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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甲之年吃花甲:大宋王朝的优雅与粗鄙(把李清照和大宋朝那些趣事扒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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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甲之年吃花甲:大宋王朝的优雅与粗鄙(把李清照和大宋朝那些趣事扒给你听)

  • 作者:张弛 著,创美工厂 出品
  •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ISBN:9787505749900
  • 出版日期:2020年11月01日
  • 页数:0
  • 定价:¥3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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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花甲之年吃花甲》通过对李清照流寓生活的追踪和描述,并以此为线索,对宋朝的审美进行了重新审视。从绘画到汝瓷以及园林等,同时也对宋朝的军事、医学、货币和交通等方面有所涉及,从而勾勒出大宋王朝由盛至衰的宿命。作者研究了大量史料,采用了时下西方流行的知识考古学的手法,把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生活经历,及宋朝的趣闻逸事揉在一起,相映成趣。
    文章节选
    不在话下 这些年,关于宋代的话题又热闹起来,比如汝瓷,比如《江山万里图》,另外还有插花、熏香之类的,这些都是宋人的雅。其实,宋代也有很多俗的地方,不管是艳俗还是恶俗(这些都在文章里罗列了),有些事情甚至不堪回首。我以为,宋代的所谓雅,都是建筑在这些基础上的。所以说,宋代的雅,雅得让人绝望。它甚至没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却给我们解读那个时代,提供了一条线索。
    但是为什么要写李清照,可能是由于我的一知半解吧。总之,写作是秘密,还是不说为好。还是让我们聊宋代吧,宋代人也有很多可爱的地方,比如他们傻傻分不清河豚和鲔鱼,更不知道椰子为何物,竟以为椰汁能把人喝醉。有时,我真怀疑他们的酒量。宋代人不一定是世界上*早吃花甲的人,但是对这种事物也普遍感到陌生,我担心他们一开始会连壳带肉一起吃掉。
    但不是所有宋人都那么没见识。沈括在《梦溪笔谈》中,就对各种蛤蜊有过**的描述:“按,文蛤即吴人所食花蛤也,魁蛤即车螯也,海蛤今不识。其生时但海岸泥沙中得之,大者如棋子,细者如油麻粒。黄、白或赤相杂,盖非一类。乃诸蛤之房,为海水砻砺光莹,都非旧质。蛤之属其类至多,房之坚久莹洁者,皆可用,不适指一物,故通谓之海蛤耳。”
    另外,宋人已经知道枸杞为陕西极边生者,果实圆如樱桃,没核。
    宋人还认为硫黄与钟乳皆生于石,是**药,为阳气溶液凝结而就,每年夏至这天服用百粒,能去除脏腑中之秽滞。其源头可以作为汤池洗澡,沸腾处还可烹饪。
    不光硫黄,山獭也被宋人视为奇僻之品,能解箭毒。中箭者研其骨少许敷之,立消(也有说就酒喝下去的)。《桂海虞衡志》云:“(山獭)出宜州溪峒。”峒人云:“獭性滛毒,山中有此物,凡牝兽皆避去。獭无偶,抱木而枯。”
    宋人的风俗习惯也很有意思,他们以每月初五、十四、二十三为月忌,凡事必避之,其说不经。后见卫道夫云:“闻前辈之说,谓此三日为河图数之中宫五数耳,五为君象,故民庶不可用。”
