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有路网!
夏与冬的奏鸣曲(日本推理新五大奇书之一,新本格鬼才叛逆之作。)
QQ咨询:
有路璐璐:

夏与冬的奏鸣曲(日本推理新五大奇书之一,新本格鬼才叛逆之作。)

  • 作者:麻耶雄嵩
  •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 ISBN:9787513306225
  • 出版日期:2012年06月01日
  • 页数:427
  • 定价:¥35.00
  • 分享领佣金
    手机购买
    城市
    店铺名称
    店主联系方式
    店铺售价
    库存
    店铺得分/总交易量
    发布时间
    操作

    新书比价

    网站名称
    书名
    售价
    优惠
    操作

    图书详情

    内容提要
    二十年前,年轻的理想主义者在孤岛上建立了乌托邦。他们将一位名叫“和音”的少女奉为神明,倾注了自己的全部情感。而然,神却无情地幻灭了,理想主义者只能背负着宿命回到现实中。
    二十年后,大家重新聚会到曾经属于神的国度。他们惊奇地发现,一个与“和音”一模一样的少女出现在了眼前。难道那个消失的神明,已经悄然复活?!
    神明似乎并不想宽恕背叛者。在一个盛夏的夜晚,天空居然飘下了片片雪花;接着,一连串不可思议的报复开始了……
    文章节选
    8月5日 0 长长的丧葬布幔。
    从远处围过来,又延伸开去。挂在石阶两侧,形成一条特殊的道路,吸引人们走向深处。布幔对面是浓绿的乔木,它们肆意生长着,很是茂盛。枝叶间停着油蝉,奏出低低的和声。雨后初晴,石阶尚显得有些湿润,低洼处还积有少许清水,闪耀着微光。那些七彩的光束似乎发出了声音,与乔木枝叶以及大气中的水蒸气遥相呼应。
    顺着倾斜的石阶走进去,不久,就看到深山中有一座木屋。屋门显示此户人家在村中地位较高,虽然是平房,但是房间横向排开,有许多间。黑白相间的丧葬布幔也像这房间的一部分似的,延伸出去。
    正屋大门上挂着菱形的家徽,格状门后竹帘被翻过来,高高挂起。“忌中”两个毛笔字显得格外刺眼。
    屋内设着灵堂。原本是两间房,取掉隔扇和拉门后变成了一间。身着丧服前来吊唁的人们,在淡淡的诵经声中,围着玛瑙色香炉缓步徐行。大家呈现出各种神情。有人故作镇定默默烧香;有人用手帕擦着眼睛;有人拼命忍着不哭出声。香在燃烧后产生的沉闷烟雾,笼罩了整个灵堂,散发出独特的气味,不断沉淀。神龛有五层,上面盖着白色丝绸,依次放着牌位、灯笼、烛台、菊花等物,中间安放着死者遗像。放大的黑白照片上系着黑色缎带。死者还很年轻,约莫二十出头。照片中的他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十分灿烂,也许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天。
    死者父母在祭坛前并排坐着。母亲悲痛万分,弯着腰,用丝巾掩着脸,一直在低声呜咽。伴随着压抑的哭声,肩膀、后背以及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这般哀哭传到后排,更使得人们对他的英年早逝产生无限同情与痛惜。前来吊唁的人们脚步沉重而缓慢,佛珠碰撞发出轻微的响声,让人想起冥河河滩堆石头的情景① 。昏暗烛光照着的这位,虽说不至于年幼到堆石头的地步,但人生也未免太过短暂。父亲脸上呈现着肃穆的表情,黑眼圈很深。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大腿,强忍着心头的剧痛,指尖似乎不能再承受更大的压力般向外翘起。
    母亲旁边是一位七岁左右的小姑娘。她有一双发亮的黄色眼眸,很是不安,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襟,端端正正地坐着。她满脸迷惑的神情,偶尔望望四周,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哪天她才能明白**此情此景的意义呢?
    烈日当头,远处的油蝉唧唧叫个不停。时值盛夏,本应该酷暑难耐,但这里却不合时宜地吹着冰冷而猛烈的北风。风车纷纷转动,死者能否感知到呢?即便能感知,恐怕还是无法给他带去任何安慰吧。
    丧礼结束后,裹着白布的尸体周围摆满鲜花,有百合、菊花、野黄花和桔梗花。花很美,但是平添了几分哀愁和寂寥。自古以来,它们就是这样一种花啊。几位亲朋过来作*后的道别,花朵被碰掉一些。华丽的告别之后,开始盖棺。咚、咚、咚,是锤子敲击钉子钉入棺木的声音。每敲一下,父母的脸都痛苦得变了形。母亲的呜咽强忍不住,实在太过悲痛,整张脸都扭曲了。身穿丧服的小女孩,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不知什么时候,石阶已经干了。送葬的队伍前面是灯笼,大家肃穆、庄重、整齐有序地往前走着,只听见草鞋、木屐和皮鞋的声音。这突然的响动,打破了森林世外桃源般的寂静。区分内外场的丧葬布幔,就像莫比乌斯圈一样扭合在一起,纵横交错。
