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汉代以前的中国传统宗教
宗教的起源与发展,是一个相当长久、复杂的演化过程。作为历史现象和社会现象,宗教观念和行为的发生、发展,受到历史和社会条件的制约,是社会历史发展的产物。从世界各大洲的考古发掘来看,一定历史阶段的原始先民具有自己的宗教信仰。这就是说,宗教信仰是一种古老的社会现象。麦克斯·缪勒对此曾说道:
宗教不是新发明,它即使不是和人世一样古老,至少也和我们所知的人世一样古老。我们所知的古人的思想感情,几乎都处于宗教的领地之中,或者完全被宗教控制了。无论什么地方,*古老的文献几乎都是宗教的。
确实,就人类考古学发掘出来的材料来看,那些原始先民们曾使用过的器皿、建筑遗址、装饰品、雕刻、绘画等,绝大多数都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面纱之中。它们之所以被创造出来,并不仅仅是为了供人使用,更重要的是,在它们身上还寄托着原始先民们的哀思和希望——它们是沟通人与神之间的媒介。在原始先民们的时代,宗教信仰并不是迷信,也绝非仅仅是无知的产物。只有人类才有宗教信仰,宗教是一种专属于人的文化现象!因此,麦克斯·缪勒又说:
只要我们耐心倾听,在任何宗教中都能听到灵魂的呻吟,也就是力图认识那不可能认识的,力图说出那说不出的,那是一种对无限者的渴望,对上帝的爱。……可以肯定的是,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只有人才能使脸孔朝天;可以肯定的是,只有人才渴望无论是感觉还是理性都不能提供的东西,只有人才渴望无论是感觉还是理性本身都会否认的东西。
通常,人们总是非常急切地想知道自己祖先的宗教信仰状况,因为人类总有一种寻根的情结。无论是出于好奇或是出于求知的欲望,我们总是想知道,先民信对“人体不欲来,欲往何去”这是*古老的形而上之间作出了怎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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