    宋人还对一些怪病百思不解。有个叫吕缙叔的突然得了一种病,每天都在缩小,到死的时候,几乎缩成了婴儿。还有一个松滋县令姜愚,没有任何疾病,只是有**突然不认字了,数年后方稍稍复旧(现在看应该是轻微脑梗之类的)。又有一人家妾,看直的东西都是弯曲的,而弯曲的东西,比如弓弩或角尺,则都看成钩子。时人视为奇疾。
    宋人以为,有些神秘的小虫子也会导致疾病。彭乘在《墨客挥犀》中说到蜣螂,把这种小虫描述得十分可怕:“蜣螂夜飞,宜避之,撞人胸腹或臂股间,辄遣子而去(意思是说,在你身上下崽)。人或不悟,子渐隐入肉中为患。生股臂间者,犹可传疗,若入心腹,则不可治也。”其实所谓蜣螂,不过就是现在的屎壳郎。
    不过,宋人找到了**应声虫的方法。《续墨客挥犀•卷五》讲了这么一个故事,淮西有个叫杨勔的人,自称“中年以后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每次说话,肚子里就有声音小声效仿。近几年,效仿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有个道士见了非常吃惊,说:“你肚子里有一只应声虫,不马上**的话,会殃及妻子、子女。办法是读《本草》,遇到应声虫不回应的药名,吃下去病就会好。”于是,杨勔按照道士的话开始念《本草》,读到雷丸这味药时,应声虫突然不吭声了。杨勔便狂撮雷丸,很快病就好了。
    长汀的街头有一个乞丐,也得了这种病,引来很多人围观。有人跟乞丐说,吃了雷丸病就会好。谁知这个乞丐说:“某贫无他技,所以求衣食于人者,唯藉此耳。”意思是说,我这个人没什么长项,病治好了,就没法卖艺了。
    宋朝地域歧视也比较严重。倪彦曾经在太原府当幕官,发现太原人喜欢吃枣,无论贵贱老少,袖口里经常揣着枣,没事就取出吃上一枚。太原人牙齿都是黄的,就是由于吃枣的缘故,难怪嵇康说:齿居晋而黄。(这让我想起老唐,他在太原生活了十来年。去年四月,我还陪他在太钢附近找到了他家的旧居。)
    宋人嗜古,李清照和赵明诚这对奇葩夫妻便是明证。
    宋代玉器造型开始接近写实,以花、鸟、兽为主,尤其是龙凤呈祥之类的主题*受欢迎,主要是老百姓也可以赏玩。但也开始了大规模的造假,仿制了很多商周时期的器型,比如玉圭、玉璧、青铜鼎等,很多玉器就是宋人给起的名。(因为那时还不时兴田野考古,宋代以来的金石著作中,其中的一些史前玉器都被当成夏商周三代的玉器被著录。)
    书画作品的造假更不用说了,可能因为宋朝高人多,就连张伯驹老先生都打了眼。我个人认为,字画造假始于临摹,未必有什么不良动机,只是临着临着就乱真了。宋徽宗就临摹过张萱的《捣练图》和《虢国夫人游春图》。
    但***的仿造例子是北宋哲宗绍圣三年(1096),在咸阳县刘银村修舍时,从地里掘出一枚古玉印,上面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几字,马上献给了朝廷。哲宗信以为真,将其视若国玺,后经蔡京和李公麟等鉴考,证明是假的。蔡京大家都知道,李公麟是北宋画家,擅长纸本白描,画过《五马图》《临韦偃牧放图卷》等。
    后来宋朝倒霉,就倒在这枚印章上了。难怪徽宗对它不待见,“取其文而黜其玺不用,自作受命宝”。那枚玉玺从此下落不明。
    曾经在一个古玩摊见到一个青铜的小铲,年代在宋以前。它的柄很细,有两厘米长,铲的顶端有四个小圆孔。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文扇,上面的四个小孔是穿鹅毛用的,由于年代久远,上面的丝线和鹅毛都没了。古人写完毛笔字久久不干,特别是南方,就要用文扇去扇。这是一件需要耐心的活计,一般都是贴身丫鬟或者书童方能胜任。好在古人的毛笔字都写得不太大(不过寸余),因为没有一得阁,研起墨来颇不容易,所以才会惜墨如金。即便是写匾额,也是先写了小样再拿去放大。
