬟有些不明就理地朝我看了过来。轻耸了下肩,我若无其事地挑眉,伸手摸向头上的凤冠。
    “大少奶奶,不可以……”我还没反应过来,挨在床榻��的丫鬟就叫嚷了开来,弄得大家一阵慌忙。
    愣了愣,我才了然地放下手。
    她该不是以为我想径自掀了喜帕吧。
    眨了眨干涩的眼,被这么一点拨,我确实想任性地摘下喜帕凤冠,骄傲地拂袖而去。告诉这蓟都城里念叨了**的百姓们,我柳默静压根就不屑依附夏侯少清这富丽堂皇的高枝;专司贡酒的晨潇酒庄也不是非得攀上这门空有其表的亲事不可!
    可无奈,这凤 冠上的一珠一帘缠得太紧,又怎是我这双手能理顺的。
    门外突然扬起的喧闹,扰乱了我这天真的妄想。我黯淡下表情,静静地聆听候着。
    房门突然被踢开了,一阵鼎沸人声传来,声声恭喜。不一会儿,沸腾的房间里又突然变安静了,我的夫君步步跨入,脚步踏得极轻,好似撕心裂肺。
    “大少爷,该揭帕了。”
    隔着喜帕,他凝视了我良久,我也看着他,隐约已看清了这张脸,果然出奇的俊秀好看。直到一旁有人吱声提点,他才回神,随意地拿起喜称,一瞬间就挑开了喜帕。快得让我都来不及伪装上*精致的表情,就这样赫然傻傻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不知怎的,好像我的脸上突然长出一支花来,周围倏地响起抽气声,很是不合时宜,就连他,都突然愣住了,深邃的眼神闪烁着,直愣愣地望着我,一脸不可置信。
    我垂眸,目光凝聚在他紧紧握住喜称的白皙手掌上,食指若有似无的轻颤,骨节已微微泛出青色。不经意地,拨动着我的心弦。
    “柳默静?”寂静中,他微微启唇,声音悠切遥远,仿佛与我隔着群山峻岭。
    我点点头,环顾屋子,迷惑于大伙的震惊。到底出了什么事?莫非我的脸会定身术?
    没有预期的,他突然抬手,抚上我额间的朱砂痣,轻柔的触感顿时传来:“这颗痣不是点上去的?”
    我摇了摇头,不是忘了说话,而是不想说话,生怕一开口就破坏了这静默的氛围。他的眼睛万分眷恋地留恋在我的脸上,仿佛在寻找什么。
    恍惚间,丫鬟上前,双手熟练地替我们剪下一缕发丝,系了同心结。让我想起了那句话,不禁莞尔轻笑。他有些不解地皱眉,问我:“笑什么?”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原来真的只有体味过了才会明白。”可实则,我真正想到的是:谁料同心结不成,翻就相思结,这才是真正的现实。
    夏侯少清接过交杯酒与我共饮,没有爱意在交缠的手肘间流淌,他更像是在借酒浇愁。用交杯酒来浇愁,我挑挑眉,没想到他爱得还真是深刻。一切烦杂琐碎的程序完后,我才意识到尴尬,两两相望,没有话语。
    片刻之后,我才彻底了然他眸中的情绪,那么的复杂,我只是知道那里面有太多东西在交错,唯独没有爱。
    过于冷清的场面使方才跟少清一同进来的男子也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左右张望着,他叫德功,我听到别人这样叫他。幸好有个女孩突然破门而入,领着一堆人,风风火火地嚷嚷着:“大哥,该闹新娘了,外头大伙都等着瞧你这美娇娘……”
    女孩的声音在瞧清我的脸后,越来越轻,慢慢地呢喃出:“游怡……怎么可能!”
    “我叫柳默静。”我突然明白了,女孩口中的游怡肯定是夏侯少清心里的人,而我……好巧,该是和那个游怡长得像极了,难怪大伙都一脸诧异。
    他们的当家夫人,为他们选了这么个少奶奶,只是他人的影子罢了。
    “大哥,她……”女孩立在门边支吾着,我微探头,目光掠过她,看着门外站着的那伙人,随即笑得灿烂,是酒庄的师兄们来了。
    紧接着我和夏侯少清就这样被一堆人拽出了屋子,跨入了大厅,偌大的阵仗还真让我吓了一跳,什么人都有。就连身着官服的人都煞有其事地坐着等我倒茶,不是说官商不两立的吗?
