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有路网!
二人证据
QQ咨询:
有路璐璐:

二人证据

  • 作者:(匈)克里斯多夫 简伊玲
  •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 ISBN:9787208080614
  • 出版日期:2009年04月01日
  • 页数:205
  • 定价:¥22.00
  • 分享领佣金
    手机购买
    城市
    店铺名称
    店主联系方式
    店铺售价
    库存
    店铺得分/总交易量
    发布时间
    操作

    新书比价

    网站名称
    书名
    售价
    优惠
    操作

    图书详情

    内容提要
    在前一本《恶童日记》中,孪生兄弟在一个战乱的**,利用恶劣、残暴的环境,转换成继续存活下去的资源。之后,这对双胞胎分开了。其中一个人跨越了边界进入另一个**,另一人则留了下来。本书从两人分开后开始叙述。留下来的那个人叫作路卡斯。自此以后,他便独自一人过活。他似乎想致力于协助周遭不幸的人们。他收留雅丝密娜和他的私生子玛迪阿斯;他每餐必定会带食物前往镇上神父家;他试图安慰因丈夫被判通敌罪吊死的克萝拉;他倾听文具店老板维多长久以来的作家梦想……然而,在战争背景之下,这些事情的背后,却直指人类*初的原始本性。 而孪生兄弟的另一位──克劳斯,为通篇叙述带来急转直下的情节,几乎推翻了原有的架构。在结尾里,文学与欺骗已融入故事中,而人人急欲知晓的*终结果竟然是……真正可怕的噩运正一步步向他们逼近……他们的命运将会如何呢?
    文章节选
    1
    回到外婆家后,路卡斯躺在院子篱笆旁矮木丛的树荫下,他在等待。一辆军车停在边界卫兵营房前,几个士兵下了车,把一具装在迷彩防水布袋里的尸体从车上抬到地上,
    一位士官长从营房里走出来,挥挥手叫士兵解开袋子。那个士官长嘘了一声,然后说:
    “要辨认出这个人的身份绝不是件轻松事!哼!只有蠢蛋才会笨到想越过这该死的边界,而且还在大白天!’
    一个士兵说:
    “那些人应��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呀!”
    另一个士兵说:
    “好吧!去看看对面那个白痴,也许他知道些什么。”
    路卡斯走进屋里,坐在厨房的L形长板凳上,他切了些面包,在桌上摆了一瓶葡萄酒和一块羊乳酪。这时有人敲门,士官长和一个士兵走了进来。
    路卡斯说:
    “我在等你们,坐吧!用点酒和乳酪。”
    士兵说:
    “好极了!”
    佃顷手拿了一片面包和乳酪,路卡斯替他倒了杯酒。士官长问路卡斯:
    “你为什么在等我们?”
    “因为我听到爆炸声。每次爆炸过后,就会有人来问我是不是见过什么人。”
    “那你没看到任何人?”
    “没有。”
    “还是一样。”
    “对啊!还是一样,不会有人来告诉我,他想要越过边界。”
    士官长笑了,他也拿起酒和乳酪来吃。他说:
    “你总会看到有人从这里走过,或是闲逛到森林里去吧!”
    “我什么也没看见。”
    “如果你看见了什么,会说出来吗?”
    “如果我告诉你我会,你也不会相信。”
    士官长又笑了:
    “有时我真怀疑,为什么有人会叫你白痴?”
    “我也这么想。只是小时候在战争中造成的损伤性精神病,导致现在神经毛病不断而已。”
    士兵问:
    “什么东西啊?他刚刚说什么?”
    路卡斯解释:
    “我的脑子有点错乱,是因为轰炸的关系,那是我小时候发生的事。”
    士官长说:
    “你的乳醐盼吃,谢谢和我们一起来吧”
    路卡斯跟着他们走,士官长指着尸体要他看,并且问道:
    “你认识这个人吗?看过他吗?”
    路卡斯看着他父亲残缺不全的尸体,然后说:
    “他已经面目全非了。”
    士官长说:
    “我们还是可以从他的衣服、鞋子,甚至他的手或头发来辨认。”
    路卡斯说:
    “我能看出来的,就只有他不是镇上的人。他的衣服就可以证明,镇上没有人像他穿得这么高雅。”
    士官说:
    “谢谢你,这些我们都知道,我们又不是白痴。我要问你的是,你是不是在哪里看过他?”