    我个人喜欢宋代,主要原因是宋代没有宵禁,可以夜间出来混小酒馆。另外,宋代人也迷恋乱力怪神,喜欢讲鬼故事(因宋时忌讳渐多,文人还喜欢讲前朝掌故,不太触碰现实题材)。我就特别爱看那些女妖怪勾引落魄书生的鬼故事,不管它们有多恐怖。
    宋人花钱方面,不管是商人还是市民**,花钱都大手大脚,甚至钱不过夜,就好像这些钱是偷来的抢来的似的。钱花光了没关系,直接去当铺把衣服和手头的东西当了接着耍。传说当年西湖边上的当铺就是给这些人开的。
    书稿完成之后,正值狗年(农历戊戌年)正月,屋里明媚如春,狗狗们在床上或趴或躺,晒着天阳。而屋外寒风朔朔,北京自入冬以来一场像样的雪都没下。有**突然想吃花甲米线,这件事听着有些奇怪,因为之前从没吃过。这种吃食在北京尚属新生事物,只有在重庆、成都等地才能吃到。再有就是如何写这篇序,更是着实踌躇了一阵子,李清照当年写《金石录后序》,就让我有些不解。后来才知道,之前因为有人写过序,再写就是后序了。虽说是后序,却也排在了正文前面。
    感谢高大师,送给我**本参考资料,还将这本书的文稿**给北岛。感谢任小强,帮我找来与本书相关的诸多细节。感谢鸭姐,帮我在网上买书。感谢狗子,慨然为我写跋。感谢阿坚跟我分享他在怀仁的旅行经历。雍熙三年(986)正月,宋辽在金沙滩打过一场恶仗,宋损兵折将,从此元气大伤,埋下了悲催的种子,也才有了后来的“澶渊之盟”。
    感谢老葛、石磊、方叔、袁玮、小姚、郑献成、魏海波、王忻、王海、哈雷、左梨、蛋挞、老瓦、老楼、陈飞、天晖、宏志、汉行、罗艺、立峰、孙助、应昊、潜夜、夏夏、任伟东、关洛勤、细细、江泛、丁小禾,为本书提供了诸多支持和帮助。
    不在话下。 清凉寺
    清凉寺位于河南省宝丰县大营镇,与汝州张公巷、汝州文庙汝窑一起,被公认为汝窑三大遗址。但是三个窑址烧造的汝瓷还有很大的分别,比如哪些是民汝哪些是贡汝到现在也没搞清,而清凉寺的汝瓷无疑*具官窑性质。
    汤司令十多年前去过清凉寺,他先是从郑州坐大巴到登封、郏县,再到宝丰县城,然后打车到清凉寺村。到了地方才发现,清凉寺汝窑遗址被保护起来了,周围村民家有些碎瓷片。清凉寺周边的环境很普通,平原上有些小土坡。汤司令说,这一带都是窑址,煤矿往往和窑址伴生(按我的理解,窑址需要用煤烧窑)。当地人说钧汝不分,都是**的青色。汤司令至今记得,那种天青色的色彩,在黄土的背景里尤其耀眼。
    荣岩是2010年从徐州开车去的,出发之前,汤司令帮他梳理了路线,以及公安局、治安点还有摄像头的位置。那是一次窑址之旅,一路上荣岩载着他爸还看了鲁山窑、定窑和邢窑。鲁山窑也是烧造青瓷的,邢窑博物馆在一个景区里,不对外开放。在清凉寺村,有村民卖硬币大小的瓷片,一片大约一百块钱。荣岩说,遗址上是一个文化馆式的单位,也可能是个书画社,展柜里有几枚名片大小的瓷片,给荣岩留下的印象不是很好。听说我要去清凉寺,荣岩劝我说不值得去,去了就后悔。
    这些年,我也去过一些窑址,比如邢窑窑址,霍州窑窑址,并且在一个老大娘家里收了一个陶罐。但是在窑址上,运气好了也是只能捡到一些碎瓷片,要看器型完整的瓷器,只能去博物馆。上个月去青州博物馆就看到定窑白釉剔花盘、龙泉窑青釉碗、龙泉窑青釉划花高柄盏、钧窑玫瑰斑天蓝釉香炉等(另外还有几件铜镜,应该是当年宋代人的生活物品),在窑址里是没法看到的。但要想看懂瓷器,就得从瓷片学起。博物馆里的东西再好,也不会给你上手的机会。
    青州博物馆里*为精致的展品,是一件战国时期的金环首,整体呈椭圆形,纹饰为卷曲成环的异兽形象,兽头长有锥状犄角,耳后有卷曲状纹饰,看上去就像翅膀,与前腿的兽蹄相连,身上刻着细细的羽毛,带有强烈的草原文化色彩,即斯基泰艺术风格。当然,这件展品跟汝窑无关,在这里岔开话题,是因为这件东西的确太稀罕了。
    被认为是汝窑发现认定**人的叶喆民老先生,曾经在《四寻汝窑》一文中写到他在清凉寺汝窑的考察经历:“1977年4月,为编写《中国陶瓷史》,再赴豫南一带进行考察,曾至宝丰清凉寺(别称青龙寺),看到河沟两岸堆积的瓷片与窑具高约一丈,断断续续长约三五百米之遥,其壮观景象为个人所至河南许多窑址中所仅见,堪与河北定窑媲美。”