    死者放大的黑白遗像被高高举起,笔直地朝着前方。只见他朱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微笑着,就像在讴歌着无限光明的未来。因为是比父母先去世,双亲不得加入送葬的队伍。母亲倚靠在父亲的肩头,一直目送着他们离开。刚才提到的小女孩依旧是一脸不安的神情,双手抱着牌位,身体稍微前倾,走在灵柩前面。
    通向坟墓的路上,任何人都没有出声,只是默默走着。不知不觉间,他们的脸都变成了面具。
    偏偏花篮中的花朵跟此情此景很不相符,仍旧鲜艳夺目,随风轻轻颤动。 1 我就像是一只盘旋降落的秃鹰,瞄准着那头年迈的狮子。这纯粹是无稽之谈——乌有这么想着。不过即便如此,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对,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炎炎夏日,快艇划开海面,掀起白色的浪花,飞速前行。大海像是死去般风平浪静,船尾的两只螺旋桨发出嗡嗡的噪声,像挥之不去的苍蝇。随着噪声的节奏,冰冷的圆筒状扶手传递过来一种微妙的振动。乌有两只手臂上使劲,从甲板上探出身子,接受海风的洗礼。海上的风并不咸,但是跟舞鹤的风比起来,别有一番滋味。难道,海边的风除了大海,还混合着港口等其他的气味,或者是海上的风带着野性的缘故?
    回头望,远方还能看到些许本州的影子,就像在绿色上强加了一顶茶色布丁的帽子。但是布丁顶上放的既不是樱桃也不是生奶油,而是一堆砂糖,像要化了似的,不甜。一看便知,它只是一座干涸又贫弱的小岛。似乎一浪打来,就要沉没。平日里总想着要脚踏实地好好生活,但是苦于根基实在不稳。离开之后回头远望,再次切实感受到这一点。恐怕“日本国”的政治、经济、社会等,全是这东亚小小岛国的人们臆想虚构出来的吧。乌有也不过是无数尘埃中的一分子。某个地方肯定存在着破绽,它正张大口子等着呢。也许这海上的风景也是其中之一。乌有的想法,突然变得感伤起来。
    快艇开始向右航行时,那充满不确定与不稳定的本州岛就消失在地平线以下了。海面无限开阔,就像灰色的印度象背负着的世界一般,目之所及,一片汪洋。到目的地还有几个小时,只好继续在这象背上摇摇晃晃。天气好的时候,从函馆能看到下北半岛,在东京能看到富士山。按这样推算,今天要去的和音岛离本州岛甚远。看地图时发现它在隐岐与轮岛的交界线上,没想到会是一座离岛,看来估计有误。海洋比想象中的更辽阔,能充分体验到纵横无碍之感。一路上连岛屿的影子都看不到,旅途很快就变得乏味起来。看来人多虽很烦杂,但完全与世隔绝也难以想象。
    ……终归是叶公好龙。秃鹰是孤高自傲,但仅凭一己的力量能做成什么事呢。秃鹰没有能力猎取活物,只能啄食尸体或者开始腐烂的残骸。从出生到现在,二十一年来,乌有遭受了许多挫折,早就参透了这个道理。二十多年来,“年迈的老狮”(这是乌有擅自给和音岛的主人取的名字)与两个仆人一起生活在这孤岛上,一步也没踏出去过。虽然如此,仅凭头衔,乌有就甘拜下风。
    说到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选中负责这次采访。即便是敏锐如总编的人,应该也无法察觉乌有内心有自比秃鹰的想法,他可能只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大概能完成本次任务,就算察觉到了其内心复杂的欲望和自卑,也跟工作没有任何关系。话虽如此,总编放着六名记者不用,竟然破格指定尚非正式员工的乌有,总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因为上个月自己负责的“小京都特辑”受到了好评?乌有不知道其中缘由就受到了意外的优待——只要跟那群比自己年长二十多岁的人相处愉快,执行本次任务就跟度假差不多。
    二十年前,六位年轻人对一位名叫“真宫和音”的女演员痴迷不已,他们在和音岛上离奇地共同生活了一年。此后,每个人选择了不同的人生道路。时隔二十年,他们选在和音岛再度聚会。乌有此次前来,就是来采访他们的。
    当确定采访者为乌有时,**记者们脸上都露出遗憾与不悦的神色。这家杂志社虽说是月刊,规模也不大,但是日程非常紧。从大家的反应上能看出,他们都想以工作为由离开家人一段时间,稍微放松一下。乌有并不想因为一次采访惹得同事不满甚至嫉妒。那一刻,他便宜占尽。乌有一直相信,上天安排的幸运与不幸是对等的,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只剩下不幸。他之所以没有推辞,来到这里备受颠簸,并非对自身以及生活产生了疲惫和厌倦,或者越是疲惫越要来这儿,又或者跟周围无形的压力作斗争等缘故,而是因为一位少女。她扎着红色丝带,正爬上楼梯朝这里走来。
