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乃《石头记》微言大义的高度概括。
《石头记》是五千年中华文明在文学与史学上同时达到的两个高峰。在文学艺术上,打破了才子佳人花好月圆的巢臼,描写了人性与爱情毁灭的悲剧,提出了世法平等与爱情自由的人文主义理想。在历史范畴内,超越了春秋左史,忠实记载了明亡清兴五十年的断代史,反映了满蒙汉兄弟民族的斗争与融合,对立与宽容,主张化干戈为玉帛,**统一与民族团结。解决了定都北京近千年来,前人没有解决的中国多民族如何相处的问题,提出了**安宁(宁国),民族繁荣(荣国)的崇高理想。作者的思想尚未达到彻底废除封建制度的革命高度,但政治上提出了君主立宪而经济上提出了联产承包的新概念(大观园改革)。
甄士隐谐真事隐去,贾雨村谐假语存焉——就小说与历史而言。
甄士隐谐真士隐去,贾雨村谐假愚存焉——就汉满士大夫而言。
甄士隐谐真石隐去,贾雨村谐假玉存焉——就**的血统而言。
以上方面归结为——“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石头记》*后的结局为“假去真来真胜假,无原有是有非无。”这是作者们期盼光复的真正的理想与梦境。
《石头记》作者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