    2000年4月,叶喆民老先生再赴平顶山,对清凉寺汝窑遗址做了七八十年代以后的第四次考察。“但觉山村依旧而地貌再次改观,昔日窑址附近面目全非,唯见新立窑址保护牌矗立田边,而当年遍地瓷片、俯首可拾的景象早已不见,偶有所得也是质量一般。由于村民们多认识到汝瓷的贵重性而刻意寻觅捡拾殆尽,仅能在个别陶艺家及收藏者手中看到一些精致的残器与瓷片而已。”跟汤司令、荣岩说的情况几乎一样。
    叶喆民老先生自幼随父叶麟趾教授学习陶瓷,后在故宫博物院师从陈万里、孙瀛洲二位先生赴全国各大窑址考察,鉴定博物馆藏瓷,一生著作无数,但个人从不从事收藏,家中只存有一些供研究用的陶瓷残片。 百脉泉
    拉我的司机师傅姓李,自称是李清照的本家,也是明水人,1958年出生,明年就六十了。姑且叫他老李,但我看不太出他的年纪,他戴着一顶鸭舌帽,眼镜像唐大年的那副,一路不停地抽烟,不停地说话。因为口音太重,大多数话我都听不懂。据孙助说,李清照的诗词,很多就是按明水口音押韵的。
    李清照的诗词我没有研究,不过,宋人笔记《墨客挥犀•卷一》载:诗人多用方言。南人谓象牙为白暗,犀为黑暗。故老杜诗曰:“黑暗通蛮货。”又谓睡美为黑暗,饮酒为软饱,故东坡诗曰:“三杯软饱后,一枕黑甜余。”可见,方言入诗已成为普遍现象。
    老李先拉我去李清照故居,门牌号是清照路135号。这是一个独院,显然不是宋代的,门上的油漆剥落,大门紧锁。据说打算重新装修,跟周边一带搞旅游开发。故居边上的房子都扒了,只剩下李家大院一处。这才注意到院子前面立着一块石碑,上书: 李家大院
    章丘市**批文物保护单位
    章丘市人民政府
    二〇〇八年一月二十八日公示 接着我们去清照词园(门票五十元),那里面也有个李清照故居,虽然在路上绕了一大圈,其实跟李家大院不过是一墙之隔。这是一组临近水边的仿古建筑,一进院子就看到一个硕大的水池子,老李说这叫梅花泉,中间的泉眼有的时候能喷一米多高。顺着老李的指点,水面中间果然有一处咕嘟咕嘟的。
    一进小院便是漱玉堂,因李清照《漱玉词》而得名,迎门屏风上是李清照的行迹图,我注意到上面标着济南。没有任何资料显示李清照到过济南,不过,在济南**的大明湖畔,先前有一座藕神祠,但已经破败不堪。在清代诗人符兆伦的主持下,将这间庙宇翻修,变成祭祀李清照的一处**。(为此,符兆伦还专门写了一篇《明湖藕神祠移祀李易安居士记》记叙此事。)济南也一直视李清照和辛弃疾“二安”为济南的骄傲,两个人一个婉约,一个豪放。
    圈展柜里摆着各种李清照的研究专著,多是近现代人写的。
    再往里走是燕寝凝香,仿照李清照夫妻的起居室而建,出自李清照《感怀》一诗,“作诗谢绝聊闭门,燕寝凝香有佳思”。这首诗是李清照在莱州期间写的,作序云:宣和辛丑八月十日到莱,独坐一室,平生所见皆不在目前。几上有《礼韵》,因信手开之,约以所开韵作诗,偶得子字,因以为韵,作感怀诗。
    实际上这首诗的写作背景是,赵明诚1120年被任命为莱州知州,一年之后李清照从青州赴莱州与赵明诚团聚,可是当她还在路上的时候,赵明诚就已纳了一个小妾,因为李清照不能生育,按后来的话说,就是卷入了一场风花雪月。所以,李清照到了莱州之后,赵明诚并没有马上见她,而是暂且把她一个人安置在一个房间里。难怪李清照抱怨,平生所见皆不在眼前。这首诗押的子韵,也未必像李清照说的那么随意。
    但我觉得李清照未必会这么小心眼儿,传说自盛唐时期,老婆一般到了二十九岁都会让老公娶个小的。不论李清照跟老公究竟发生了哪种情况,两个人恐怕也只能且行且珍惜了。
    一进屋看到过道两边分别摆着两个架子,一个书架子上有几套线装书,还有一个架子上摆着几件陶器和瓷器。殊不知宋人是不屑于收藏这类东西的,他们只对字画和金石感兴趣,看一下赵明诚的《金石录》就知道了。瓷器是什么?不过就是一些日常生活用具,碗呀盘子呀之类的;家具是什么?不过就是家庭陈设。现在的人好东西收不来,才拿这些破烂儿当宝贝。
