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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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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农场

  • 作者:[英]乔治.奥威尔
  • 出版社: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
  • ISBN:9787568203821
  • 出版日期:2015年07月01日
  • 页数:203
  • 定价:¥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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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动物庄园》是一部政治寓言体小说,故事描述了一场“动物主义”革命的酝酿、兴起和*终蜕变。一个农庄的动物不堪人类主人的压迫,在猪的带领下起来反抗,赶走了农庄主,牲畜们实现了“当家作主”的愿望。农场更名为“动物庄园”,奉行“所有动物一律平等”。之后,两只处于领导地位的猪为了权力而互相倾轧,*终获得领导权的猪拥有了越来越大的权力,逐渐脱离了其他动物,*终蜕变成为和人类完全一样的牲畜剥削者,动物庄园的名字也被放弃。 动物农场_[英]乔治.奥威尔_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_
    文章节选
    **章:动物集会
    庄园农场的琼斯先生锁好了鸡棚准备过夜,可他喝得太多了,竟然忘了关那几扇小门。他步履蹒跚地穿过院子,手中的灯笼泛出的光圈也随着他左右摇摆,他走到后门口,蹬掉靴子,从碗碟间的酒桶里倒一杯啤酒,算是这**的*后一杯,之后他便爬上床去,琼斯太太早已在那儿打呼噜了。
    卧室的灯一灭,农场的各个厩棚里就活跃起来。白天的时候消息就传开了,说老少校——那头得了奖的中型白色公猪——前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想要和其他动物们交流一下。大伙儿合计好,等琼斯先生离开,大伙儿都**以后,就到大谷仓集合。老少校(大伙儿都这么叫他,虽然当初他参展的时候用的名字是“威林登美人”)在农场里声望很高,动物们都宁愿少睡一个小时,来听听他想要说什么。
    大谷仓的一头有一个略微高起的地方,类似讲坛,少校已经安然趴在他的稻草床上,头顶上方的横梁上挂着一盏油灯。他十二岁了,*近开始发福,但看上去仍然威严**。虽然他的一对长牙始终留着,但相貌依然聪慧慈善。很快,动物们都陆续到达,按照自己的喜好舒舒服服地安顿下来。*先到的是三条狗——蓝铃、杰西和平切尔;接着是猪儿们,他们很快在讲坛前面的草堆里落座。母鸡们栖息在窗台上,鸽子们扑腾着翅膀落在房椽上,绵羊和母牛则跟在猪儿们后面,开始��嚼反刍。两匹拉车的大马——拳师和苜蓿——同时出现,他们慢悠悠地踱步,小心翼翼地摆放自己毛茸茸的大蹄子,生怕踩到被草堆遮住的小动物。苜蓿是头结实的中年母马,生下第四个孩子后就再也找不回年轻时候的健美体形了。拳师身形庞大,将近七英尺高,气力抵得上两匹普通马。他鼻子上有一道白纹,让他看上去多少有点可笑,事实上,他确实不算*聪明,但他坚毅的性格和**的体力使他赢得了大伙儿的敬重。马儿后面来的是白山羊穆里尔和驴子本杰明。本杰明在农场里年纪*大,脾气也*坏。他很少开口说话,一张嘴就尽是些刻薄挑剔的怪话,比如,他会说上帝给了他尾巴是为了让他赶苍蝇,可他宁愿立马就不要这尾巴也不再有苍蝇。农场的动物里,只有他从来不笑。要问他为什么,他会说,他没觉得有什么事情好笑的。不过,他是全心全意对拳师的,尽管他从没有公开承认过;他们俩常常在果园前面的小牧场里共度**,肩并肩地吃草,但谁都不说话。