    “乌有,你一个人干吗呢?”
    为了不让新买的帽子被风吹走,她用一只手按着它,大方格棉布裙随风抖动着。
    她又问了一句:“我说,你在干吗呢?”
    她叫桐璃,今年高三,但跟大部分高中女生大不相同,她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属于问题少女。据说,她初中时,因为容貌出众,被邀请加入模特队,而且是其中*美的女生。只可惜,她去学校上课的次数远远低于教育部的规定。其实她并非那种待在家中拒绝上学的孩子,而是每天悠然自得地游荡在街道和沿河的路上。她有一句口头禅,“学校就是动物园”,也不知是受谁的影响。
    “……没干什么。”
    “看到什么了吗,乌有?”
    说罢她极力探身出去,圆圆的大眼睛凝视着泛起白沫的水面。她的虹膜很薄,可以清楚地看到瞳孔。
    “小心别掉下去。”
    乌有仰望着天空。湛蓝,清澈,让人会心微笑。空中仅有些像龙鳞的细小云彩聚在一起,似乎即便不是视力**的爱斯基摩人也能看到电离层。这种景象,肯定会让人想起梦想或希望之类积极的词句。乌有想看看日落之时东边水平线的样子。西边的日落尚可以想象,另一侧的夕阳与蓝天、夜晚会是怎样的景象呢?
    “想什么呢?肯定是些无聊事情!”
    “嗯……”乌有点了点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或许是想从平日的繁忙中解放出来才发呆。
    “黏黏的,真讨厌!”
    桐璃放弃追问,抬起头来,细线般的眉毛微微皱起。她摸了摸裙边,好像对触感很不满意。海风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温柔。
    “真可惜,昨天才买的衣服。”
    “穿水手服来就好了,也正式点。”
    “你也看到啦,我一直是穿颜色鲜艳的运动装的。特地为采访穿上正装,那不是我的风格。”
    说着,她重新扎了一遍被风吹乱的头发。她的头发没有染色,非常漂亮,可能因为比一般人的头发细很多,总是扎不好。
    “我们班上有个女生,梳着麻花辫,戴着眼镜,看起来很认真。”
    “没去几次学校就知道得这么清楚,真有你的。”
    “什么呀。这种事,去一趟就全明白了。”
    说罢,她撅起嘴巴,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脸上露出了小酒窝。桐璃是作为乌有的助理来的。她好像认识总编辑,经常在编辑部打杂,做点兼职。而且,乌有能进入这个公司,很可能是桐璃的功劳——虽说他现在还不是正式员工。本来他正打算推掉这次采访,但听到去和音岛,桐璃非常任性地说“我也要去”,于是就这样被牵扯进来。不知总编是随性还是正好高兴,或许是对桐璃特别偏爱吧,竟然答应她作为助理一起去采访。其他的记者都以为他们是结伴出去游玩,别有用心地说了些带刺的或奉承或鼓励的话。虽然觉得不妥,但乌有还是带着她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拿这个小姑娘没办法,是因为她跟自己有着一样的伤痛吗?恐怕不是。是一物降一物吗?乌有望着她白皙无邪的脸庞,放弃了思考。乌有转念想到,可能是她知道自己沮丧时的样子吧,但为什么让她看到自己消沉的一面呢——如果不是她,肯定对这种女孩唯恐避之不及吧。可能是刻意地想要忘却吧,乌有已经忘了当初跟她相识的机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可以自由出入乌有的公寓。桐璃说话的效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有所增强。莫非她是自己的表妹?若是有血缘关系的话就好了,随便点也没什么关系。当然,这不可能。
    “可以出去吗?”
    她担心自己会晕船,一直躺在快艇的后座上休息。八月的太阳还很毒,又没有任何遮挡,因此她的脸色看起来确实比在陆上差些。这是一艘仅能容纳二十人的小船,在大海里漂来荡去,真让人不舒服。
    “还有三个小时就到了。”
    “啊!还有这么久!这里也太无聊了,都是一群老头子。”
    说是老头,事实上快艇里坐着的人才四十出头,其中四位是和音岛的贵宾。对十七岁的桐璃来说,四十岁跟六十岁差别不大。
    “这儿的灰尘还特别多,都落在衣服上了。”
    编辑推荐语
    新本格鬼才麻耶雄嵩的叛逆之作
    与《姑获鸟之夏》并列为日本新五大奇书 一部毕加索风格的四维小说
    一副由阅读者完成的时空拼图

    与描述相符

    100

    北京 天津 河北 山西 内蒙古 辽宁 吉林 黑龙江 上海 江苏 浙江 安徽 福建 江西 山东 河南 湖北 湖南 广东 广西 海南 重庆 四川 贵州 云南 西藏 陕西 甘肃 青海 宁夏 新疆 台湾 香港 澳门 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