    右侧大概是一间茶室,珠帘后面有一个李清照和赵明诚在斗茶的雕塑(想起来真是讽刺)。只见李清照举着茶杯,赵明诚手里拿着一卷线装书,在跟李清照对视。(案子上摆着一个执壶分明是酒壶,茶壶应该是提梁的,因为要在茶炉上煮。杯子也不是茶杯的器型,腹收得明显不够,既不是定瓷,也不是汝瓷或耀州窑。)这让我想起在青州看到的那件雕塑,李清照在抚琴,赵明诚也是手里拿着一卷线装书,心悦诚服地在一旁欣赏。给人的印象是古人手不释卷,连喝茶听琴时都不忘用功。
    左侧(也就是西侧)是李清照和赵明诚的卧室,也是摆着一张大床,床上叠着几床被子,要比李清照在青州的卧室齐整一些。床底下放着一个水壶和一个塑料脸盆。屋里还有两个暖水瓶,一个电暖气和一把躺椅(上面还铺着棉垫),衣架上挂着几条毛巾,估计服务员平时就在这里休息。
    《李清照年表》载:宋神宗元丰七年(1084)李清照生于章丘明水,其父李格非,北宋文章名流。其母王氏,状元王拱辰孙女,亦善文。六岁时随父母移居京师。宋徽宗崇宁二年(1103)九月庚寅,诏禁元祐党人子弟居京,李清照返回原籍,看到院子里的大葱已经长到一米多高。宋徽宗崇宁三年(1104),李清照二十一岁,时返原籍,时返汴京。宋徽宗崇宁五年(1106),李清照二十三岁,由原籍返汴京,据信从此就没再回过章丘。
    从李清照故居出来,又在园子里转了转。老李伸手指给我看一片水域,说这就是百脉泉。它面积相当于后海,水中间的堤岸上有几座桥,岸边种着芦苇。再往前走几步还有一处墨泉,泉眼突突,冒出的泉水是墨玉色的。漱玉泉则是用一圈水泥栏杆围着,李清照的《漱玉词》或许就是在此得到的灵感。据说章丘有十座水库,估计有的水库的水就是泉水。
    章丘以前是县级市,2017年并入济南,变成了济南的一个区。济南七十二泉,章丘就占了好几个。但章丘也不吃亏,就拿火车站来说,现在的章丘火车站就是一个小县城的火车站,只有一个小窄条的候车室,顶多能容纳200人,中间还加了个隔断,��户上还装了铁栅栏,看上去就像个临时收容所。2018年,新的章丘北站就要建成通车,到时候章丘到济南到青岛的时间便会大大缩短。
    *早在北朝之际始见章丘之名,其来源可追溯至女郎山和阳丘地名。汉代有阳丘国,北齐天宝七年改置高唐县。隋代开皇十六年改高唐县为章丘县,元代县治迁至绣惠镇,但章丘县名一直延续至今。洛庄汉墓便位于章丘市枣园街道办事处洛庄村西约一公里处,而危山汉墓则位于章丘西侧,东平陵城之南。想要了解章丘更早的历史,那就要去城子崖博物馆,可惜这次没有时间了。 ......
    目录
    不在话下 / 01 清凉寺 / 001 百脉泉 / 005 开芳宴 / 011 相国寺 / 017 马受惊 / 021 骨偶记 / 027 独赴召 / 033 老中医 / 041 路线图 / 047 去帝尊 / 053 浑天仪 / 061 归来堂 / 067 万年桥 / 073 花石纲 / 079 帮源洞 / 085 虫不蛰 / 089 云破处 / 095 金沙滩 / 103 食货志 / 109 海沙山 / 115 糖霜谱 / 119 小米巷 / 123 西马塍 / 127 鸡笼山 / 131 断片儿 / 135 酒坊巷 / 139 捕蛇者 / 145 癸辛街 / 151 错认水 / 157 舴艋舟 / 161 永固陵 / 167 钟氏舍 / 173 觅贴儿 / 177 金石录 / 181 仿宋体 / 187 神妙帖 / 191 懒慢抄 / 195 张汝舟 / 199 赵家人 / 205 石窟寺 / 209 浆面条 / 215 安乐窝 / 219 参考资料 / 223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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