    两匹马刚刚躺下,就看到一窝没了娘的小鸭子列队进入谷仓,他们摇摇摆摆,弱弱地呷呷叫着,找寻一个不会被踩到的地方。苜蓿用他的前腿为他们围起一道屏障,小鸭子们就在他的庇护下舒适地偎依在一起,很快便进入了梦乡。为琼斯先生拉马车的莫莉几乎是踩着点到的,她是一只漂亮却没有头脑的白色母马,她忸怩作态地走进来,嘴里还嚼着一块糖。她在靠前的地方找了个位子,一落座就开始打理自己雪白的鬃毛,想借此炫耀系在那上面的红丝带。*后一个到的是猫儿,她像往常一样四下打量,寻找一个*暖和的地方,*后在拳师和苜蓿中间给自己挤了个窝;她咕噜咕噜地顾自打着盹,少校说些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除了摩西,所有的动物都到了,摩西是一只被驯服的大乌鸦,总是在后门的一根栖木上睡觉。少校见大家都已各就各位,正屏气凝神等着他发话呢,于是,他清清嗓子,开口说道:
    “同志们,想必大家都已经听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怪梦的事了。关于这个梦,我一会儿再说。我想先说点别的事儿。同志们,我想我和大家在一起的时日不会太长了,在我死去之前,我觉得我有责任把自己多年积累下来的一些感悟传授给大家。我在这个世上时间不算短,当我独自躺在圈里的时候,我有很多思考的时间,我想我可以说,我对生命真谛的理解不比这世上的任何一种动物少。这就是我想要说给你们听的东西。
    “同志们,我们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啊?让我们正视现实吧:我们的生活是悲惨的,辛劳的,短暂的。我们出生,吃的只够刚刚果腹,我们当中能干力气活的就得一直干到剩下*后一口气;一旦派不上用场了,迎接我们的就只能是被残酷地屠宰。在英格兰,一岁以上的动物就再也无法体会快乐和闲适。英格兰的动物是没有自由可言的。动物们的一生就是苦难的一生,被奴役的一生。这就是我们所面对的简单事实。
    “然而,这难道是自然界的法则吗?这一切难道是因为我们的土地太贫瘠,无法为它的子民提供舒适像样的生活吗?不是的,同志们,**不是这样的!英格兰土地肥沃,气候怡人,物产丰富,即使有比现在多出好几倍的动物,它也能为大家提供充足的食物。仅仅我们所在的这个农场就可以供养十二匹马,二十头奶牛和几百只羊,而且大家都可以舒适体面地生活,**不是我们现在够想像得到的。那么,我们为什么还在继续现在这种苦难的生活呢?因为我们所有的劳动成果,几乎都被人类偷走了。同志们,这,就是所有问题的答案。简单地用一个词概括——人类。人类是我们惟一的真正的敌人。只要人类从我们视野里消失,那么一切饥饿、过度劳累的根源都将被彻底铲除。
    “人类是惟一只消费而不生产的生物。他们不产奶,不下蛋,拉不动犁,也跑不快,逮不到兔子。可人类却成了所有动物的统治者。他们让动物们劳作,得到的粮食却只分给动物们一点点,勉强不让他们饿到,剩下的全部占为己有。我们辛勤地耕地,粪便用来施肥,而我们每个除了一副身板就都一无所有了。在我跟前的奶牛们,去年你们产了多少加仑奶啊?那些本该用来哺育你们牛犊茁壮成长的奶都跑去哪里了呢?他们都一滴一滴地淌入我们仇敌的喉咙里去了。你们这些母鸡呢,去年又下了多少蛋?又有多少孵成了小鸡仔?剩下的全都跑到市场上卖了钱,进了琼斯和他的伙计的腰包了。还有你,苜蓿,你生的四头小马驹呢?他们本该是你老来的依靠和慰籍啊。可他们在一岁大的时候就都被卖了,你再也看不到他们了。回报你四次怀胎分娩和成日的田间劳作的,除了一点点可怜的饲料和一个马厩还有什么呢?