    “没有,从没看过。但我看到他的手指甲都被拔掉了,他一定坐过牢。”
    士官长说:
    “我们的监狱不会对犯人用刑。奇怪的是他的口袋里全都空了,连一张照片、一只钥匙或一个皮夹子也没有。再说,他起码应该有身份证,甚至有张通行证好进入边境区才对啊!”
    路卡斯说:
    “他可能全扔在森林里了。”
    “这点我也想过了,他是不想让人认出身份。不过我觉得很奇怪,他这么做到底是想保护谁?如果你去采蘑菇时,正巧发现了什么的话,你会把它交出来吧?对不对?路卡斯?”
    “相信我吧!士官长。”
    路卡斯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头倾靠在房子的白墙旁。太阳烈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他闭上双眼:
    “现在该怎么办?”
    “和以前一样,继续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做一些为了生活该作的事。”
    “日子依旧很漫长。”
    “也许一辈子。”
    牲畜的叫声吵醒了路卡斯,他站起身来走过去照顾他的牲畜。他喂猪、喂鸡、喂兔子。他到河边找山羊,把它们牵回来挤奶,然后把羊奶拿到厨房;坐在长板凳上,他就这样坐着,直到夜幕降临。然后他才又站起身来走出屋子,到院子里浇水。今夜是满月。他回到厨房里,吃了一些乳酪,又喝了点酒,然后把头伸出窗外吐了起来。他又整理丁桌子,走进外婆的房间,打开窗子透透气,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过了一会儿,路卡斯打开他房间的门,看了看那张大床,然后关上房门,往镇上走去。
    街上没有半个人影。路卡斯走得很快,他停在一扇明亮、敞开的窗前。那是一间厨房,有一家人正准备吃晚餐:妈妈和两男一女3个小孩围坐桌旁,他们吃的是马铃薯浓汤。他们的父亲不在场。
    也许他还在工作,也许是在牢里,也可能在军营中。或者他根本就没从战场上回来过。
    路卡斯经过男陛吵杂的小酒吧。没多久前,他偶尔会在那儿吹奏口琴。他没进去,继续走他的路。
    他走进城堡后面没有半点光亮的小巷里,然后走上那条通往墓地的阴暗小路,他停桫讼、外婆的坟前。
    外婆去年在第二次中风发作时死了。
    夕忪则死了很久。镇上的人都说他外公是被他外婆毒死的。
    路卡斯的父亲在今天企图闯越边界时被炸死了,而路卡斯将永远不知道他父亲的坟墓在哪儿。
    路卡斯回到家中,攀着绳子爬上阁楼。在那上头,有一张草席、一床旧军毯和一口箱子。路卡斯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本小学生用的大笔记本,他在上面写了几句话,然后又合上笔记本,躺在草席上。
    在他的头顶上,月光透过天窗照亮了阁楼,他母亲和妹妹的骷髅还挂在梁柱上左右晃动。
    路卡斯的母亲和妹妹也都死了,是被炸弹炸死的。事隔5年了,她们是在战争结束的前几天,就在这里,在外婆家的院子里被一颗炸弹炸死的。
    路卡斯坐在院子的板凳上,他闭起双眼。一辆运货马车停在门前。马车声吵醒了路卡斯。
    菜农约瑟夫走进院子,路卡斯看着他说:
    “约瑟夫,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还问我要做什么?今天是市集日,我一直等你等到7点,你知不知道?”
    路卡斯说:
    “对不起,约瑟夫。我忘了今天是星期几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很快就把货全都搬上车。”
    “你在开玩笑?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又不是来帮你搬货,我是来问你还要不要我卖你的货,要不然你起码也该通知我一声。我是无所谓啦!我这么做也只是想帮你一点忙而已。”
    “当然,我知道你的好意,约瑟夫,我只是忘了今天是市集日。”
    “你不只是今天忘了而已吧?你上星期也忘了,上上星期也一样。”
    路卡斯说:
    “已经3个礼拜了?我都不知道。”
    约瑟夫摇摇头说:
    “你怎么回事了?这3个礼拜来,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的蔬菜、水果都怎么啦?”
    “我什么也没有做,不过我想,我每天都在院子里浇过众”
    “你想?去看看吧!”
    约瑟夫走到屋后的菜园里,路卡斯跟在后面。约瑟夫弯身看了看菜园,大声骂道:
    “我的老天!你让它们全都烂掉了:看看这些地上的番茄,长太老的四季豆,枯黄的黄瓜和黑掉的草莓!你疯了啊!这样糟蹋这些食物!你真该被吊死、被枪毙。你的青碗豆都完了!那些杏子也全都一样,只有苹果和李子还有得救。给我拿个桶子来!”
