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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三十年精要选编(贯穿 20 世纪的学术系列,阵容壮观,大师云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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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三十年精要选编(贯穿 20 世纪的学术系列,阵容壮观,大师云集)

  • 作者:刘梦溪
  • 出版社:时代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 ISBN:9787569946086
  • 出版日期:2024年03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38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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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中国文化〉三十年精要选编》由文化大家刘梦溪先生主编,本套从书既是《中国文化》杂志三十余年**成果的选编,也可视作近三十多年我国学术界中国文化研究成果的一次汇总。 《中国文化》作为中国艺术研究院主办的大型学术刊物,创刊三十年来始终秉持“深研中华文化,阐扬传统专学,探究学术真知,重视人文关怀”的办刊宗旨,提倡从现代看传统,从国际看中国,在广为汲纳国外各种新观念的同时,刻刻不忘本民族的历史地位。了解此刊的行内专家将“它厚重,它学术,它名士,它低调,它性情”,视作《中国文化》的品格。创刊以来已出版55期,总字数逾2000万,获国内外学界人士一致好评。 为汇聚成果、交流学术、留住历史,特编选“《中国文化》三十年精要选编”,分十二个专题,厘定为十二卷,涵盖了哲学、历史学、文学、考古学、文献学、文化学、艺术学、民俗学,以及按传统学术分类的易学、诸子学和敦煌学、甲骨学、简帛学等专门之学,更兼有文化现象学、民间信仰与民俗等跨学科领域。所收大都是名家之作,如钱穆、冯友兰、、钱锺书、季羡林等老辈,以及新时期活跃的学者王元化、冯其庸、金耀基以及李零、葛兆光、陈平原、刘小枫、扬之水等中坚力量。 这套从书是关
    文章节选
    中国文化���人类未来可有的贡献 钱穆 编者按:《中国文化对人类未来可有的贡献》是钱穆先生*后一篇文章,原载1990年9月26日《联合报》。经钱逊先生**,现将此文和胡美琦女士的《后记》一并刊出,以作为本刊对这位逝去未久的国学大师的追念。 [前言]中国文化中,“****”观,虽是我早年已屡次讲到,唯到*近始澈悟此一观念实是整个中国传统文化思想之归宿处。去年9月,我赴香港参加新亚书院创校40***典,因行动不便,在香港数日,常留旅社中,因有所感而思及此。数日中,专一玩味此一观念,而有澈悟,心中快慰,难以言述。我深信中国文化对世界人类未来求生存之贡献,主要亦即在此。惜余已年老体衰,思维迟钝,无力对此大体悟再作阐发,唯待后来者之继起努力。今逢中华书局建立80***,索稿于余,姑将此感写出,以为祝贺。 中国文化过去*伟大的贡献,在于对“天”“人”关系的研究。中国人喜欢把“天”与“人”配合着讲。我曾说“****”论,是中国文化对人类*大的贡献。 从来世界人类*初碰到的困难问题,便是有关天的问题。我曾读过几本西方欧洲古人所讲有关“天”的学术性的书,真不知从何讲起。