    “哪怕是这样悲惨的生活都得不到保障。就我个人而言,我没什么可抱怨的了,因为我算是比较幸运的。我活了十二个年头,生下四百多只猪崽。猪的一生也不过如此了。可是没有一种动物*终可以幸免于残忍的屠刀。坐在我面前的小肥猪崽们,不出一年,你们一个个都得在肉案上惨叫着丧命。这场恐怖的劫难,我们一个都逃不掉——奶牛、猪、母鸡、绵羊,没一个例外。甚至马和狗也一样。你,拳师,当你身上健硕的肌肉不再有力的时候,琼斯就会把你卖给专门屠杀马匹的人,他会割断你的喉管,把你煮烂了喂猎狗。至于狗,老到没牙了,琼斯就会在他们的脖子上拴上一块砖,把他们扔进附近的池塘里溺死。
    “好了,同志们,事情还不清楚吗?我们生活的全部苦难都来自人类的暴政。只有推翻人类,我们才能夺回我们自己的劳动成果。我们会在一夜之间变得富足和自由。那么我们得怎么做呢?我们必须夜以继日,全心全意,为推翻人类而努力!要反抗——同志们,这就是我想传递给大家的信息!我不知道这反抗会在什么时候爆发,可能一个星期以后,也可能要一百年以后,但是有一点我确信无疑——正如我可以真真切切地看到我脚下的稻草一样——正义迟早会降临到我们身边。在有生之年睁大你们的双眼吧,同志们!并且,请把我的话转达给你们的后代,那样我们的子子孙孙就会把这场斗争进行下去,直到取得胜利。
    “同志们,要记住,决心不能动摇。不要被任何其它意见左右。不要听信谗言,而去相信人类和动物有共同的利益,只要人类繁荣了,动物们也就兴旺了。那都是谎言。人类只会为自己谋利益。让我们全体动物都在这场斗争中团结一致,齐心协力。所有的人类都是我们的敌人。所有的动物都结成联盟。
    就在这时,谷仓里一阵哗然。原来正当少校慷慨呈辞的时候,四只大老鼠也从洞里钻出来,提着前腿坐在地上听他演说。眼尖的狗儿首先发现他们,要不是老鼠们腿脚快,及时逃回洞里,怕是早就没命了。少校伸了伸爪子,让大家安静下来。
    “同志们,”他说道,“现在有一个问题必须解决。像老鼠啊,野兔啊,这些自生自灭的动物们,他们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敌人?让我们投票表决一下吧。我向会议提出这个问题:老鼠是不是我们的同志?”
    表决立即举行,绝大部分选票都表示老鼠应当被视为同志。只有四票反对意见,分别是老猫和三只狗投的,后来动物们又发现老猫不光投了反对票,同时也投了赞同票。少校继续道:
    “我不再多说什么了。我只想重复一点,大家要永远记住自己肩负的职责,那就是要与人类及其一切生活习惯势不两立。任何两条腿走路的家伙都是我们的敌人。所有四条腿走路的,或是长着翅膀的生命,就都是朋友。同时,大家也要记住,在同人类作战的同时,我们决不能学习人类的行径。即使哪**我们战胜了人类,我们也不能继承他们的恶习。动物不能在人类的屋子里居住,不能在床上睡觉,也不能穿衣服、喝酒、抽烟,或者沾染**、从事贸易。人类所有的习惯都是罪恶的。*重要的一点,任何动物都不能欺凌他的同类。个大强壮的、个小瘦弱的,聪明机灵的、头脑简单的,都是我们的兄弟。任何动物都不能残害其他动物。所有的动物都是平等的。
    “同志们,现在我来说说我昨晚上做的梦吧。我很难向大家形容梦里的情形。这是一个关于人类消亡后的地球的梦。它勾起了我对一件就快被遗忘的往事的回忆。很多年前,我还小的时候,我妈妈和其他母猪常常哼唱一首老歌,其实她们只记得歌曲开头的几个词,只会哼个谱而已。我打小就熟悉这个调子,但那已是记忆中很久远的事了。但是,昨晚,这首歌竟然又出现在我的梦里。更神的是,居然还有歌词。我很肯定,那是动物们很早以前唱的,好几代以前就失传了吧。同志们,我现在就为大家唱一下这首歌。我老了,嗓音嘶哑,但我教会你们以后,你们就可以用自己美妙的声音唱出来了。这首歌的名字叫《英格兰的牲畜》。
    老少校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就像他说的,他的声音确实有些沙哑,但他仍然唱得很好。歌曲激动人心,曲调的风格介于《克莱门泰》 和墨西哥名曲《蟑螂歌》之间。歌词是这样唱的:
    英格兰、爱尔兰的牲畜,
    世界各地的牲畜,
    来吧,欢乐消息我带来
    请听我描绘美好的未来。
    这**迟早定会到,
    人类的暴政将被推倒,
    英格兰富饶多产的土地
