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亚当·斯密(1776年4月1日于爱丁堡)
写得好!太出色了!亲爱的斯密先生:我非常喜爱您的大作,细读之后,我完全摆脱了极其焦虑的状态。这是您本人、您的朋友们和公众都在殷切期待的一部著作,我焦急地等待它 的面世,但现在我已经放心多了。只是要阅读这本书必须专心致志,而公众很少能做到这一点,因此,对于它一开始是否能够广受欢迎,我仍然心存疑虑。但是它具有深刻的思想、可靠的论述和敏锐的见解,并以严谨的例证对其加以阐明,所以它*终必将引起公众的注意。也许您上次住在伦敦期间将此书修改得更加完善了。不过,假如您现在在我家里的话,我还是要就书中的几条原理与您争论一番。我无法设想农场的地租会成为农产品价格的组成部分,我认为农产品价格完全由生产量和需求量决定。我还觉得法国国王不可能对铸币征收8%的铸币税。假如是这样的话,就没有人会把金块送到铸币厂里去了,那些金块就会全部被送到荷兰或英国,以不到2%的铸币税率币梯 铸成钱币,然后再运回法国。因此内克说法国国王只征收2%的铸币税。但是,这两个问题以及其他很多问题,我们只有通过交谈才能讨论清楚;如果您不反对的话,我觉得还是早点进行讨论为好。我希望尽早和您讨论,因为我的健康状况很糟,等不了很长时间了。
我想您是认识吉本先生的。我非常喜欢他的大作,并曾冒昧地对他说过,假如我本人和他并不熟悉,我**想不到这部如此**的著作竟出自一个英国人的笔下。我国的文学在我们这个时代竟然衰微到了如此地步,想来真是令人痛惜。我对国令人家抱有这样的想法,希望他不会见怪。
您在这里的朋友们都因穆尔男爵的去世而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他的去世是我们社会的一个无法弥补的损失。他是我在世界上交往时间*长、交情*深的朋友之一。
大约六个星期之前我曾写信给您,希望您已经收到了。现在您确实有题目可以给我写信了,也不再有什么紧迫的事情使无法您脱不开身了。当然我们的友谊并不取决于这些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