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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魂(前世今生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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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魂(前世今生系列)

  • 作者:蓝紫青灰
  • 出版社:珠海出版社
  • ISBN:9787545300864
  • 出版日期:2009年01月01日
  • 页数:298
  • 定价:¥2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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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
    • ISBN
      9787545300864
    • 作者
    • 页数
      298
    • 出版时间
      2009年01月01日
    • 定价
      ¥29.80
    • 所属分类
    内容提要
    因着一块沟通阴阳的汉璧,本是吴镇旧式大家闺秀的乔之琬穿越时空变为自己未来的外孙女紫菀——一个长于海外,接受了现代教育的活泼明媚的洋派女郎。她们一个已与同镇的吴菊入约下婚姻;一个已有一位表哥夏阳与之叙下爱恋之情。
    对之琬来说,那个轻轻拥住她。用缠绵和亲吻打动她的年轻人,本该是她的外孙女婿。她惊慌茫然。却禁不住与夏阳两相恋慕。抗战爆发。夏阳从军,一去八年没有音信,直到抗战胜利后。之琬上台唱戏。才终于与他重逢。
    对紫菀来说,她前一刻还是父母身边的娇女。后一刻就已醒在她外祖父少年新婚的婚床上。逃离已经无门。而情根就此深种。吴菊人的痴恋牵绊了她。而她也终于损下心来去过这段她早知经过与结局的人生。短短十三年夫妻缘尽之后。她把一切都放在心底,熬过孤清的半生,然后在临终的一刻,从十五月夜的古璧孔中看到年少的自己。
    魂魄相交,因果颠倒,不知是之琬种下的因抑或是紫菀结得的果?
    文章节选
    **章·家戏
    从高处看,乔家大宅的五进院落都被重重青瓦湮没了,白墙粉壁,卵石甬道,雕花窗棂,海棠玉兰,悄悄地藏在乌黑的屋顶下,秘不示人。即使站在镇外的山上,也只能看见波浪一样的屋脊在春雨中泛着光。黄昏天色里,乔家就似是一条乌青鱼,竖着脊背游进灰绿的雨雾中,头尾不见,只露中段。
    乔家这条鱼身中段胖来,胖得像猪肚。镇上有小儿歌谣唱:吴镇吴镇像只乌龟,尾巴粗来牛喝水,壳子空空乔家*肥,四只脚脚是老虎腿。歌谣中暗指吴镇的四大家:韦家牛家乔家吴家。整个吴镇地形似龟,韦家住在镇西,牛家住在镇东,守住了镇子的一头一尾;乔家在镇子**有大片的宅第,却是人丁单薄,十室九空,只余一房在镇上;吴家却是族人众多,更兼出镇的三条水路上的桥和一条陆路都是吴家所有,就像是龟的四足撑开来,豪门富户,气势如虎。
    春雨绵绵,连月不止。屋角墙脚洇出湿绿的青苔,大树的阴面苔藓厚积如铜钱,一片片的指状石苇斜斜从树干上萌发,一朵朵的白色小菌伞在叶底的雨雾中缓缓撑开。河里的水涨了两尺多,就快漫上驳岸。河道里的船只靠岸,已不用停在码头石阶旁边,不拘什么地方一拴,抬脚就上了街道。
