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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的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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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的吟唱

  • 作者:鲍尔吉·原野
  • 出版社:外国文学出版社
  • ISBN:9787501618583
  • 出版日期:2022年07月01日
  • 页数:160
  • 定价:¥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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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这部书是鲍尔吉·原野先生在他的300多篇散文作品中,精心为孩子们挑选而成的散文集。描写的植物和动物、他的文笔真诚凝练、幽默风趣,用词讲究,又富有童心童趣,他有一双细腻观察的慧眼和一颗敏锐的心,他的文章以小见大,由物及人,触景生情。他倾心描写大自然中一草一木的奇,描写花鸟鱼虫和动物的美。
    文章节选
    黑 蜜 蜂 黑蜜蜂无牵无挂,孤独地飞在山野的灌木上方。一只肚子细长的黑蜜蜂在岩石的壁画前飞旋,白音乌拉山上有许多壁画——古代人用手指头在石上画的图形符号。我觉得像是古埃及人来蒙古高原旅游画的。黑蜜蜂盯着壁画看,壁画上有一人牵着骆驼走的侧影,白颜料画在坚果色的黑石上。黑蜜蜂上下鉴赏,垂下肚子欲蜇白骆驼。古代骆驼你也蜇啊?我说它。黑蜜蜂抻直四片翅膀,像飞机那样飞走。 草原上有许多黑蜜蜂,长翅膀那种大黑蚂蚁不算在内。盛夏时节,草地散发呛人的香味,仿佛每一株草与野花都发情了。它们呼喊,气味是它们的双脚,跑遍天涯找对象。花开到泛滥时节,人在草原上行走没法下脚,都是花,踩到哪朵也不好。花开成堆,分不清花瓣生在那株花上。野蜂飞过来,如柯萨科夫——李姆斯基在乐曲里描写的——嗡,嗡,不是鸣叫,传来小风扇的旋转声。黑蜜蜂比黄蜜蜂手脚笨,在花朵上盘桓的时间长。我俯身看,把头低到花的高度朝远方看——花海有多么辽阔,简直望不到边啊,这就是蜜蜂的视域。蒙古人不吃蜜,像他们不吃鱼,不吃马肉狗肉,不吃植物的根一样。没有禁忌,他们只吃自己那一份,不泛吃。野蜜蜂的蜜够自己吃了,还可以给花吃一些。蜜蜂是花的使者,它们穿着大马裤的腿在花蕊里横趟,像赤脚踩葡萄的波尔多酿酒工人。晚上睡觉,蜜蜂的六足很香,它闻来闻去,沉醉睡去。蜜蜂是用脚吃饭的人,跟田径运动员和拉黄包车的人一样。 草原的晨风让女人的头巾向后飘扬,像漂在流水里。轧过青草的勒勒车,木轮子变为绿色。勒勒车高高的轮子兜着窄小的车厢,赶车的人躺在里面睡觉,凭驾车的老牛随便走,随便拉屎撒尿。黑蜜蜂落在赶车人的衣服上,用爪子搓他的衣领,随勒勒车去远行夏营地。月亮照白了夏营地的大河,河水反射颤颤的白光。半夜解手,河水白得更加耀眼,月亮像洋铁皮一样焊在水面。那时候,分不清星星和荧火虫有什么区别,除非荧火虫扑到脸上。星星在远处,到了远处,它躲到更远处。虫鸣在后半夜止歇,大地传来一缕籁音,仿佛是什么声的回声,却无源头。这也许是星星和星星对话的余音,传到地面已是多少光年前的事啦,语言变化,根本听不懂。等咱们搞明白星星或外星人的话,他们传过来的声音又变了。 黑蜜蜂是昆虫界的高加索人,它们身手矫健,在山地谋生。高加索人的黑胡子、黑卷发活脱是山鹰的变种,黑眼睛里藏着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他们彪悍地做一切事情,从擦皮靴到骑马,都像一只鹰。黑蜜蜂并非被人涂了墨汁,也不是蜜蜂界的非裔人,它们是黑蝴蝶的姻亲,蜜蜂里的山鹰。蜂子们,不必有黑黄相间的华丽肚子,不必以金色的绒毛装饰手足。孤单的黑蜜蜂步需要这些,它在山野里闲逛,酿的蜜是蜜里的黑钻石。 