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人总是处于不断更迭中,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他们会扑腾着小翅膀降临在我身边,他们会一遍一遍地叫我“霍霍”、“霍霍”,奇怪的嘴型,嘴角有特定上扬的弧度,他们会每周绕过大半个北京送好听的歌好看的盘给我,只为进行一场潜在的倾诉。习惯了准时到达的短信,习惯了和他讲很长很长的电话再安然入睡,习惯了瓢泼大雨中三人坚定步伐的行走,习惯了潦倒时吃*便宜的吐司面包。他们总是试图围绕在我身边使我远离孤单,用自己仅有的温暖努力将我冰封的心融化。王小花就是这样的女子。小花是位好同志,在很牛×的大学读很牛×的专业,*自豪的事情莫过于一学期都没去上课可以把古典文学考到99分。她总是语**长地告诉我,小霍同志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尤其是数学,姐姐可是全陕西*棒的数学实验班毕业的,你将来一定要考北大。我们在一个文学网站上认识,她是小说版的斑竹,写好棒好棒的《落水河情事》,相互纵横交错的情节,表情丰富的人物刻画,还有那些再好听不过的名字,一二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我们用数码相机将一个个瞬间��固,我们拍左手手腕像毒蛇一样霸道地绽放的暗蓝色花朵,虚掩的掉了漆的大铁门,散发恶臭的水沟,*真实的北京在我们精致小巧的镜头下晃晃悠悠地被暴露。我们在地安门吃自助鸳鸯火锅,音乐农夫陈生说: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魂 不敢在午夜问路 怕走到了地安门 人说在地安门里面 有位老妇人 犹在痴痴地等 面容安祥的老人 依旧等待那出征的归人 。我们不怕鬼不怕魂不怕肺炎热爱缠绵,两个女子,四瓶喜乐,六千根烦恼丝,几百条短信息,半包中南海,两瓶燕京啤酒,四十万对残酷青春的纪念,牵手一生,狂奔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