    路卡斯拿了一个桶子过来,约瑟夫开始捡拾那些掉在草堆里的苹果和李子,他对路卡斯说:
    “再去拿一个桶子来,把那些烂掉的全都捡起来,也许你那些猪还会吃呢……天啊!你那些牲畜!”
    这时,约瑟夫急,忙往畜栏冲去,路卡斯也跟了过去。约瑟夫一边揩去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说:
    “谢天谢地!还好它们没死。给我一把长叉子,好把这个地方清理清理。真是奇迹,你竟然没忘记喂这些牲畜!”
    “它们才不会让人忘记,它们一饿就叫。”
    约瑟夫工作了几个小时,路卡斯在一旁帮他,听从他的指挥。
    当太阳下山时,他们走进厨房。
    约瑟夫说:
    “哇,让我死了吧!从来没闻过这么恶心的味道!是什么东西臭成这样?”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一大盆的羊奶。
    “那些羊奶都发酸了,把它给我拿开,倒到河里去。”
    路卡斯照着做。当他回来日寸,约瑟夫已经打开门窗让厨房透气通风,还擦洗过地板了。路卡斯走下地窖,拿了一瓶酒和一块熏肉上来。
    约瑟夫说:
    “也得有面包配着吃才行。”
    “我没有面包。”
    约瑟夫二话不说就站起来,跑到他货车里取了一大块圆面包。
    “喏!我在市集结束后买的,我们现在都不在家做了。”约瑟夫又吃又喝。他问:
    “你不喝吗?你也不吃吗?路卡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很累,吃不下东西。”
    “你那张褐色的脸看起来惨白一片,而且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
    “没什么,我还挺得住的。”
    约瑟夫说:
    “我实在很怀疑你脑子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我想应该和女孩儿有关吧!”
    “不,和女孩儿无关。”
    约瑟夫眨了眨眼说:
    “我也年轻过哦!我知道的。但是像你这样俊秀的男孩因为女孩子而意志消沉,就让我很难受。”
    路卡斯说:
    “不是因为女孩儿。”
    “要不然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话,就该去看医生了。”
    “约瑟夫,别麻烦了,没事的。”
    “没事,没事。他忘了他的院子,他让羊奶发酸,他不吃、他不喝,他还以为可以继续这样下去呢!”
    路卡斯没回答。
    当要离开时,约瑟夫说:
    “听好,路卡斯,为了让你别再忘记市集的日子,我会早一个小时起床过来叫醒你,然后我们一起把那些要卖的青菜、水果和牲畜搬上货车,这样可以吗?”
    “好,谢谢你,约瑟夫。”
    路卡斯给约瑟夫一瓶酒,伴着他走向货车。
    然后,约瑟夫一边指挥着马鞭一边说:
    “小心啊!路卡斯!爱情有时会要人命的啊!”
    路卡斯闭着眼睛坐在院子的凳子上。当他张开双眼时,看见一个小女孩坐在樱桃树的树枝上晃来晃去。
    路卡斯问她:
    “你在这里干吗?你是谁?”
    那个小女孩跳下树来,摸摸绑在辫子尾端上的粉红色缎带说道:
    “蕾欧妮姨妈要你去神父家,他一个人在家,因为她在工厂工作,我爸爸也是”
    路卡斯说:
    “我知道了。你几岁?”
    “我也不清楚,上次我过生日时是5岁,那时候是冬天,但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如果不是太晚出生的话,我就可以去上学了。”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
    小女孩说:
    “你不知道吗?因为现在天气还很热,所以大家以为现在还是夏天,其实秋天已经来两天了。”
    “你又都知道了!”
    “对啊!我有个大哥哥告诉我所有的事,他叫西蒙。”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阿格涅丝。”
    “这是个好名字。”
    “路卡斯也不错,我知道路卡斯就是你,因为姨妈说:‘去找路卡斯,他住在边界对面的*后一间房子。’我猜的没错吧?”
    “那些卫兵没拦你吗?”
    “他们没看见我,我是从后面绕过来的。”
    路卡斯说:
    “我很想要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小妹妹。”
    “你没有吗?”
    “没有,以前有一个,我帮她做过一个秋千,你想不想要我也帮你做一个?”
    阿格涅丝说:
    “我在家里已经有一个秋千了,但是我喜欢在别的东西上面荡秋千,这样比较好玩。”
    她跳起来抓住一枝樱桃树的大树枝,笑着荡来荡去。路卡斯问:
    “你从来不伤心吗?”
