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美星巴克选书·女子读书俱乐部选书。
美国独立书商协会选书·台湾书业“年度*受欢迎小说”!
当一只狗拥有了人类的灵魂,世界在它心中会是什么样子?
我叫恩佐。
我老以为自己是人,也一直觉得我和其他狗不一样。我只是被塞进狗的身体,里面的灵魂才是真实的我。
这里记录着我和主人丹尼相依度过的风雨悲欢,我想与你分享我的故事,如果你愿意,就翻开书,我在故事里等你…… 我叫恩佐。
我老以为自己是人,也一直觉得我和其他狗不一样。
我只是被塞进狗的身体,
里��的灵魂才是真实的我。
这里记录着我和主人丹尼相依度过的风雨悲欢:
当妻子凄凉死去,
当岳父母和他反目成仇,
当他镣铐加身被突然逮捕,
唯有我知道真相。
可是,我只是一只狗,
我无法发音,不能说话……
现在我老了,即将离开这个世界。
我想与你分享我的故事,
如果你愿意,就翻开书,我在故事里等你……
美国**作家。1990年获哥伦比亚大学艺术硕士学位,原为纪录片制作人。1998年,小说《渡鸦偷月》出版,在文学界初试啼声。2005年,出版《How Evail Broke His Head and Other Secrets)),获太平洋西北书商公会图书奖、美国独立书商协会小说选书。2008年,《我在雨中等你》的全球英语版权落户美国Harper Collins。与此同时,法国、德国、意大利、俄罗斯、日本、韩国等几十个**和地区的出版人纷纷以天价版税争夺版权,一时间,作家与“恩佐”的大名席卷全球。
本书还是一部手稿的时候,曾屡遭退稿命运,但在国际畅销书经纪人杰夫·克莱曼的慧眼下,这份手稿迅速走向全球。2008年5月,英文版震撼出版,不仅迅速登上《纽约时报》畅销书榜,还获得英、法、德、韩等国读者如潮好评。从纽约时代广场到卢浮宫前的台阶,从悉尼太平洋之滨到东京江户川畔,人们都在读“恩佐”,书中清新的文字、感人的情节,让万千读者感动唏嘘,潸然泪下…… 亲爱的读者: 二○○六年夏,我为前一本小说《How Evan Broke His Head and Other Secrets》作巡回宣传,同时着手进行新作,但是事情进行得不顺利 。我陷入挣扎。 每位作家都有陷入挣扎的时刻,通过挣扎,才能找到我们笔下的人物 、我们的声音,以及我们的自我。但是我的挣扎别有原因——有一个奇怪 的声音总是溜进我的故事。那个声音坚持执著,挥之不去。它很爱开玩笑 ,口气讽刺,既聪明伶俐又洞悉世情。不过它并非我正在书写的角色,我 不知如何是好。 七月底,我准备出发参加一个为期五天的宣传活动——到书店与读者 见面、到图书馆主持写作工坊。我向太太解释自己的困境。“大概是我的 新书在作怪。”我说,“它想破茧而出。” “你是说那本狗的书吗?”她问。我们都是这样称呼那本我打算从狗 的视角来写的新书。当时我还停留在构思阶段,它还没有雏形,所以只是 一本“狗的书”。 “是啊。”我说,“我得让它出来。它一直在吵,害得我不能专心。 我正在写的书反而写不下去了。我得想办法解决。” “好吧。”她勉为其难地说。因为她知道,虽然有时候挣扎是一种重 要过程,但挣扎后,有时也只能勉强写出故事来。“不过等你回来,我要 看看你写的文字。” 当天下午我抵达旅馆,住进房内,打开笔记本电脑。我说“好了,狗 狗,你有话要说,是吗?那我们就来听听。”我于是开始打字:“我只能 摆出各种姿势,有的还非常夸张……” 有时候挣扎是好的——我们可以借此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不该去哪里 。我挣扎是因为我正在写一本写不下去的小说,恩佐趁机会像一只小兔子 一样,充满精力又活蹦乱跳地跳出来。到了十月底,我写完初稿。完成不 到一年,经纪入已经把我的新书卖到全世界。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本书的写作过程,是因为恩佐这个角色有魔力。它 这个角色会强行进入我们的世界,因为它有话要说,而且它愿意等。 我教写作课时,会提到写作的技术层面,包括情节、人物、对话。我 也会提到艺术层面,像是难以捉摸的层面、神奇的魔力、灵感,以及在作 品中一旦失去自我,就表示作品已经脱离我们能掌控的范围。 写作《我在雨中等你》这本小说,对我而言是种神奇的过程,充满喜 悦与灵感。我只希望全世界即将读到恩佐这个角色的读者,也会像我写恩 佐时一样,感受同等的喜悦。 祝大家福由心生。 