西方人喜欢把“天”与“人”离开分别来讲。换句话说,他们是离开了人来讲天。这一观念的发展,在今天,科学愈发达,愈易显出它对人类生存的不良影响。 中国人是把“天”与“人”和合起来看。中国人认为“天命”就表露在“人生”上。离开“人生”,也就无从来讲“天命”。离开“天命”,也就无从来讲“人生”。所以中国古人认为“人生”与“天命”****伟大处,便在能把他们两者和合为一。离开了人,又从何处来证明有天。所以中国古人,认为一切人文演进都顺从天道来。违背了天命,即无人文可言。“天命”“人生”和合为一,这一观念,中国古人早有认识。我以为“****”观,是中国古代文化*古老、*有贡献的一种主张。 西方人常把“天命”与“人生”划分为二,他们认为人生之外别有天命,显然是把“天命”与“人生”分作两个层次、两次场面来讲。如此乃是天命,如此乃是人生。“天命”与“人生”分别各有所归。此一观念影响所及,则天命不知其所命,人生亦不知其所生,两截分开,便各失却其本义。决不如古代中国人之“****”论,能得宇宙人生会通合一之真相。 所以西方文化显然需要另有天命的宗教信仰,来作他们讨论人生的前提。而中国文化,既认为“天命”与“人生”同归一贯,并不再有分别,所以中国古代文化起源,亦不再需有像西方古代人的宗教信仰。在中国思想中,“天”“人”两者间,并无“隐”“现”分别。除却“人生”,你又何处来讲“天命”。这种观念,除中国古人外,亦为全世界其他人类所少有。 我常想,现代人如果要想写一部讨论中国古代文化思想的书,莫如先写一本中国古代人的天文观,或写一部中国古代人的天文学,或人文学。总之,中国古代人,可称为抱有一种“天即是人,人即是天,一切人生尽是天命的****观”。这一观念,亦可说即是古代中国人生的一种宗教信仰,这同时也即是古代中国人主要的人文观,亦即是其天文观。如果我们今天亦要效法西方人,强要把“天文”与“人生”分别来看,那就无从去了解中国古代人的思想了。 即如孔子的一生,便全由天命,细读《论语》便知。子曰“五十而知天命”,“天生德于予”。又曰:“知我者,其天乎!”“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倘孔子一生全可由孔子自己一人作主宰,不关天命,则孔子的天命和他的人生便分为二。离开天命,专论孔子个人的私生活,则孔子一生的意义与价值就减少了。就此而言,孔子的人生即是天命,天命也即是人生,双方意义价值无穷。换言之,亦可说,人生离去了天命,便全无意义价值可言。但孔子的私生活可以这样讲,别人不能。这一观念,在中国乃由孔子以后战国时代的诸子百家所阐扬。 读《庄子·齐物论》,便知天之所生谓之物。人生亦为万物之一。人生之所以异于万物者,即在其能独近于天命,能与天命*相合一,所以说“****”。此义宏深,又岂是人生于天命相离远者所能知。果使人生离于天命远,则人生亦同于万物与万物无大相异,亦无足贵矣。故就人生论之,人生*大目标、*高宗旨,即在能发明天命。孔子为儒家所奉称*知天命者,其他自颜渊以下,其人品德性之高下,即各以其离于天命远近为分别。这是中国古代论人生之*高宗旨,后代人亦与此不远。这可说是我中华民族论学分别之大体所在。 近百年来,世界人类文化所宗,可说全在欧洲。*近五十年,欧洲文化近于衰落,此下不能再为世界人类文化向往之宗主。所以可说,*近乃是人类文化之衰落期。此下世界文化又将何所归往?这是今天我们人类*值得重视的现实问题。 以过去世界文化之兴衰大略言之,西方文化一衰则不易再兴,而中国文化则屡仆屡起,故能绵延数千年不断。这可说,因于中国传统文化精神,自古以来即能注意到不违背天,不违背自然,且又能与天命自然融合一体。我以为此下世界文化之归趋,恐必将以中国传统文化为宗主。此事含意广大,非本篇短文所能及,暂不深论。 今仅举“天下”二字来说,中国人*喜言“天下”。