    街道上行人匆匆,撑着油纸伞,脚下的两齿木屐子踢踢蹋蹋地走在青石板路上,从街头响到街尾。穿这种木屐子的多半是年老的妇人,男人们穿鞋面刷桐油、鞋底钉牛皮的雨鞋,时髦有钱的穿泊来的东洋套鞋,亮堂堂、光滑滑,泥浆污物舀瓢水一冲就干净了,年轻的小姐太太则穿着有细细后跟尖尖鞋头的西洋皮鞋。这小小的吴镇虽说僻处水乡,却是水路通达,东到杭州,北抵上海,西接徽州,南下金华,只凭一船皆可通行无阻,东洋西洋的货物一早摆在了街头吉昌百货洋行的大幅玻璃橱窗后面。
    吉昌行是吴家的生意,除了东洋套鞋、西洋皮鞋,美孚的火油、日本的火油、炉上海的自来火,无锡的面粉、杭州的白洋纱袜子他家都卖,本地的生丝、茶叶他们也收,生意做得四通八达,杂七杂八。有了余钱芏他们便购地卖田,吴镇镇外一半的农田和桑林都是吴家的了。而那一半,都是乔家的,是乔家早一百年前辞官回乡的先祖置下的。乔家是吴镇上的阀阅世家,书香门第,官宦子孙。
    只是近五十多年来,乔家逐渐衰落,从聚族而居的大家,到长房的独子单传,已有三代了,旁支亲戚也七零八落,剩得几个旧人,也走的走,散的散,往杭州、上海去谋出路了。如今守着这乔家大宅的,就是乔家长房的大老爷,别号烟霞散人的。他的元配夫人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便下世了。过了两年,乔老爷又续娶了一房继室,这位夫人过门多年都没生养,乔老爷也不急,只说大清国的皇**几十年没个龙子龙孙出世,何况我们,每日里只是唱曲逗鸟,家里养了一班小戏,也有三个戏子,两个琴师。乔老爷日夜和戏子们混在一起,操琴拍曲子,说要把《牡丹亭》全本演上一遍。他置行头,请名师,邀宾朋,一来就十天半月住下研习,乔家十数年都飘着绵软的水磨腔,硬是把续弦的夫人也磨死了,只留下一个女儿。别人向他道恼,乔老爷却欢喜不尽,说都要走这条路的,迟一点早一点罢了。他又说,我有子有女,还有什么可恼的?他便不再续娶,买了两个小妾服侍起居。儿子乔之珩已经长大,送往西洋读书,小姐乔之琬养在闺中,由得妾侍教养。
    光阴易过,转眼乔老爷就六十了,他言道人活六十不容易,少不得从俗,要摆一下花甲宴。更兼家班在十年间把《牡丹亭》全本通演了一遍,他要为他们搭台演戏,以示庆贺。早三个月,他就派人寄信给苏州扬州的名角名票,上海杭州的名士名流,阳春三月之时,花月春风之际,在乔家唱上半个月的戏。
    正日子那天,本镇的头面人物也都来了,韦家牛家吴家的老爷少爷们聚在花厅,跟名士贵宾们喝酒听戏,太太夫人姨奶奶们则在二楼上和乔老爷的两房姨娘说话。花厅前的小戏台上正唱着《惊梦》,扮杜丽娘的是家班里的沈九娘,跟她搭戏演春香的却是上海的名旦琴湘田琴老板。这琴老板不过二十来岁,却是红遍申江,扮相娇美,唱表俱佳。往日在台上都是他的杜丽娘,**却甘为沈九娘做婢做贴了。上两出《闺塾》里和乔老爷票的塾师陈*良闹学打诨,端的是娇憨痴顽,甜俏可人,引得台下一片喝彩声。这里引着杜丽娘看遍青山杜鹃,脸上一团孩气,更衬得沈九娘桃腮杏眼,柳腰莲步,令人如痴如醉。一出《惊梦》唱完,《慈戒》过场中,客人们才低声交谈,都道是这沈九娘驻颜有术,哪里像是四旬徐娘。
    韦家老爷向来和乔老爷交好,隔三差五就会到乔家听曲,对乔家之事*为熟悉,听人质疑沈九娘的年华几何,当下睁开眼睛道:“九娘从十一岁进乔家,今年是整三十年了。当年霞翁从茧船上偶见此女,便觉得是可造之材,邀来此间,命曲师调教,只半年就莺声呖呖,惊煞人也。霞翁慧眼品人,绝无看错。”
    旁人听了,纷纷赞叹。韦老爷又道:“霞翁迷戏,已是个痴人,这九娘更是个痴人,自学上这个,就再没有一日搁下,真个的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三十年间从没间断,方有**之杜丽娘。你们看琴老板,那也是绝色绝艺的了,比起九娘,尚差三成火候。”
