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挨打
精彩导读
简·爱的表兄又打她了,她回手反抗,却被舅母关进红房子里。
简·爱父母双亡,只能寄居在舅舅家,她后来会有怎样的遭遇和绝望?她有没有自我摧毁?有没有在侮辱中沉沦?
约翰·里德十四岁,比我大四岁,因为我才十岁。论年龄,他长得又大又���,但肤色灰暗,一副病态。脸盘阔,五官粗,四肢肥,手膨大,喜欢暴饮暴食,落得个肝火很旺,目光迟钝,两颊松弛。这阵子,他本该待在学校里,可是他妈把他领了回来,住上一两个月,说是因为“身体虚弱”。但他的老师迈尔斯先生却断言,要是家里少送些糕点、糖果去,他什么都会很好的。做母亲的却讨厌这么刻薄的话,而倾向于一种更随和的想法,认为约翰是过于用功,或许还因为想家,才弄得那么面色蜡黄的。
约翰对母亲和姐妹们没有多少感情,对我则很厌恶。他欺侮我,虐待我,不是一周三两次,也不是**一两回,而是经常如此。弄得我每根神经都怕他,他一走近,我身体上的每块肌肉都会收缩起来。有时我会被他吓得手足无措,因为面对他的恐吓和欺侮,我无处哭诉。佣人们不愿站在我一边去得罪他们的少爷,而里德太太则装聋作哑,儿子打我骂我,她却熟视无睹,尽管他动不动当着她的面这样做,而背着她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
我对约翰已习惯于逆来顺受,因此便听从他的指使走到他椅子跟前。他费了大约三分钟,拼命向我伸出舌头,就差没有绷断舌根。我明白他会马上下手,一面担心挨打,一面凝视着这个就要动手的人那副令人厌恶的丑态。 书一直是人类的朋友--不过,这位朋友与我们每个人的交情都不大一样。也许是泛泛之交,或者是心心相惜的难求知音。这其中的原因就太多了,正所谓书海无涯,许多人往往望洋兴叹。时至**,我个人对书的认识也不外乎“书非借不能读”之类的。
不过,一说到读书,我就很容易想起我的童年。
童年时代,没有什么书可读--我经历过完完整整的十年“文革”--那个时候根本无暇顾及学习,更不用说读什么中外名著了。好不容易“文革”结束了,才意识到这事儿的重要性,于是乎马上开始恶补,其内容却是*为简单、*为普通的基本文化知识。上了大学,才真正意识到了知识海洋的宽广、博大、精深,于是乎便如饥似渴地读起书来。什么书都读,什么书都看,什么书都买--买不起的就抄!由于时间紧迫,对于我所读的、所看的、所买的、所抄的所有的书都来不及进行深入的思考,落得个“博闻强记属**”的称号,却没有从这些书中感悟出什么。这固然遗憾,但总算把该读的历史书基本上都读过了。
说实话,大家能够认识我这么个其貌不扬的人,也多亏我当初一直坚持不懈地读书。正因为如此,我才真正地感觉到读书的重要。
说到读书的重要,我觉得,这古今中外的名人对此的论述,**我说得精彩多了。
比如在一千年前的中国,有位叫做赵恒的皇帝,曾经写过一首名为《励学篇》的诗,诗中说到了读书的益处:“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妾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这话虽然俗了点,但却是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