“天下”二字,包容广大,其含义即有使全世界人类文化融合为一,各民族和平并存,人文自然相互调适之义。其他亦可据此推想。 一九九○年五月端午节钱穆在迁出素书楼之前三日完成于外双溪之素书楼,时年九十六岁。 [后记]这篇文稿是宾四生前*后的遗稿,初稿完成于我们搬家的前三天。原准备迁入新家安定后,再作修定。未料宾四骤然离我而去,我心中的悲痛,岂是笔墨所能形容。《联合报》为纪念宾四的逝世,向我索稿。此时此刻,我虽然有千言万语,也不知从何说起。宾四的这篇文稿,记载了他生前*后想要向国人说的话,写作经过也值得怀念。我想,以宾四自己的文章,来纪念他自己,该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这原是宾四为中华书局创办80***论文集而写,今蒙中华书局慨允在联副先发表,谨在此致上我衷心的感激。现遵联副编者嘱,由我在文后作一说明,以助读者对作者的了解。 去年九月二十八日,是香港新亚书院创校40***。五月间,新亚来信邀宾四写篇纪念文,同时请我们夫妇赴港与新亚师生同庆贺。当时宾四在养病中,他已有一段颇长时期,不肯起来散步。我未敢立刻作出决定,应允到时看宾四健康情况而定。八月间,新亚又来电话询问宾四赴港的可能性。我恐怕宾四难以应付繁剧,想婉谢,就商于宾四,他不以为然。我说:“你不能走路,怎么上飞机呢?就是用轮椅,也得自己要能走几步才行。”他立刻驳问我:“你没有送我去机场,怎么知道我自己走不上飞机呢?”于是我说:“如果你肯每天在廊上走几步,到时我一定陪你去香港。”过了两天,我忽然发现,宾四自己一人开始悄悄地在楼廊上散步了。于是去香港参加新亚书院创校40***典的事,就这样决定了。 我们在香港停留五天,除新亚安排的三次聚会,我陪宾四到场应景一下外,其他时间,我们夫妇完全在旅店中休息。每天早上旅店工人来清理房间时,我就扶宾四到房门外过道上散步。有**,我扶宾四正向房门走去,他忽然紧握我的手,笑着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大问题,我发明了一个从未想到的大发现,真高兴,等下我要讲给你听。”在过道上散步时,宾四告诉我,说:“我今天发明了中国古人****观的伟大。回家后,我要写篇大文章了。”又说:“这将是我晚年*后的成就了。”他正说得高兴,我忽然冲口而出,说:“****观不是你早已讲过多次了吗?你怎么自己忘了呢?”我当时以为他记忆衰了,忘了从前已讲的话,而误以为是新发现。宾四对我的鲁莽,显得有些不开心。他说:“讲过的话,也可再讲。理解不同,讲法也不同。哪里有讲过的话就不许再讲的呢?”但也不再往下说了。 那天下午,新亚研究所的几位老校友,来旅店看宾四。我有事下楼去了,回房时,正见宾四神采奕奕地在谈论。一位校友告诉我,宾四正在讲“****观”,已讲了半小时之久。这几位校友,当时大概也和我一样,以为这些都是宾四的“老生常谈”。他们除了感染到宾四的好兴致,为他的健康高兴外,也未能了解到宾四的真意。到晚上,宾四自己仍兴奋不已。 十月一日,我们由港返台,在飞机上,宾四又提起他的“****观”。并说:“这一趟去香港真好,想不到我竟在这趟旅行中,发明了我自己从来没想到的大理论。我已经九十五岁了,还能有此澈悟,此生也足以自慰。”我只漫应着,仍没有太了解。 回到台北,休息了几天,我就开始投入在忙碌中。除了家务,又为搬家的种种伤神,不能像往常般在宾四身上投入太多关注。这期间,他虽再一次说到要写他那篇大文章,也始终没有真动笔。直到今年四月,中华书局孙主编来信邀稿,才再次引起他强烈的写作意愿。今年是中华书局创办80周年,中华书局计划出一本专讨论中国文化的学术论文集来纪念。孙主编来信向宾四邀稿,我因其规定每篇文长限两万字,又因当时宾四精神欠佳,所以没和宾四商量就婉拒了。不久孙主编连来电话坚邀,说是宾四文章可长短不拘,他们希望在论文集中一定有宾四一文。我仍未敢应允,怕交不了卷。