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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兹·卡尔顿饭店的酒吧正对着市立花园,入内须打领带。我曾经不打领带从其他观景点眺望过市立花园,却不曾有过手足无措的感觉,不过或许有些事丽兹比我还清楚。
牛仔裤和休闲衫是我平常的穿着,但这身打扮是为了公事,因此这是他们的时间,不是我的。何况*近我的脏衣服来不及拿去洗,我的牛仔裤也不可能自己跳上地铁,来这儿跟我会合,让我抽机会换上。我从衣柜里挑了一套阿曼尼的深蓝色双排扣西装——我让客户抵现金的几样东西之一——找到搭配的鞋子、领带和衬衫,你还没来得及称赞我“够gq”,我便光鲜得足以参加正式的晚宴了。
穿越阿灵顿街时,我对着酒吧的暗色玻璃橱窗顾影自赏。我的步伐轻陕,眼神炯亮,头发一丝不苟,完全符合这世界的标准。
年轻的门房脸颊滑嫩得仿佛直接跳过青春期,他打开沉重的黄铜门说: “欢迎光临丽兹·卡尔顿饭店,先生。”他说得倒也真心——我选中了他的小饭店,令他不觉流露出自豪的语气。他以夸张的姿势把手臂往前一伸,为我指路,以免我自己搞不清方向,我还来不及谢他,门就在我身后关上,他已忙着为下一位幸运儿招呼世间***的出租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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