    忙活了好久,我算是见识到了有钱人家的麻烦,光是娘亲就一堆。回屋,卸妆,更衣全都打点完了后,我的夫君已躺在床上梦得酣甜。我支开了丫鬟们,跪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亲手替他脱去鞋,掖好被子,喜烛已灭,我借着一窗月光望着他,是冷漠到不愿去深究的目光……
    “为什么不睡?”静谧的黑暗中,他的声音忽然响起,皎洁月色下那双眼睛突然射出的光芒,格外闪耀。
    我恍惚了刹那,没料到他只是装睡,怔了片刻,才默默地坐上床沿,习惯性地蜷缩起身子,看向轩窗外的朦胧夜景,悠然道:“我没那么矜贵,只是怕吵醒公子,所以才想着等公子睡熟了再躺下。”
    “公子?”他皱起眉,手肘撑起了身子也躺坐了起来,喉间溢出一记不舒服的低哼,随即眉头皱得更紧了。
    想是刚才喝了太多酒,这会正头疼呢。我倾身上前,伸出手轻柔地抚上他的太阳穴,替他揉了起来。感觉到他浑身一震,但只是片刻,就放软了下来,柔声呓语了起来:“为什么是‘公子’,难道不该叫我一声‘夫君’吗?”
    “舒服吗?”我没理会他,自然地扯开话题,手间的力道掌握的刚刚好。
    “嗯。”他双眼闭着,我则侧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他连声音都是那么的醉心。静默了一会儿后,他淡笑出声,自然地将我安置在他身旁,很认真地开口:“默静,不用那么拘谨。就当作还在酒庄,把我当成你的那些师兄们就好。如果懒得跟人打交道,就窝在这清园里头,娘不会说什么,缺了什么尽管开口,我都会安排给你。”
    “好。”想来是他看见我刚才跟师兄们闹腾时的模样,比起现在,还真是判若两人,“你……是不是除了爱,什么都肯给我?”
    闻声后,他轻愣,脸色覆上了淡淡的无奈,很快就消逝了。轻点了下我的鼻尖,笑语着:“为什么不能给你爱?老人家都说日久生情,我们要携手过一辈子,往后的事谁也没个准,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爱上你?”
    “会吗?因为我是柳默静,还是因为……我的这张脸?”其实不想那么咄咄逼人的,可我不喜欢他对我的态度,如果不能全给我,那不如在这*初之时什么都不要给我。
    如今他的温柔,在我看来更像是种施舍,因为愧疚,所以给予。
    “有区别吗?”他耸肩,似乎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有,借着别人的影子摇尾乞怜来的残羹剩饭,我不屑!我宁愿公子索性将我扔在这清园里不闻不问自生自灭;有朝一日一纸休书了事。”说完后,我流利地爬下床,穿上锦靴,随意披了件坎肩,扔下话径自往外头走了:“公子先睡,默静想去庭院吹吹风。”
    “难道你嫁给我,为得只是一封休书,就不想和我做一对寻常夫妻?”他隐压着些微不悦的声音从身后飘来,比外头夜色还凝重。
    “呵……公子,你我都是明眼人,何必自欺欺人,忘不掉的东西强逼着自己去忘,只会越来越深刻。”
    我出声回道,声音很轻,被厚重的开门声掩盖了。我不清楚他是否听见了,又是否听明白了,只是不喜欢这样虚伪的相**式。尤其……不想听见那些未知的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他若真能爱上我,我自然欣喜,但我愿他等到真爱上我的那天再说这番话。

    夏日骄阳一早就晒得人闷闷的。丫鬟们打着水,七手八脚地闯了进来,领头的是霜姨,二娘的贴身陪嫁丫鬟,也是少清的乳娘。二娘是少清的娘亲,是整个夏侯家的当家夫人。
    霜姨的额间有岁月刻下的纹路,慈眉善目,略福的身子让我觉得有些安心。
    她直直地奔向床边,看似在整理。片刻后,一无所获,因为被褥下的白色垫罩,还是一如*初的纯白。
    紧随着她重复着这几日清晨必上演的动作,有些失望地抬首,瞅了我一眼,之后依旧不失分寸地跑来接过我手上的梳子,念叨着:“女儿家这三千青丝着实让人烦恼,**霜姨给你挽个髻,让大少奶奶比先前更明艳动人。”
    “霜姨早。”伴着声音,少清一袭清爽白衣跨了进来,搂着霜姨招呼着,比起对我的客套,现今的他亲切逼人,爽朗的笑容让那张脸更添了几分俊逸。