一次,孙主编来电话,正巧宾四在等我为他准备食物。电话谈得时间较长,引起宾四的注意。他问是谁的电话,说些什么,于是我告诉他中华书局邀稿事。他立刻不悦地说:“你为什么替我拒绝?我心里有重要的话要说。”于是又讲起他要写的那篇大文章。 事隔半年之久,宾四还清楚地记得他的新发现,我再不能等闲视之。但要把他的发现见之于文字,公之于世,也非小事。尤其今天的社会,学术风气不求律己,但求责人。我恐怕他要惹来闲气,不得不再次扫他兴,又一次提醒他“****观”是他早曾撰过的,我劝他写了不必发表,尽兴就好。 宾四对于我始终没能了解他,颇觉失望。他长叹一声说:“学术是不能乡愿的。我从前所讲的和现在所想讲,大不相同。我从前虽讲到‘****观’的重要性,我现在才澈悟到这是中国文化思想的总根源,我认为一切中国文化思想都可归宿到这一个观念上。两者怎能相提并论。这是我对学术的大贡献啊!你懂吗?”到此时,我算是体悟到他的意思了。那天早上,我们两人在素书楼廊上对谈的情景,此刻仍清清楚楚显现在我眼前。 第二天是星期日,家中只有我们两人。早餐后,宾四命我为他准备纸笔。我提议,他说我写,以节省时间和精力,他终于同意了。宾四向不喜用录音或由人笔录方式写稿,他总是坚持自己写初稿。在我的记忆中,十几年来,这是第二篇他口述我笔录的文稿。记得那年,索忍尼辛来台,《“**日报”》为此来邀稿。宾四正在病中,体弱不能伏案,但对索氏来台事,兴致很高,竟立刻应允写稿。于是他躺在沙发上口述,由我笔录完成。 那天,宾四居然一口气说了近两千字,他认为已经把他想说的交代清楚了。我征求他的同意,删除了些重复处。这段文字又曾作了三次修正,虽只是短短几百字,每次他都命我一再重复地念。宾四此时的精力已大不如前,反应的灵敏度也大退步,然而他对工作仍兴趣很高。以后又续作了两次增补。*后一次,是在端午节上午增补的,正是我们要迁出素书楼的前三天。增稿来不及在搬家前修正,我们夫妇说好,待搬定家尽快修正交卷。我从来没有料到,搬一次家,会使人如此心力交瘁。在新居,我们虽曾工作两次,但太过疲累的心身,实在难以全神贯注。以至于仅是叙述孔子的一段文字,短短一百多字,也没能完成修定。更不用说,*后应有的一气呵成的全文修定了。 我曾表示文章太短,怕不合在论文集上发表。我又表示宾四自己未能多加阐释,怕读者也会和我当初一样,体悟不到作者的用心所在。宾四斥我为世俗之见。他说:“学术思想岂能以文字之长短来评价,又岂可求得人人能懂、个个赞成?不懂的人,就是你写一本书来说明,他还是不会明白。能懂的人,只要一句话,也可启发他的新知。我老矣,有此发明,已属不易。再要作深究,已非我力所能及,只有待后来者之继续努力。我自信将来必有知我者,待他来再为我阐发吧!”我深受感动。 这虽是宾四生前一篇未完成稿,但其实也可算是他的已成稿。联副要我写的说明,我竟然写了几日夜,难以交卷。每一提笔,不能自主,心已飘向远方。往事如泉涌,悲难自抑。勉力成此,也可使并世关怀爱护宾四之读者,以见一位学者生前*后之心声。学人寂寞,自古皆然。深恨我未能在宾四生前对此多有体会,如今已追悔莫及。死者已矣,生者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钱胡美琦挥泪写于宾四逝世三七后一日 (钱穆本文经台湾中华书局同意转载,谨此致谢。) 【钱穆(1895—1990)历史学家,思想家】
    目录
    一 中国文化对人类未来可有的贡献 二 三教论衡 三 经学和史学 四 甲骨学、简帛学、敦煌学、考古学 五 学术史的视域 六 旧学商量 七 思想与人物 八 明清文化思潮 九 现代文化现象 十 信仰与民俗 十一 古代科技与文化传播 十二 艺文与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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