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哥萨尼双腿都断了,弯成一个奇怪的角度。他的上肢从墙松散地悬到壁脚板上,肘部离地面不远,前臂成九十度,双手伸出夹克袖外很远。手像爪子,又大又有力,似乎想抓什么东西,但是*后在抽搐中僵硬了。他的脸因极其痛苦而扭曲成一副张口蹙眉的怪相,由于已经不成人脸而更加难看,加上脑颅上从左耳至右的一道伤口就显得更为丑陋了。
可是他的脸!
德拉哥萨尼的张开的嘴有大猎狗的嘴那么长,露出弯曲的尖牙。头颅变成了形,耳朵前弯的地方尖尖的,贴在太阳穴上。眼睛成了破裂的红坑,下面是又长又皱的扁鼻子,露出张开的鼻子,露出张开的鼻孔,好像一只大蝙蝠的卷曲鼻子。他就是这副样子:半人、半狼、半蝙蝠。扎入他胸膛的东西更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