    “你这小鬼,一大早就不见人,也不瞧你好好陪陪大少奶奶,到哪去了?”霜姨说着,双手依旧麻利地为我挽着髻,透过镜子埋怨地瞪着少清。
    听了这叨念,他略带痞味地耸耸肩。一扫夜深人静时的苍凉,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娘,不怪少爷,他一早就拉着我去膳房催着他们为少奶奶准备早膳。连菜谱都是少爷亲自勾选的,说是*近大大小小的宴席一定把大少奶奶折腾得不轻,趁早上好好补补。”说着,德功端着满满的一盘早膳进屋。
    闻声后,我转头望了眼那些早膳,好奇地看着少清,他冲着我笑了笑,很淡。
    没动声色,我挑眉,也回了他一笑:“谢谢。”
    “不用谢。”他支着头,审视起德功递来的账本,略微扫了两眼就又不耐烦地扔了回去。起身,拂了拂衣袂,冲我说着,“我一会要出去下,你乖乖地待在清园里,我一会就回来。”
    我点头,没多说什么。前些日子一直都忙着赴宴,从今天起才是真正的开始,眼前的男子于我而言是陌生的。那夜之后,我在他面前就变得不多话了,静得就好像不存在似的,愣得就好像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刻意把自己压抑成这样,只因为我希望自己可以仅仅只是个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可以不用去计较他的潺潺柔情、温柔浅笑究竟是给了怎样的女人。
    目送着少清离开,我瞧见霜姨望着我的眼神,是浓浓的不忍。我歪了歪头,给了她一记宽慰的笑,安心用起早膳,稍后随着霜姨去给二娘问了安。
    本想早些回清园的,却恰巧遇见了二少爷夏侯少瑾。
    “刚给二娘请完安?”对于在清园外头遇见我,少瑾显然觉得有些惊讶。
    我含笑点头,依旧没有多话,礼数得宜地退向一旁,给他让了路。他却没有先行,反倒饶有兴致地顿住脚步,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二爷有事吗?”不是看不明白他那眼神里不该有的暧昧,我只是懒得点穿。
    和少瑾的**次相遇是在新婚第二日,我去正厅问安,席间三娘和四少爷少远频频刁难。尤其是在二娘想将夏侯家只传嫡媳的玉佩送我时,他们对我的排挤更加重了,就连少清也极力阻止二娘。
    大娘和三小姐少歆只是安分守己地待在一旁看戏,**帮我的竟然会是少瑾。*后我以太过珍贵为由,并未收下那块玉佩。至于夏侯少瑾……每回见我都是这样灼灼的眼神,是同情、还是阴谋,我不想去深究。
    “大嫂似乎不怎么爱说话?”
    “因为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几乎是立刻,我脱口而出。
    他猝然凝神,皱紧着眉。可能是怎么也没料到,我会这么直言不讳,想来*近我给人的感觉应该是温柔如水,甚至是没有思想的。
    “是吗?”他打量着我,没有回避,我坦率地迎上这道视线。相视了良久,他笑了,继续逼问:“难道大哥对你来说,也不算是能说得上话的人吗?”
    “或许是,可他需要的不是我。”答应了亲事是一回事,有没有心思经营则是另外回事。我不想傻傻地把自己逼得跟怨妇似的,去跟个只闻其名的女人争个你死我活,所以也就没有想过要走进夏侯少清的心。
    “那你需要的是他吗?”他追问着,语气里有些急促。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困惑,歪着头,我**不住地蹙眉深思。这么多年了,我确实从未想过自己需要的究竟是什么。一直都只乐得做个酒庄里人人宠爱的小师妹,我的性格是不爱自寻烦恼,日子得过且过。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我以为你虽然不多话,心里却明白得很,一个心里怎么也装不下你的男人,值得你这样考虑?”
    他的话,让我猛然回神,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起,我们之间的距离已挨得极近,近到我能感觉到他有些紊乱的心跳。这样的暧昧,在叔嫂间是情理不容的,我却没急着退开,反而拨弄着手中丝帕,娇笑出声,媚眸轻眨:“那二爷希望听见怎样的答案?”
