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骷髅会 骷髅会 耶鲁校园里有超过 300 个学生组织。雷文校长访问中国的时候,经常会被问及耶鲁学生的秘密社团骷髅会(Skull and Bones),因为骷髅会是耶鲁众多秘密社团中zui有名的,许多骷髅会的成员后来担任了美国政府的重要职务。校长总是回答说,耶鲁校园里的所有学生组织,包括筹款、管理等事务都完全自治,并由成员自行民主选举社团的领导人员,学校以此来鼓励学生培养、实践自己的活动能力和领导能力。正是因为所有学生组织都完全自治,校方从不干预学生组织的活动,尤其是像骷髅会这样的秘密组织更有自己严格的章程,会员恪守诺言,对自己的活动严格保密,所以他也不知道骷髅会具体内情。其实耶鲁有一家学生主办的校园小报,名叫 Rumpus(《喧闹》),这家小报以报道校园内的花边新闻而出名。每年四月,Rumpus 都会有一整版专门刊登他们搜集来的这一年将要毕业的耶鲁的秘密社团的成员名单。虽然没有人能够核实这些名单的真实性,因为没有一个学生会犯忌公开承认自己是秘密社团的成员,但是一般认为这些名单的信息还是可信的。然而即使知道了秘密社团的成员,他们在秘密社团里到底干些什么还是无人知晓。以下是从一些公开的信息整理得来的关于骷髅会的介绍,从中我们可以对这个美国zui**的秘密社团管中窥豹。 骷髅会是耶鲁一个专门吸收大四本科生的秘密精英组织。骷髅会创建于 1832 年,zui初叫作“骷髅骑士团”。据公开信息表明,骷髅会的耶鲁校友组织是拉瑟尔信托(Russell Trust Association),该组织拥有骷髅会的财物并监管骷髅会。拉瑟尔信托组织以骷髅会创始人之一的威廉·亨廷顿·拉瑟尔(William Huntington Russell)的名字命名。他和同学阿方索·塔夫脱(Alphonso Taft)共同建立了骷髅会,阿方索·塔夫脱的儿子是后来成为美国第 27 任总统的威廉·塔夫脱(William Taft)。而拉 瑟尔信托组织则是由拉瑟尔和另一位耶鲁校友丹尼尔·吉尔曼(Daniel Coit Gilman)一起建立起来的。 骷髅会的标志代码是 322。但关于为什么骷髅会采用 322 作为代码,却有着不同的说法,有的学者认为,这是因为 322 代表的是“32,第二德国学生协会(32,2nd corps)”。它指代德国某大学里不为人知的**个德国学生协会。另一种说法是 322 代表的是德摩斯梯尼(Demosthenes)的去世,这一点尤其可以被骷髅会资料记录时间的方式所证明,因为骷髅会的资料被故意记载成“德摩斯梯尼纪元”(Anno-Demostheni)。也有人认为这是因为骷髅会在 1832 年成立,所以代码的前两位是 32。 骷髅会的**成员据称有美国前总统、前zui高法院shou席大法官威廉·塔夫脱(William Taft),前总统老布什(George H. W. Bush),前总统小布什(George W. Bush),前zui高法院法官波特·斯图尔特(Potter Stewart),前**情报局领导人詹姆斯·安吉列敦(James Jesus Angleton)、前美国国务卿亨利·施汀逊(Henry Stimson)、前美国国防部长罗伯特·洛维特(Robert A. Lovett)等。 2004 年美国大选的两位候选人,民主党候选人约翰·克里(John Kerry)和共和党候选人小布什都是耶鲁校友也都是骷髅会的成员。小布什在他的自传中说:“我在大四的时候加入了骷髅会,一个秘密组织;它是如此神秘以至于我不能再说什么。”而当克里被问及两位总统候选人都是骷髅会成员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克里回答道:“这没有什么,因为这些都是秘密。” 骷髅会曾经是耶鲁校园生活的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然而,20 世纪 60 年代、70 年代以来,骷髅会在校园的影响力有所减弱。自 1879 年,骷髅会每年会在春天耶鲁的“Tap Day”挑选新成员。 据资料显示,2009 年的“Tap Day”是 4 月 20 日,而 2010 年则是 4 月 15 日。骷髅会每年会选择共 15 名将要升入大四的**学生入会。在校园影响力较大的**或在某方面有**成就的大三 学生更有可能被骷髅会邀请加入。在确定骷髅会成员后,会员会在每周四晚和周日晚聚会。聚会的形式以及内容则不被外人所知晓。 在纽约州的圣劳伦斯河边(St. Lawrence River)有一座名叫“鹿岛”(Deer Island)的美丽小岛。骷髅会拥有这个小岛的产权。