    牛老爷道:“那是琴老板年岁尚轻,再加二十年辛苦,也许就有了。”韦老爷摇头道:“非也,琴老板处乱世红尘中,夜唱日眠,晨昏颠倒,更兼往来酬宴,忍气吞声,难免心浮气躁,为尘世所累。再过十年,就会艳名渐低了。他若是能有九娘的运气,遇上霞翁这样的东家,尚可再越一层,否则到此为止了。”
    吴家三少爷吴菊人听了微微一笑道:“琴老板的春香真是演活了,他的杜丽娘我在上海看过,那是不如春香了。韦老爷,这唱戏,除了要一副好嗓子和静心修炼外,伶人的性子合不合角色也是戏好不好的一处关节。”
    韦老爷点头道:“你这话说得有理,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却是个懂戏的。幽贞娴淑的杜丽娘,就该绵软安静的沈九娘来扮,娇痴娇憨的春香让爱说爱笑的琴湘田来唱,就是找对了人。我就说霞翁会看人,再没有错的。嘘,听九娘唱了。”一桌子人屏声静气,听沈九娘幽幽叹道:“只图旧梦重来,其奈新愁一段,寻思辗转,竟夜无眠。”
    吴菊人听了两句,有些儿闲闷,眼光不自觉地放在了杜丽娘的衣裙上,看了一会儿,轻声道:“九娘的行头是哪处做的,花色这样鲜活?我在外边从没见过。”
    韦老爷晃了两下头,才抽空答道:“你问九娘的行头?呵呵,都是霞翁的如夫人和女公子绣的,外面当然看不见。这可是真正的顾绣,如今有这个本事的,满世界找不出十个人来。”
    吴菊人暗赞自己眼光好,怪不得衣裙上的花叶随着九娘的手法脚步随光转闪,像是活的一般。他便又问道:“真正的顾绣?如今还有这个?我当是早就绝迹了。”
    韦老爷伸出一根手指,在桌上轻敲了两下,道:“霞翁的小夫人中有一位是松江丁佩的再传弟子,自归乔家,就将一身绝技传给了女公子。”
    吴菊人惊问道:“这松江丁佩就是道光年间著有《绣谱》的那位吗?传说她既精刺绣又通画理,于顾绣是心知其妙而能言其所妙者。”
    韦老爷看他一眼道:“贤契连这个也知?哦,你家现做着绣品买卖,对这个精通,原也不奇怪了。不错,顾家后人设幔授徒,收有无数女弟子,以至后来仿效者皆称顾绣,市面上仿伪甚多,真品难觅,你们是应该留心的。我看贵宝号里,有一幅真品顾绣乎?哈哈。”
    吴菊人淡淡一笑道:“自然是不如乔老爷家的多了。顾绣多以名画为本,杜丽娘身上的这件衣服上的梅花,不知描摹自哪位大师的画儿?”他自小跟着两位兄长学做生意,读书不多,于书画上甚是有限,这时虽见沈九娘的戏衣花帔上的花儿鲜亮,却也认不出是哪位大师的手笔。
    韦老爷笑道:“不是哪个名画家的画儿,乃是乔家女公子的丹青。”
    吴菊人“哦”了一声,沉思不语,再看九娘心迷眼软,桃腮春情,低回婉转,不觉心中一动,贴在韦老爷耳边问道:“乔家女公子芳龄几何了?有了人家没有?”
    韦老爷眼睛只顾看着台上,随口答道:“总有十八了吧,怎好去问人家这个?估计是还没有许人。嘘,嘘,听这个。”韦老爷心里厌烦老有人在耳边聒噪,将身子挪到另一边,离吴菊人远点儿,痴痴地看着台上的杜丽娘。
    吴菊人也不气恼,笑一笑坐正了身子,静静听戏。
    台上那杜丽娘迟迟疑疑地叹道:“咳,寻来寻去,都不见了,牡丹亭,芍药栏,怎生这般凄凉冷落,杳无人迹?好不伤心也!”
    待她唱完“少不得楼上花枝也则是照独眠”,这上半天的戏唱完,乔家人排出盘碗酒盏,乔老爷换下戏装,笑嘻嘻出来与客人劝酒。午间休息过后,又唱起戏来。
    这老天也争气,前些时下了整月的雨,河水快漫上街道,谁知到了临了,巴巴儿地就放了晴,春风拂面,柳絮绽眉,轻飘飘地随风上下,进了这深宅高院,有几片被杜丽娘的水袖牵住,便随着她的身姿忽起忽落,沾衣惹带,似解相思。
