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瑞斯的故事
“她可能会轻轻地触摸你,然后雷霆般地从背后打过来,几乎打断你的脖子。”这是桃瑞斯对她酗酒母亲的形容。在桃瑞斯16 岁时,她和她母亲之间发生了重大的变故。出于没有经验,也出于好奇,桃瑞斯和她的朋友们买了一盒避孕套。他们把避孕套带到桃瑞斯的房间,拿出来翻看后遗落在桃瑞斯的衣柜里。几天后,桃瑞斯从学校回来,发现喝醉了酒的母亲在她房间里。“她撕碎了我衣柜里的所有衣服,”桃瑞斯说,“衣柜的五个抽屉都丢在地上。她站在那里,戏剧性地把手放在*后一个抽屉上。她拖出抽屉,然后摔在地上,摸出避孕套说,‘这是什么?娼妓?’在这之后的几个星期里,桃瑞斯的妈妈都把她叫做娼妓或者荡妇。”
“我想也许她说的有理,”桃瑞斯悲哀地说,“我还是个处女,但我跑出去,非常冷静地结束了我的处女生涯,认为自己不配是个处女。从那以后,我只知道性交是我**配做的事情。”
桃瑞斯把她母亲对她其他方面的贬损都埋藏在心底。据她自己描述,虽然她年轻时长得像个洋娃娃,但一点也不超重。然而当她妈妈说她太胖、毫无魅力时,她深信不疑。桃瑞斯还记得在她打算上大学时,她母亲说:“上大学前你难道不想做个缩胸手术吗?你现在看上去太畸形了。”
“你真不知道下一步她还会做些什么。”桃瑞斯补充道。桃瑞斯回忆起她与家庭的疏远不仅仅是因为她母亲对她语言的虐待,还因为她的家庭信仰犹太教。
“我总是觉得我上错了车,这个宗教没什么可信的。”
听着她这么说话,我难以理解她孩子气的反应。为什么一个年轻女孩对她接触到的**的一个宗教的感觉如此出格?幸运的是,我很快找到了答案。
桃瑞斯在三十多岁被诊断患了乳腺癌,“我走进厨房,我的室友站在那里。”她回忆说。“我看着她说‘我得了癌症’,她手中的杯子掉进水池打碎了。然后她冲过来抱住我,我们谁都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我知道我还不会死��”她肯定地说。我很奇怪她为什么这么肯定,但很快就有了答案:桃瑞斯做了激光**和乳房**切除手术。手术进行时,她和医生开玩笑,她要手术室护士把收音机调到某个频道,她可以听她喜欢的摇滚乐。手术后,桃瑞斯认为她已经好了,其实不然,12 年后她双乳都患了癌症。
“我还是不能很好地处理我自己的感情和有关性生活方面的事情,”桃瑞斯这样评价自己,“我的自我感觉还是很糟。我是个成功的作家,到处去旅行,但始终有个声音在我心灵深处呻吟⋯⋯”
……
桃瑞斯的通灵会
“这个灵魂(桃瑞斯的灵魂)存在着一种对其自身力量的担心—— 对成功的担心。”史黛西说,“这两种担心的结合将会很困难,这个灵魂遇到的挑战作为女性要比作为男性遇到的大得多。当其存在于男性身体时(在以往的生命中),其男子气的表现差强人意,并不典型。在文明层面上不同的生命虽有高低之别,其男性的优越感却是一致的,这就导致了男女两性性别的失衡。当身体呈男性时,女性并不赏识或认同。当身体呈女性时,性行为通常成为其**防线—— 性成了武器,成了她交易的筹码。”
“在桃瑞斯这一次的生命旅程里,我们为触发事端提供了机遇,她这一世的物质生命是一个个性很强的女性。灵魂计划安排了一对母女,这个母亲对女儿非常嫉妒,在女儿并未失去童贞时对她大加责骂,致使女儿丧失了道德上的自尊,由此导出考验。基于这一点,事情可以往两个方向发展,这个灵魂完全可以证明她母亲是错误的,而继续保持童贞;或者正如桃瑞斯所做的,相信她母亲懂的比自己多,对母亲的话信以为真,去结束了自己处女的生涯。在她的生命中,鉴于这一点,她将自己的女性行为定位在交易和随意的层面上,认为性交就是她**能做的事情。”
“那种情形对她的自我形象定位极其有害,这就导致了她的第二种考验,能力和成功的考验。她相信,除了性行为之外她没有能力做任何事情,没有性行为作基础她就不能取得成功。当一个人拒绝接受正确的性爱精神,我们就用癌症的方式将考验外化出来。”
“这个个体知道她的**次变故不会致命,所以外科手术和激光**只让她有一点点担心,而其自我厌恶和自我形象建设的难题并未解决。于是我又使她第二次患上癌症,这回造成了她的信念危机,但危机安然过去了。”
“当衰老伴随她的自我厌恶而来时,她的宗教信仰也开始起作用了,她开始着手她人生的工作。她准备将嘲笑、痛苦以及自我厌恶都摆脱掉,这样她才可以毫无障碍地继续她的人生。于是,她接到了她的第二份诊断书。针对这个情况内科医生认为双乳切除是*好的**方案。这件事有反向的积极意义,我们非常高兴。”
我从以往的通灵会中发现,每个非物质精神个体都有特殊的能量。在这个个体里,我感到了强大的力量,这股充满活力的能量由简洁而又内容丰富的事实合成。这个个体能知晓远大的意象,并将这种意向以确凿的情感形式呈现出来,而且,其言语充满着关爱。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关于她自己,桃瑞斯的身体与她的情感已经起反应了。我们的细胞能听到我们的思想,并对此作出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