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可以说,这四个人组成了一个奇怪的组合。而他们自己所不曾察觉的相同之处开始显现:一样都是背井离乡、诙谐风趣、晦涩难解、言辞激烈。这几个都柏林人,出类拔萃、自鸣得意,即便自认潦倒之时也要摆足阔气,就像叶芝诗中的毕达哥拉斯,有着金股。他们提出又挑战自己的假设,他们逡巡于艺术和反艺术、愉悦和恐惧、接受和放弃之间。他们都来自同一座城市,这一点说明不了什么,但他们和祖国一样,为独立而苦战,蔑视外部强权的占领,同时内部也存在着很多分歧。这些特质并非爱尔兰独有,但是在爱尔兰得以集中体现。凭借这四个土生土长的都柏林人,这个曾经被迫归属于帝国的城市重获力量,以另一种统治权,即艺术的统治权,影响整个世界。 ——理查德•艾尔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