    吴菊人本不是个爱听戏的,但这天却在乔家坐了整整**。晚上掌起灯来,台上仍演着,是请的外班在唱《牝贼》。散了戏,人静灯暗,热闹了**的乔家也歇下了,那天又淅淅沥沥地下起牛毛细雨来,把个踩踏了**的青砖拼花的院子地重又下得净润如洗。
    漆黑的镇子静静地传出几下吱叽声,不知是猫儿还是黄鼠狼捉住了老鼠在抢食,稍远处镇子外的燕山上寒光点点,不是鬼火,更非萤光,而是老狐带着她的小狐猎食饱归,狐眼碧目,冷冷地俯视着下面的人家。
    第二章·闺叹
    乔家热闹了半个月后,客散人走,一家子人像是走了真气,都懒散了,丫头婆子们捶腰揉脚,厨子小厮们懒动懒做,守夜的哈欠连天,应门的无精打采。
    乔老爷连日兴奋劳累,身上便不爽利起来,有些个头痛咳喘,请医问诊又忙了半日,歇在内院。云姨娘也知下人们劳累,便在内院里生了只小小的泥炉子,燃着了炭结,自己熬药。她服侍乔老爷吃了药,又用一盏薄铫子在炉子上熬粥,放了少许川贝母,拧了两个生梨汁,调了雪白的洋糖进去,熬得了两小盅,服侍乔老爷吃了一盅,那一盅便捧与九娘吃。
    九娘生生唱了小半月的戏,虽是每日里曲不离口的,但吊嗓子拍曲子和大演大唱究是两样,劳心劳神劳力的,不敢有半点儿差池,因此上嗓子正发紧,喝了这粥,甜丝丝润津津,甚是舒服。
    云姨娘看老爷和九娘喝了都赞好,便和翠姨娘商议再多熬些,每人喝点儿。翠姨娘笑道:“偏劳你了,既这么好,那我们也沾光尝尝。这几日说的话,抵往常小半年的。”
    云姨娘嗓子也有些哑,笑道:“那得吩咐厨房去整治,要是搁这里熬,再熬半个月也不够的。”一时吩咐厨房买上半挑子梨,拣汁多甜脆的熬粥,余下的便让下人们每人分上两个。虽说宅子里唱了半月戏摆了半月的酒,但先头的准备买办也花了半月有余,下人们劳累一场,原该体恤他们些。
    乔老爷这两个姨娘,一个名叫云霞,一个名叫翠轩,都是乔老爷从《牡丹亭》戏文中随手取来一用的。这翠姨娘便是韦老爷口中擅善顾绣的,每日除了刺绣,诸事不管。那云姨娘便兼了管家娘子,诸人起坐穿用之物全归她管,服侍老爷和翠姨娘着实精心,怕顾不上女公子之琬,便派了两个大丫头去服侍。这两个丫头一个叫鹦哥,一个叫唤茶,这名儿也是乔老爷取的,他因《闺塾》中有一句“昔时贤文,把人禁煞,恁时节则好教鹦哥唤茶”,便把这两个丫头的原名改了。当初买来原是服侍小姐母亲续弦夫人的,夫人故世后,姑娘也大了,便辞了乳娘保姆,让这两个丫头去服侍。
    这日午后,小姐在屋内歇中觉,鹦哥和唤茶在檐下晒太阳拣燕窝,低低地说着这几天的热闹,一个道唱小旦的琴湘田扮相好得跟咱们似的,没想到洗了脸换了衣裳,却是仪表堂堂,那模样跟赵云吕布好比。一个道那个扮小生的余度香看着虽好,唱功却不及咱们家的冒聘芳。鹦哥道:“咱们冒先生要是年轻十岁,那个余度香哪里比得上?”
    唤茶轻笑道:“是的,是的,谁能比得上你的冒先生?”
    鹦哥打她一下,却叹了口气,不说话。唤茶又道:“九娘扮上后和余度香站一块儿,还真看不出差着十来岁。这九娘吃的什么,仙女般的只长岁数不见老?”鹦哥道:“她餐风饮露呗,谁能跟她比?”
    唤茶奇道:“咦,有人呷醋哉。这门子飞醋你可吃不着,九娘是早说过不嫁人,唱戏唱一辈子,在乔家养一辈子的。”
    鹦哥道:“我岂是不知?但冒……”
    唤茶道:“冒先生和她也没什么情,不过是天天在一处,熟惯些罢了。依我说,你不如求求云姨娘,让她给老爷递个话。”
    鹦哥啐道:“看我不撕你的嘴!人家没提,我上赶着,什么意思?到时说破了,又没个结果,我还怎么往那边去?”
    唤茶道:“那你这么拖着了?这一年年地大上去了,算算你都几岁了,这不是白耽搁了你吗?”