这个环境幽雅的 40 公顷的小岛是骷髅会成员活动的重要地点,为骷髅会成员的聚会提供了平台。据称,在一个世纪以前,岛上**的网球场和垒球场还被各种灌木包围着,独桅艇停在附近的湖面上,而服务员则给会员们准备好各类美食。现在“尽管新加入骷髅会的成员还会造访‘鹿岛’,但是这个地方已经少了某种东西。现在剩下来的只不过是从大火中残留下来的废墟。”(《大西洋网》,亚历山大·罗宾斯)。我曾于 2001 年乘船访问千岛湖,途经鹿岛的时候,导游问船上的游客是哪个学生组织拥有这个小岛。令我吃惊的是,几乎所有的游客都异口同声地说出了骷髅会的名字,由此可见骷髅会在美国一般民众中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骷髅会的会址叫作骷髅会堂,但外界普遍称其为“坟墓”。关于该建筑的建筑风格起源有诸多争议,其设计师很可能是亚历山大·达维斯(Alexander Davis)或者亨利·奥斯丁(Henry Austin)。骷髅会堂的修建经历了三个阶段:1856 年初步建成,1903 年完成了第二个侧翼大楼的修建,1911 年戴维斯设计的新哥特式塔楼在大堂的后花园里建成。1912 年新增加的塔楼修好之后,在后院内部又隔出了一个封闭的院子。骷髅会堂是一个全封闭建筑,没有窗户。许多人尝试着猜测骷髅会堂的内部结构,但是除了骷髅会成员,没有人清楚会堂内到底是怎样的情形。据说没有人看到过骷髅会成员进出骷髅会堂的情形,但是也有耶鲁学生说他们看到过有人从骷髅会堂里走出。 骷髅会往往被视为是通往“权力精英”之路的一个秘密组织。据公开资料,骷髅会对新成员的选拔十分严格,被选中的新成员大多数是耶鲁学生中在各个领域执牛耳者。如果被邀请的学生都选择加入,zui后进入骷髅会的往往会是:橄榄球队队长、《耶鲁日报》① 社社长、学校知名的激进主义者、游泳队队长、电影制作人、政治时评专栏写手、宗教组织的**等。由此可见,骷髅会吸纳的绝大部分都是耶鲁校园在各个方面zui出色的**人物。耶鲁图书馆的shou席档案管理员说:“其实骷髅会成员的名单并不是什么秘密,而真正的秘密是他们开会的内容和行动的内容。”骷髅会在历史上大多是由信仰新教的男性教徒组成。天主教信徒加入骷髅会有过不少算成功的,但是犹太教信徒的加入更困难一些,其他信仰的学生则非常难。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骷髅会也面临着招收少收族裔以及女生的压力。zui初有少数族群成员通过在体育方面杰出的表现逐渐加入骷髅会。根据公开资料,shou个依靠体育才能加入骷髅会的是耶鲁本科 1938 级的犹太人埃尔·赫斯伯格(Al Hessberg),而shou个加入骷髅会的非洲裔美国人是 1950 级的列维·杰克逊(Levi Jackson)。骷髅会长期只招收男生,直到 1992 年才**次有女生入会。当时的骷髅会成员一共招收了七位女会员。但是这一行动没有得到拉瑟尔信托组织的理解和支持。拉瑟尔信托组织单方面更换了骷髅会堂的锁。由于骷髅会成员不能进入骷髅会堂,只得到附近的曼努斯利普特会堂(Manuscript Society)聚会。在随后召开的骷髅会全体成员会议中,骷髅会全体会员以 368 票同意,320 票反对,通过了允许女性成为骷髅会成员的决议。可是由威廉·柏克莱(William F. Buckley)领导的骷髅会成员反对以投票方式允许女性成为骷髅会成员。他们坚持只有通过修改骷髅会会章后,骷髅会才能合法吸纳女会员。这次的争执事件曾经轰动一时,甚至后来还登上了《纽约时报》的社论。zui终,双方达成妥协并修改了骷髅会会章,骷髅会的多样性得到进一步加强。由于骷髅会的神秘色彩以及众多骷髅会成员的显赫地位,关于骷髅会的阴谋论一直流传于世。然而并没有资料可以证实骷髅会参与了这些阴谋,这些阴谋论的提法大多仅仅是为了满足大众的猎奇之心,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在美国,有些畅销书作者认为骷髅会控制着**情报局。还有一些人认为骷髅会是共济会的一个分支,但是没有人能举出决定性的证据。还有一些学者根据公开资料对骷髅会进行了一些研究,比如克里斯·米利甘(Kris Millegan)。他在 2003 年出版的著作中指出,根据已有的公开资料,确实有几个大家族在骷髅会中占有特别高的比例。这其中包括了大名鼎鼎的塔夫脱家族(The Taft Family)、布什家族(The Bush Family)以及洛克菲勒家族(The Rockefeller Family)。虽然我们不能从其中推出任何有关阴谋论的结论,但这些显赫的世家与骷髅会的关系确实为公众提供了很大的想象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