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家普遍认为,情商是决定个人成败的关键因素,对人的一生有着重大的影响,一个人*后在社会上占据一个什么位置,往往取决于你的情商。
智商诚可贵,情商价更高。
本书揭示了单维智力(智商)的有限性以及这种单维智力的滥用造成的恶果,展现智力的多维性和完整性,是与《情商》一书一脉相承的主题。但与《情商》相比,本书的视野更为开阔,为人类智力提供了一幅整体的、全息性的图景。 企业高管如何调动下属的斗志?办公室政治为什么让我们疲于应对?为什么别人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让我们方寸大乱?如何做一个超凡魅力的人?你的大脑是如何作出非理性决定的?
谁能告诉你这些答案?
丹尼尔·戈尔曼提出的情商概念,颠覆了智力天生的理念,给人类社会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在全球共销售800多万册。在《情商2》一书中·戈尔曼阐述了他的*新发现,一项同样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发现——我们与他人的关系也影响着我们的智力,并对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施加着影响。
为什么会有一见钟情?婚姻关系如何才能美满幸福?夫妻为什么会吵架?是什么决定着我们的思想和情感?我们为何总是对某些人抱有莫名的好感?怎样才能使我们的孩子快乐成长?
社交商已经成为衡量我们生存能力的一项基本指标,将决定我们的心智表现,并决定我们未来的走向与可能取得的成就。如果说在职场中“智商决定是否录用,情商决定是否升迁”,那么“社交商则决定着你在职场内外的生活质量”。 丹尼尔·戈尔曼,哈佛大学心理学博士,现为美国科学促进会研究员,曾四度获颁美国心理协会*高荣誉奖项,并荣获美国心理学会终生成就奖。其经典著作《情商》,畅销逾500万册,高居《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18个月。他还曾在《纽约时报》任职12年,负责大脑与行为科学方面的报道;他还是《**心理学》**编辑,文章散见全球各重要报章。畅销著作除了《情商》之外,还著有《生态商》、《情商2:影响你一生的社交商》》等书。 **,我去曼哈顿参加一个会议,因为已经迟到,所以我打算抄近道。我穿过一座摩天大楼的室内中庭,打算从另一侧出去,因为我看到那边有一个紧急出口。我本来以为这样可以少走不少路。
但没有想到的是,当我出来时,我发现自己并未像想象中那样来到另外一条街上,而是进入了一个大厅,里面有许多电梯。很快,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卫发现了我,他愤怒地挥手示意我出去,并吼道:“你不能从这里过去!”
我觉得很奇怪,于是问他:“为什么不能?”
他更加生气了,又吼道:“私人区域,这里是私人区域!”
我这才明白自己无意间闯入了未设置标志的警戒区域。于是我不安地说道:“如果门上挂了‘闲人免进’的牌子,我就不会闯进来了。”
结果这个警卫更加愤怒了。
他怒吼着:“出去,出去!”
我只得匆匆地退了出来。走过几个街区之后,这个警卫的怒吼声仍然在我耳边回荡。
当其他人向我们宣泄不良情绪,比如说朝我们发火、威胁我们或表现出厌恶和轻蔑时,也会诱导我们产生同样的不良情绪。他们的行为会强烈影响我们的神经系统,也就是说,情绪是具有传染性的。就像感染鼻病毒一样,我们也会感染激动的情绪。而且,就像感染鼻病毒会导致感冒一样,感染激动的情绪会影响我们的后续行为。
与他人的每一次交往都会对我们的情绪产生影响。根据实际情况,它可能会使我们感觉开心、非常开心,或者感觉糟糕,甚至非常糟糕。比如,上面提到的事情就让我非常郁闷。在交往过程结束之后,它所产生的影响可以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这就是所谓的情绪余晖。
这些情绪波动的总和就构成了情绪损益,也就是我们在与某个人交往时,在某个对话中或者在某**里产生的情绪收益和损失的差额。晚上,当我们回顾**的活动时,我们的情绪损益平衡情况就决定了这**到底是“棒极了”还是“糟透了”。
当人际交往带来情绪交流时,情绪损益也就随之产生了。这种人际关系的“柔道”有着多种形式,我们可以把它们归结为影响彼此情绪的能力。比如,如果我使你皱眉头,那就表明****中唤起了不快的情绪;如果你使我微笑,那就表明我感到开心。在这种潜在的交流中,情绪从一个人传递到了另一个人,从身体外部传递到了内部。
如果我们在不恰当的时候碰到不恰当的人,这种情绪交流就可能会给我们带来负面的影响。比如,我就是前面提到的那个警卫愤怒情绪的无辜受害者。就像二手烟一样,不良情绪的宣泄也会伤害到周围无辜的人。
就像我遇到那个警卫时的情况一样,当我们面对他人的愤怒时,我们的大脑会自动判断这是否意味着存在进一步的危险。这种高度警惕是由位于中脑的杏仁核产生的,杏仁核决定我们在遇到危险时到底是战斗、逃跑还是发愣。在所有情绪中,恐惧*能唤醒杏仁核。
在收到警报后,杏仁核会向大脑各部位发出紧急信息,调动我们的思想、注意力和感官应对引起我们恐惧的事物。因此,我们会本能地更加注意周围人的面部表情,观察他们是否微笑或者皱眉,从而更好地理解他们的意图和我们所面临的危险。
警惕性增强后,我们会对他人的情绪暗示更加敏感。这反过来又会使我们更加容易被他人的情绪感染。因此,恐惧可以增强我们感知他人情绪的能力。
简而言之,杏仁核就像大脑的雷达一样,可以帮助大脑注意到周围新的、令人迷惑的或者重要的信息,以便进一步了解它们。作为大脑的警报器,杏仁核迅速扫描周围环境,对引发强烈情绪的事物,特别是具有潜在危险的事物,保持高度警惕。神经学科学家们早就发现杏仁核可以察觉和触发悲伤情绪,但是不久前才意识到它的社交功能,即作为情绪感染的大脑机制的一部分。
情绪感染是怎么回事
病人X中风过两次,眼睛和大脑视觉皮层之间的通路受到了破坏。因此,虽然他的眼睛可以接收信号,但是大脑却无法破译它们,甚至根本感受不到这些信号的存在。X好像是完全失明���,或者可以说他已经完全失明了。
当医生让X看各种各样的图形,比如圆形、正方形时,他没有任何反应。让他看人们的面部照片时,他也没有反应。但是如果照片上的人带有幸福或者悲伤的面部表情的话,他就突然能够辨认出这些表情,而且准确率颇高。他是如何做到的呢?