    鹦哥恼道:“不过比你大一岁,难道我就老了不成?正经咱们琬小姐还没说上人家呢,怎么也要把小姐送出了阁,才轮得到你我。”
    唤茶“呸”一声道:“你是你,别拉扯上我,我可没看上什么人,不急着嫁。”低笑一声,又道,“小姐眼看也二十了,老爷也不上心看着挑个人。”
    鹦哥冷笑道:“老爷眼里,除了戏,还看得见什么?怕不把琬小姐也磨成个杜丽娘他不甘心。不过这世上可没个柳梦梅、回魂汤,让他好硬拷状元公。”
    唤茶扑哧一笑,道:“你成日地往别院跑,也学得一口的戏腔。将来两口儿不怕没得话说,日里是戏,夜里也是戏。‘姐姐呵,见了你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肉儿般团成片。’”说着便学唱了两句。
    鹦哥忙拦住道:“轻声些,莫吵醒了她。咱们私底下这些没脸没皮的话,可不能让她听见。她姑娘家面皮薄,哪里禁得住我们这么胡调说笑。”
    唤茶忙道:“知道了。”又放低声音道,“琬小姐也可怜呢,没了亲娘,老爷又是个不理俗事的。你看看这两年,小姐是越发地瘦得可怜了,还每天端坐着给老爷绣这个绣那个,直着腰梗着脖子,一坐就是**,大冬天也不歇,手冻得跟那桌上摆的佛手似的。我看着都不忍心。”
    鹦哥道:“老爷要琬小姐给他挣脸呢,你没听见客人们都夸九娘的戏衣彩裙花活叶鲜的,把老爷高兴得什么似的,把个翠姨娘和琬小姐使唤得还不如咱们轻省。真真可怜。”
    唤茶道:“只盼着琬小姐嫁个好人家,姑爷知道心疼人,离了这里才好。这做绣活做到哪**才是个头呢?还不如绣绣自己的嫁衣。”
    鹦哥道:“嫁衣倒是早有了,还是夫人预备下的。可是我说,除了自己亲娘,谁会想到这些长远的?那时候是夫人眼看自己不行了,叫个人进来做寿衣,便一并把小姐的嫁衣也做了。你可听说过寿衣嫁衣一块儿做的?还不是没办法,把人生生逼成个诸葛亮了。”
    唤茶道:“可不是。唉,小姐这么好的性子,我怕她将来要受婆家人的气。”
    鹦哥忽笑道:“把你陪嫁过去不就行了?有你这个红线女在,谁还敢欺负了她?”
    唤茶却不笑,道:“你这话说得是,将来小姐有了人家,你就跟了冒先生去,我就陪着琬小姐,你遂你的心,我称我的意,大家都没牵挂。”
    鹦哥道:“瞧你如意算盘打的,这些大事岂容你我做主?说也是白说,再则,你干脆利落地派好了你我的前程,就不牵挂我了?”
    唤茶道:“我做什么要牵挂你?冒先生温柔多情,怕不牵得你晕头转向,挂得你没闲工夫胡思乱想?你没空想我,我巴巴地想你做什么?”
    鹦哥骂道:“死丫头,就会拿我取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拿了拣燕窝的镊子去戳唤茶的脸,唤茶笑着躲闪,早忘了要低声,莫要吵着人。
    ……
    目录
    **章·家戏
    第二章·闺叹
    第三章·拒婚
    第四章·寒食
    第五章·失盗
    第六章·提亲
    第七章·照璧
    第八章·离魂
    第九章·补绣
    第十章·情起
    第十一章·魂探
    第十二章·乱离
    第十三章·狐惑
    第十四章·访旧
    第十五章·认女
    第十六章·镶珠
    第十七章·寻人
    第十八章·春闺
    第十九章·冬至
    第二十章·避祸
    第二十一章·窃画
    第二十二章·受困
    第二十三章·还魂
    第二十四章·流年
    第二十五章·寻梦
    第二十六章·游园
    第二十七章·惊梦
    第二十八章·绣球
    第二十九章·分茶
    第三十章·花烛
    第三十一章·却扇
    第三十二章·试题
    第三十三章·梅雨
    第三十四章·纸燕
    第三十五章·中元
    第三十六章·二我
    第三十七章·夜心
    第三十八章·冥见
    第三十九章·粥饭
    第四十章·结发
    第四十一章·美眷
    第四十二章·欢焰
    第四十三章·完璧
    第四十四章·霜白
    第四十五章·冰舞
    第四十六章·曲阑
    第四十七章·人散
    第四十八章·魂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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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紫菀知道吴菊人会得肺结核离世,也执意要守着他;即便爱得再深再浓,到第十三个年头来临时,一样地阻拦不住。这份感堕,说大很大。说小又小到连女儿也挤不下。看着看着不由得潸然泪下,要怎样深沉的爱情才能支撑一个人度过漫长岁月?谢谢蓝紫青灰大大带来让我落下泪来的惊艳之作……
    ——张爱胡说
    之琬是养在深闺,娴静如姣花照水,*传统不过的古典少女。好被换到了自己亲生的外孙女身体里,一样是双十年华,却是截签相异的人生。往回不见来路,而往前。就是撕裂河山全民被难的抗日战争。那个**能说服她留在当时的夏阳从军去了,她要等他。却不知要等玺久,怎样等。凭着一份执著,她借以存身,用一个旧式少女的目光,惊疑不定地为观者带来一出(春闺梦),一份乱离情。
    ——吴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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