    身旁有三三两两的丫鬟途径,他依旧没有退开,手肘甚至在言谈间碰上了我的腰,似乎就怕眼前这一幕没人看到般。
    迟疑了一会儿,他突然抢过我握在手心的丝帕,径自垂手,认真地抚着上头绣着的“默”字,呢喃着:“不知不觉竟然说了那么多话,看来我在大嫂心里算得上是同道中人了。大嫂,你说一男一女,当一个有心勾引,另一个有心诱惑,会是怎样的结果?”
    我没有回答,他却又主动岔开了话题。
    “聊着聊着都忘了正事了,我正要去清园找你,之前二娘让三娘管理家务事时,配给谨园的厨子和膳食不太合理。我娘希望你能重新整理下,少歆病了,顺道让我来讨些好的药材。”
    “嗯,我一会安排下去,让丫鬟送来谨园。”
    前些日二娘坚持让我当家,再三推托还是没用。她向来是只打理生意上的事,说是家里得有个称心的人照料着,三娘做事她多少是不放心的。
    “哟,原来是二少爷啊。”我原已打算离开,身后传来一阵咋呼,是德功,盛气凌人地挑着眉。我掩嘴窃笑,若不是熟悉了这小子的性子,知道他对清园外头的人都是这态度,我当真会以为他狗仗人势。
    “二少爷这要求不是在刁难咱们大少奶奶吗?您明知道是因为三小姐上回犯了错,老夫人才特意下令减少了谨园的开销,以示惩罚。大少奶奶不知情,刚当家二少爷就这么为难她,岂不是让她往后难做嘛。”
    听闻这话,我颇具深意地扫了眼一旁正尴尬的少瑾。扬起浅笑,柔声开口,打破了僵持:“德功,不打紧,三小姐既然病了那罚也罢了。二爷怕是也没坏心,该是不会想要刁难我的,只是爱妹心切,是不是?”
    “嗯,那有劳大嫂了,少瑾先退下了。”说着,他恭谨地作揖,面色有些难看地退下了。
    我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打量着他的背影。
    反倒是德功大笑开来。
    “是大少爷回来了吗?”
    “是,少爷请少奶奶去议事厅,说是要让您见见几个管事的。”
    “让我见管事的?”我边举步率先往清园的方向走去,边好奇地重复着,德功不多话只是点头。一般大户人家的夫人,多半是不能抛头露脸,只除了夏侯家,听说老爷去世的早,一直由二娘打理生意,*近才慢慢移交了些给少清。
    可即便如此,我才嫁入府中没多久,见那些人做什么,生意上的事我压根就不懂,更不会操持。
    “对了,少奶奶。方才少爷进清园前瞧见了您和二爷,让小的嘱咐您声,少跟二爷接触,还让……还让您谨记着自己大少奶奶的身份。”
    他刻意加重了“大少奶奶”四个字。
    闻声后,我猛地回头。眼神隐含着怒气,狠狠地瞪上他,见他虚心地赶忙垂下头,额间渗出了冷汗。
    ……
    目录
    楔子 云破月来花弄影
    第壹话 犹记当时绿罗裙
    第贰话 伤高怀远几时穷
    第叁话 隔墙送过秋千影
    第肆话 如今处处怜芳草
    第伍话 细算浮生千万绪
    第陆话 醉后不知斜日晚
    第柒话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捌话 几日行云何处去
    第玖话 无言谁会凭栏意
    第拾话 饮恨脉脉同谁语
    拴壹话 梦魂纵有也成虚
    编辑推荐语
    初为人妇的时候,她尽心做一个好妻子,即便他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直到那一纸休书送来眼前,她终于不再纠缠,从此,与他各行其道……奈何,命运弄人。权倾朝野的劭王,记忆中那个纯净如水的少年。他是心在天下的男人,而她却变成心中唯有他的女人。终究,是脉脉野心让她再也不敢说出海誓山盟,还是乾坤变幻的风云湮灭了她对他诉不尽的爱。不经意的对视,倾覆了一生。当沧海已成桑田,他是否还能看到她的心,一直一直为他跳动,宛如初时……

    与描述相符

    100

    北京 天津 河北 山西 内蒙古 辽宁 吉林 黑龙江 上海 江苏 浙江 安徽 福建 江西 山东 河南 湖北 湖南 广东 广西 海南 重庆 四川 贵州 云南 西藏 陕西 甘肃 青海 宁夏 新疆 台湾 香港 澳门 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