一位哈萨克阿肯唱道: 黑蜜蜂落在我的袖子上,袖子绣了一朵花。 黑蜜蜂落在我的领子上,领子绣了一朵花。 黑蜜蜂落在我的手指上,手指留下一滴蜜。 我吮吸这一滴黑蜜,娶来了白白的姑娘。 晨光在草原的石头缝里寻找黑蜜蜂,人们在它睡觉的地方往往能找到白玉或墨玉。黑蜜蜂站在矢车菊上与风对峙。它金属般的鸣声来自银子的翅膀。图瓦人说,黑蜜蜂的翅膀纹络里写着梵文诗篇,和《江格尔》里唱的一样。 蛛网上的星辰 雨停之后,阳光从云层里钻出来,蛛网上钻石闪烁。我宁愿把这些雨滴看成是钻石,不然见不到这么大的钻石。女人手上戴一个戒指,依稀镶着米粒大小的石头,对你说:这是钻石。你连眯眼带聚焦也没看出上面还有光芒,钻太小。但人家说,钻石就这么小,大钻石被戴安娜戴走了。 过去,我妈有一颗钻石胸坠,比黄豆大点,切割三十二个面,拿手上稍动,钻石放射彩虹光,我以为神奇。那时候连我妈都有钻石,可见此物便宜,工农干部都买得起。资料说,文革初期,红卫*在全国抄家收缴118万两黄金,可见民间有过一些财富,之后被剥夺了。后来,我妈的钻石消失。我家虽然也经历过抄家,但它不一定是被造反派收走的,可能自己弄丢了,我妈则认为是我弄丢的。有可能,它太小,装衣兜里摔跤的时候就没了。 从小时候起,我开始喜欢有三十二个面的东西,稍动就射出光芒。但只有钻石如此,玉米面窝头和腌大萝卜怎么转都不闪光。煤块的面超过五十个,却无光。直到有**我在桑园见到蛛网上的雨滴,心想钻石出现了。雨滴不转,我转脑袋,蛛网晶莹放光,真美。三十年前我写过一组诗,名叫《假如雨滴停留在空中》,想知道雨滴停留空中的景象。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看到。这景象宇航员在太空舱可以见得到——水滴抱成团,像傻子一样在空中晃来晃去,重力定律失效,所有东西全散了架子,在空中随便飘。而在雨后,空中有雨滴的展览会,布展人是蜘蛛先生。水滴被蛛网收留,保持一个圆形,滴溜溜地闪光,四周草木葱茏。 每逢雨后,我都去公园里看蛛网上的钻石展。别人问我干什么,我不与之透露。不是怕他们看,雨滴看是看不坏的,我怕他们一巴掌打破这个网。网是蜘蛛的厨房和粮食,把它打烂,你得到什么好处呢?要想看大蛛网,要到森林里。大网像锅盖,如八卦阵那样一个圈环一个圈,经纬联络。蜘蛛在自己结的网上漫步,如同走在星光大道上,一足抓一根丝,六足抓六根丝悠游,迈螃蟹步。我猜测螃蟹跟蜘蛛有点亲戚关系,只不过出了五服。螃蟹去海里发展,吃喝不愁。陆地的蜘蛛则要织网收小虫果腹。蜘蛛织网比渔民还早十万年。渔民网鱼和螃蟹,蜘蛛网虫。跟其它昆虫比,蜘蛛的谋生方法可归于智慧,前提是肚子里有丝。狼在跋涉中寻找食物,经常挨饿。蚊子无血不成席,每每有巨掌罩过来,“啪叽”。有人发明了电蚊拍,蚊子在电网上抽搐爆裂。死去的蚊子如果喝过人血,爆裂后发出恶心的焦糊味。如果喝了低密度胆固醇偏高之人的血,味更难闻,油大。一次,我无意触到通电的电蚊拍,肚子万幸没爆裂,手忽抬二尺高,不知道的人看到会以为我在练武功。蜘蛛清白,没人“啪叽”它也没人电它。拿电蚊拍电蜘蛛有点太过分了。蛛网是蛛之家,它在树叶里另有一个家,网是它的餐厅和广场。蜘蛛像一个风餐露宿的全真派道士,安我于灌木之巅兮,望我大树,树大招虫兮,喂我蜘蛛。太阳、月亮、星辰、露水,蛛网上一个都不少,都光顾到了,特别适合养生。我观察落在网上的小虫,一些绿颜色,没什么脂肪,一咬一包水。蜘蛛看日出、网白露,卧在这个高弹的蹦床上,比《离骚》对湘夫人起居的描述还舒服。下过雨,网线有点滑,但蜘蛛出门从来都系**带,肚子里好几捆。蜘蛛从网上滑落,马上有丝承接,比阿迪力**。蜘蛛配得上一个“蜘”字,是昆虫里面的大知识分子,相当于院士。它会结网、会养生、会走高空钢丝自备**带,牛大了。前两天,有人在食堂告诉我,材料科学将是电子信息科学之后更伟大的一次革命。他说,蛛丝的坚韧性、弹性和轻质,胜过人所能制造的所有绳索,是*优质的材料。但蛛丝之谜还没被破解,不能仿制,其科技含量远胜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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