    将只有牲畜们的足迹。
    我们的鼻子上不再穿着铁环,
    脊背上也没有了挽具的羁绊,
    嚼子和靴刺再也没有用处,
    残暴的鞭子再也不会挥舞。
    物产是难以想像的富饶,
    小麦、大麦、燕麦,还有干草,
    苜蓿、蚕豆,还有甜菜
    到那时都归我们来采。
    在我们获得自由的那**,
    英格兰的土地上光明一片,
    河水清纯见底
    风儿清新无比
    这**的到来需要我们努力争取,
    即使我们会在在胜利之前死去;
    奶牛、马匹、鹅和火鸡……
    全都应为自由而奋斗不息
    英格兰、爱尔兰的牲畜,
    世界各地的牲畜,
    请听我描绘美好的未来。
    并把这消息传播开来。
    这歌声让动物们热血沸腾,激动万分。少校一遍都没有唱完,大家就开始哼了起来。哪怕是资质*差的动物也找到了调子,记住了一部分歌词;聪明一点的,像猪和狗,几分钟就记住了整首歌。在试唱了几次之后,农场里传来了动物们齐声合唱的《英格兰牲畜》,嘹亮的歌声响彻农场上空。奶牛哞哞,狗儿汪汪,绵羊咩咩,马儿嘶鸣,鸭子呷呷。大家都很喜欢这首歌,连着唱了五遍,每一遍都非常成功。要不是被打断了,他们说不定会有兴致唱个通宵呢。
    很不幸,歌声吵醒了琼斯先生,他从床上跳起来,生怕有狐狸溜进了农场。他举起那把总是放在卧室墙角的枪,朝黑暗中连发六枪。弹珠深深地嵌入了谷仓的墙里,会议不得不在匆忙中收场。大伙儿纷纷逃回自己睡觉的地方。鸟儿跳上他们的栖木,牲畜在稻草堆里躺下,整个农场片刻间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章:反抗成功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老少校在睡梦中安详地去世了。他被安葬在果园下面。
    这还是三月初的事情。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动物们频繁地秘密活动。少校的演说为农场里稍有智慧的动物们展开了一幅全新的生活图景。他们不知道少校所预言的反抗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他们也没有理由相信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可以盼到这**,但是他们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有责任为这**的到来添砖加瓦。教育和组织其他动物的工作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猪儿们的肩上,因为他们被公认为是*聪明的。而猪儿们当中*出色的就要数那两只名叫雪球和拿破仑的公猪了,琼斯先生打算养到一定时候就把他们卖了。拿破仑是个大块头,看上去比较凶猛,是农场里惟一的一头巴克夏 猪,他不大爱讲话,却以我行我素而出名。相比之下,雪球就活泼多了,他语速很快,很有创造力,不过性子不那么深沉。农场上其他的公猪都是肉猪。名气*大的要数一头名叫尖嗓子的小肥猪,他圆头圆脑的,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行动敏捷,嗓子特别尖。他口才很好,当论证某个难点的时候,他总是左蹦右跳的,尾巴扫来扫去,那样子令他的话很有说服力。动物们都说,他有本事把黑的说成白的。
    三头猪已经把老少校的教导归纳成一套完整的思想体系了,还给它起名叫“动物主义”。每个星期总有几个晚上,在琼斯先生入睡以后,他们会把动物们召集到谷仓开会,向大家宣传动物主义的基本原则。起先,很多动物都表示无法理解或者无动于衷。一些动物仍然认为他们有义务对琼斯先生忠诚不二,他们称琼斯先生为“主人”,在他们眼里,“琼斯先生给他们提供生活保障。如果没有琼斯先生,我们就会饿死。”还有动物会提出另外一些问题,比如“我们为什么要管我们死掉以后的事呢?”再比如,“如果反抗终究要发生,那我们哪怕什么都做,它不是也一样会降临吗?”猪儿们费了很久口舌才让他们明白这和动物主义的精神是相违背的。母马莫莉问了个*蠢的问题。它问雪球:“反抗以后还会有糖果吃吗?”