人类的视觉信号一般是从眼睛通过丘脑进入大脑的视觉皮层。但当x辨认这些表情时,医生对他的大脑进行扫描发现,信号(比如视觉信号)也可以从丘脑直接到达杏仁核,然后杏仁核会从诸如怒容、姿势和语调的改变等非语言信息中飞速提取其中的情绪含义。这个过程非常迅速,甚至在我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
虽然杏仁核对非语言信息非常敏感,但是它和语言**并不直接连接,也就是说它是“无言”的。当我们感受到某种情绪时,我们接收到的是大脑回路发出的信号,而不是语言**通过言语形式对我们情绪的模仿。因此,与其说X看到了某些情绪,还不如说他感受到了这些情绪,我们称这种现象为“情感盲视”。
在正常的大脑中,杏仁核也是通过丘脑来接收情绪信息的,比如兴高采烈的语调、眼神里的愤怒或者失败后颓丧的姿势等,然后下意识地处理这些信息。这种下意识又引发自身类似的情绪,这正是“感染”他人情绪的主要生理机制。
我们可以彼此影响,引发任何一种情绪,这证明情绪传染机制具有强大的力量。这种传染是情绪损益(在所有人际交往中情绪的接受和给予)的主要形式,这种情绪损益和我们实际进行的活动无关。
比如,某位超市收银员乐观的情绪会影响他接待的每一位顾客。他可以使人开怀大笑,即使心情*郁闷的人离开的时候也会面带笑容。这位收银员扮演的就是情绪给予者的角色。
很多场合都会出现这种情绪传染,比如观众在观看悲剧电影时会黯然落泪。这种传染是比较明显的。还有些传染是比较微妙的,比如,我们在和某人会面后变得有点暴躁。尽管我们可以察觉到明显的情绪传染,但是我们对这种传染是如何进行的却知之甚少。
情绪传染的例子证明了大脑小路神经系统的运行。所谓小路神经系统指的是下意识运行的神经系统,它的运行是自动进行的,不费我们任何力气,而且速度非常快。我们所做的大部分事情,特别是跟情感有关的,都是由它来处理的。当我们被一张漂亮的面孔迷住,或者察觉到别人话语里的讽刺意味时,都是小路神经系统运行的结果。
与之对应的大路神经系统的系统性和条理性非常强,需要人们有意识地对它加以控制。我们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并且它还可以帮助我们控制内在心理活动,而小路神经系统是做不到这一点的。比如,大路神经系统可以帮助我们想出办法来接近那张漂亮的面孔,或者对别人的讽刺进行反击。
从某种意义上说,小路神经系统是“湿”的,情感从中滴落;而大路神经系统是“干”的,是极度理性的。小路神经系统传送原始感觉,大路神经系统则对当前状况加以分析。小路神经系统使我们迅速感受到他人的情绪,而大路神经系统可以仔细分析我们的感受。通常来说,它们的配合天衣无缝,我们的社交生活正是它们共同作用的结果。
情绪可以由一个人悄悄地传递给另外一个人,双方都不会察觉,因为这种传递是由小路神经系统来进行的。简单地说,小路神经系统依靠的神经回路是杏仁核和其他类似的自动节点,而大路神经系统则把接收到的信号传送到前额叶皮层,也就是大脑的管理**,它可以进行理性的思考,这样我们就可以对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加以分析了。
这两条途径接收信息的速度差别很大。小路神经系统速度很快,但是不怎么**;大路神经系统虽然速度较慢,但是可以帮助我们更加**地分析。也就是说小路神经系统速度快但是草率,大路神经系统速度慢但是**。就像20世纪的哲学家约翰·杜威说的那样,一个是“鲁莽,不假思索的”,另一个是“机警而又深思熟虑的”。
由于这两个系统运行速度的差别——感性的那个比理性的那个速度要快好几倍,我们可能会后悔刚刚作出的草率决定,或者尽力说服自己接受它。小路神经系统作出决定之后,大路神经系统可以做的就是尽量自圆其说。就像科幻小说家罗伯特·海因莱恩曾经讽刺的那样:“人类不是理性动物,而是正在理性化的动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