加思·斯坦 我只能摆出各种姿势,有的还非常夸张——有时,我的动作得夸张到 一定程度,因为我必须清楚而有效地与人沟通,让人们明白我到底想表达 什么。我不能说话,更令人沮丧的是,我的舌头天生又长又平又松弛,光 是咀嚼时用舌头把食物推入口中就很困难,更别提发音说话这种更为灵巧 而复杂的动作了。正因如此,我趴在厨房冰冷的瓷砖地板上,在自己撒的 一泡尿里,等候丹尼回家。他快回来了。 我老了,尽管还能活到更老,但我可不想就这样度过余生——打一堆 止痛针和减轻关节肿痛的类固醇;视力因白内障而模糊;餐具室堆满好几 大袋狗尿布。我相信丹尼会给我买在街上看到的那种“狗轮椅”,一种当 狗儿半身不遂时,用来托着它下半身的小推车。如此一来,铁定让我觉得 羞辱不已,狗颜尽失。我不知道那是否比万圣节被主人精心打扮还糟,但 应该好不到哪儿去。 当然,他是爱我才这么做的。我深信,不管我这把老骨头再怎么支离 破碎,就算只剩下脑子浸泡在装有透明液体的玻璃瓶里,一双眼球浮在上 面,依靠各式各样的插管勉强维生,他也会倾全力保住我的老命。但是我 不想苟延残喘,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曾在电视上看过一部 关于蒙古的纪录片,那是我看过的、除了一九九三年欧洲一级方程式赛车 转播之外*棒的节目了——史上***的赛车手塞纳,在那场比赛中证明 自己是雨中赛车的天才。这部让我获益良多的纪录片解释了一切,也让我 明白了一件事:一只狗走完它的一生后,下一世便会转世成人。 我老以为自己是人,也一直觉得自己和其他狗不一样。是啊,我是被 塞进了狗的身体里,但只是有一副狗的躯壳,里面的灵魂才是真实的我, 更何况,我的灵魂非常像人类的。 现在,我已经作好转世成人的准备,却也清楚自己将失去所有的回忆 与经历。我想把与史威夫特一家共同生活的种种经历带到下一世,只可惜 我没办法这么做。除了牢牢记住这些经历,我还能做什么呢?我试着将这 些烙印在灵魂深处,刻印在我的生命里——这是一种无边无际,无法捉摸 ,也无法用任何形式呈现在纸页上的东西。这样,当我再度睁开双眼,低 头望着自己崭新的双手,十指都可以并拢的双手,我就已经知道一切,已 然看见所有。 门打开了,我听见丹尼熟悉的呼喊:“阿佐!”以往,我都会把疼痛 丢在一边,勉强撑起身子摇尾吐舌,将我这张老脸埋向他的裤裆。此刻, 想克制往前扑的冲动,需要人类的意志力,但我做到了——我没起身,我 故意演戏。 “恩佐?” 我听着他脚步声中的关切,直到他找到我,低头探看。我抬起头,虚 弱地摇着尾巴,轻点几下地板,继续演下去。 他摇摇头,用手指拨拨头发,放下手上提的装有晚餐的塑料购物袋。 我闻到袋子里的烤鸡味:今晚他要吃烤鸡和生菜色拉。 “哦,恩佐。” 他边说边蹲下来,一如往常地抚摸我的头,沿着我耳后的折缝摸。我 抬头舔他的前额。 “怎么了,小子?”他又问。 我无法用肢体动作表达想说的话。 “你能起来吗?” 我努力起身,但是非常勉强。我的心脏突然停跳一拍,因为……我… …真的……站不起来。我好惊慌,原以为自己只是在假装,但这会儿真的 起不来。妈呀!还真是“人生如戏”啊! “放松,宝贝。”他边说边按着我胸口安慰我,“我抱着你。” 他轻柔地抬起我的身躯,环抱着我。我可以闻到他在外面跑了**后 身上残留的味道,嗅出他做过的每一件事情。丹尼的工作,是在汽车行站 柜台,整天和颜悦色地对待咆哮的客人。客人咆哮是因为他们的宝马开起 来不顺当,要修车得花很多钱,这让他们相当气愤,必得咆哮才能出气。 我嗅出他今天去他喜欢的印度自助餐厅吃了午餐,是吃到饱的那种,很便 宜。有时他还会带餐盒去,偷偷多拿点泥炉炭火烤鸡和印度香料黄米饭, 带回来当晚餐。我还闻到啤酒味,这表示他曾在山上的墨西哥餐厅逗留, 连呼出的气息都有墨西哥玉米饼的味道。现在我懂了。通常我很能掌握时 间的流逝,但这回我在闹情绪,所以没注意到。 他轻轻把我放在浴缸里,转开莲蓬头的水龙头。“放松些,恩佐。抱 歉,我回来晚了,我应该直接回家才对,但是公司的同事们坚持……我告 诉奎格我要辞职,所以……” 他话没说完,我已经明白,他以为我失禁是他晚归的缘故。哦,不, 我并没有怪他的意思。有时沟通还真难,其中变量太多,在表达和理解之 间,还得看每个人的解读方式如何,所以事情往往变得更加复杂。我不希 望他为此感到内疚,而是要他正视眼前的状况,那就是——他大可以让我 走。丹尼经历过好多事,一切终于过去了,他不需要把我留在身边,让自 己继续担忧。他需要我来解放他,好继续走他自己的路。P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