    “不会有了,”雪球坚定地说。“这个农场里没有加工糖果的家伙,你不再需要糖果了。燕麦和干草足够你吃的了。”
    “那么我还可以在我的鬃毛上系丝带吗?”莫莉又问。
    “同志,”雪球答道,“你那么热衷的丝带是奴隶的象征。你难道就不明白,自由比丝带要可贵得多吗?”
    莫莉表示同意,只是看上去还不是非常信服。
    猪儿们面临的更为艰巨的任务是拆穿乌鸦摩西的谎言。摩西是琼斯先生*宠爱的,他在动物当中像个密探,*擅长花言巧语,散布谣言。他宣称自己知道有个叫糖果山的神秘的地方,所有的动物死后都会到那里去。他说,那山就在天空云层上面的某个地方。糖果山上一周七天每天都是休息日,那里一年四季都长着苜蓿,矮树篱上长满了砂糖块和亚麻子饼。动物们不喜欢摩西,因为他从来都只说大话,什么活都不干,但还是有一些动物相信了糖果山的故事,猪儿们不得不费尽唇舌,让大家相信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个地方。
    猪儿们*忠实的信徒要数两匹拉车大马——拳师和苜蓿。他们俩几乎不懂得思考任何问题,而一旦认定猪儿们是他们的老师,那么猪儿们的话他们就会全部记牢,再用简单的话语转述给其他动物。每场谷仓秘密会议,他们都是忠实的到会者,每次会议结束前都是由他们领唱《英格兰的牲畜》。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反抗提早到来,进行起来也没有想像的那么难。在过去的岁月里,琼斯先生虽然是个冷酷的主人,但他的确是个管理农场的能手。然而,*近他却倒了霉运。由于在一场官司里输掉了不少钱,他变得心灰意冷,借酒消愁,把身子都喝坏了。有段时间,他会躺在厨房的温莎椅 上,读报、喝酒,偶尔把面包皮蘸点啤酒喂给摩西,就这样懒懒散散地打发掉一整天。他雇的人也开始游手好闲,偷懒撒谎,田里杂草丛生,屋顶开始漏雨,树篱也很久没有修剪了,连动物们的伙食都无法保障。
    六月是割草的季节。这个月的二十四日是传统的施洗约翰节,前**正好是周六,琼斯先生去了威林顿的红狮子酒吧,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醉醺醺地回到农场。他的伙计们一大早给奶牛挤完奶,就去打野兔了,连动物的饲料都没加。琼斯先生一会来便在客厅沙发上倒头大睡,脸上盖了张《世界新闻》。就这样,直到傍晚,动物们还饿着肚子。*后,动物们终于忍无可忍。一头奶牛用她的角撞破了储物间的门,其他动物便纷纷涌进去,从各种容器里 分头找起吃的来了。直到这时,琼斯先生才醒过来。他一分钟都没有耽搁,手握皮鞭,带了四个伙计冲到储物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猛抽。饥饿的动物们再也无法忍受了。虽然先前从来没有计划过这样的行动,他们却心照不宣,一齐朝那几个人冲了过去。琼斯和他的伙计们猛然发现他们陷入了围攻。局势完全失控。他们从没见过动物们这样的举动,这些以前任由他们鞭打、虐待的动物们竟然造起反来了,几个人被吓得魂飞魄散。不多一会儿,他们就放弃了自卫,拔腿飞奔。一分钟之后,就只见五个人沿着通往大路的马车道上仓皇逃窜,身后跟着乘胜追击的动物们。
    琼斯太太从卧室的窗户往外望去,正好看到了所发生的一切。她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些值钱东西,往毛毡提包里一裹,便从另外一条路悄悄溜出了农场。摩西从栖木上跳下来,跟在她后面,一边飞一边呱呱地大声叫着。与此同时,琼斯和他的伙计们已经被追到了大路上,动物们砰一声关上了用五根木栅钉起来的大门。就这样,在他们还没有完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反抗已经大获成功:琼斯被逐出农场,庄园农场易主了。
    刚开始,动物们还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他们做的**件事是全体出动,跑遍农场的每一个角落,似乎是想确认再也没有人藏在某个地方。然后,他们跑回住处,毁掉了所有代表琼斯可恨的统治的痕迹。他们冲开马厩尽头的挽具屋;马嚼子、鼻环、拴狗链,还有清斯先生用来阉猪和羊的那把沾满血腥的刀,尽数被扔进井里。缰绳、笼头、眼罩,以及挂在牲口脖子上、有辱身份的饲料袋,统统被甩到院子**一把火烧掉。皮鞭也是。当看到皮鞭付之一炬,所有的动物欢呼雀跃。雪球也把丝带扔进了火堆里,要知道,马儿被拉去赶集的时候,马鬃和尾巴上就常常是系着丝带的。
    “丝带,”他说,“应该被视为衣物的一种,那是人类的标志。动物就应该是一丝不挂的。”
    当拳师听到这番话后,立即掀掉了脑袋上的小草帽,扔进火堆。夏天的时候他往往会带顶小帽子防止苍蝇钻到耳朵里去。
    很快,动物们就销毁了所有和琼斯先生有关的东西。拿破仑带着大家回到储物棚,为大家分发食物。每个动物都拿到了比以往多一倍的玉米,狗儿们则各得到了两块饼干。然后他们开始合唱《英格兰的牲畜》,从头至尾一连唱了七遍,这才各自睡下,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好像大家一辈子没睡过觉似的。
    第二天,动物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天刚亮就醒了。可一醒来,就记起了他们昨天的壮举,于是全都不约而同地往牧场跑去。牧场边有一个小山包,站在上面可以看到农场的全貌。动物们冲向*高处,在清朗的晨光下俯瞰四周。是的,农场属于他们了——他们脚下的一切都属于他们了!他们欣喜若狂,欢呼雀跃。他们在露珠里打滚,尽情享用着夏日里甜美的草儿,他们踢飞脚下肥沃的黑土,贪婪地吸吮着它的芳香。之后,动物们在整个农场里巡视了一圈,耕地、草场、果园、池塘、灌木林,所有的一切都让他们觉得妙不可言,惊羡无比。看动物们的眼神,就好像他们从没有见过这些似的,过了一个晚上,他们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都已归他们所有。
    然后,他们列队走回住处,又不约而同地在前主人的屋子前默然驻足。现在这屋子也是他们的了,但是他们还是惶惶然不敢入内。片刻之后,还是雪球和拿破仑用肩膀撞开了门,动物们鱼贯而入,小心翼翼地,生怕碰坏什么东西。他们踮着脚尖,压低嗓门,怀着敬畏的心情参观了每一个房间,无不惊叹于屋里令人无法置信的**,床上的羽绒垫、试衣镜、鬃毛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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