    “从来不会,因为总有另一件事来安慰我。”
    小女孩跳到地上说:
    “你要赶快去神父家!我姨妈昨天、前天和大前天就已经告诉过我了。可是我每次都忘记,她一定又要骂我了。”
    路卡斯说:
    “别担心,我今晚会过去。”
    “那好,我回家了。”
    “再留一会儿,你喜欢听音乐吗?”
    “哪一种音乐?”
    “听了就知道,来吧!”
    路卡斯牵着小女孩的手,走进他的房间。他把小女孩放在大床上,然后放了一张唱片在那台老留声机上。他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把头埋在双手里听音乐。
    阿格涅丝问:
    “你在哭吗?”
    路卡斯摇摇头。
    她又说:
    “好可怕哦!我不喜欢这个音乐。”
    路卡斯抓住她的一只脚,紧握在手里。她叫道:
    “你弄痛我了,放开我!”
    路卡斯松开了他握紧的双手。
    当唱片唱完,路卡斯起身要换另一面时,那个小女孩已经不见了。路卡斯就这么听着那些唱片,直到夕阳西沉。到了晚上,路卡斯准备一个篮子,里面放了蔬菜、马铃薯、蛋、乳酪。他还杀了一只鸡,把它清洗好,又拿了羊奶和一瓶酒。
    他拉丁神父家门口的绳铃,没有人来开门,于是他从开启的边门走进去,把篮子放在厨房里。他敲了敲寝室的门就进去了。
    神父是一位又高又瘦的老人,坐在桌前,独自在烛光下玩西洋棋。
    路卡斯拉了一张椅子到桌旁,他坐在神父对面。然后开口说道:
    “神父,原谅我。”
    “路卡斯,欠你的我会一点一点慢慢还给你。”
    路卡斯问:
    “我很久没过来了吗?”
    “从夏天开始的时候就没来了,你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这段时间是谁弄东西给你吃?”
    “蕾欧妮每天都会给我带点汤来,但是前几天她生病了。”
    路卡斯说:
    “我向你道歉,神父。”
    “道歉?为什么?我好几个月都没付给你钱了。其实我也没有钱了。政教分家,我的工作就没人付钱了,我得靠信徒们的捐献过日子。但是人们害怕别人奇异的眼光不再上教堂,现在只有一些又老又穷的妇人来做弥撒。”
    路卡斯说:
    “如果我没来,绝不是为了那些你欠我的钱,而是更严重的问题。”
    “什么更严重的问题?”
    路卡斯低下头说:
    “我把你全忘了,我也忘了我的院子、市集日、羊奶和乳酪,我甚至忘了要吃饭。在这几个月之间,我睡在阁楼里,不敢走进我的房间。今天是因为一个小女孩,就是蕾欧妮的外甥女到我家来,才让我有勇气走进那个房间。她也提醒了我对你应尽的责任。”
    “你对我没有任何责任,也没有任何义务。你卖你的东西,你靠卖东西过日子。如果我不能再付给你钱,你以后就可以不再拿东西给我,这也是很正常的呀!”
    “我已经说过了,不是因为钱的关系,相信我。”
    “你说吧,我在听。”
    “我不知道该怎样继续生活下去了。”
    神父站起来,捧起路卡斯的脸说:
    “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路卡斯摇摇头说:
    “我说不上来,就好像生了一种病一样。”
    “我看得出来,是一种心灵的病,因为像你这种年纪的人,心情都不太稳定,也或许是因为你长久以来太寂寞造成的。”
    路卡斯说:
    “也许吧!我去准备晚餐,然后我们一起吃饭。我也是,我也很久没吃饭了,只要我试着吃东西就会吐。不过,和你在一起,我也许可以吃得下。”
    路卡斯走到厨房生了火,开始把那只鸡和蔬菜混在一起煮;他整理桌子,打开那瓶酒。
    神父走到厨房来,他说:
    “我再告诉你一次,路卡斯,我不能付钱给你了。”
    “可是你还是得吃饭啊!”
    “对,但是我不需要这样的大餐,一点点的马铃薯或玉米就够了。”
    路卡斯说:
    “你就吃我给你带来的东西,然后我们别再谈钱的事了。”
    “我不能接受。”
    “施比受更容易,是不是这样?骄傲也是一种罪恶,神父。”
    他们静静吃着桌上的晚餐,他们也喝了酒。路卡斯不吐了。饭后,路卡斯洗碗盘,神父回到自己的房间。路卡斯稍后也进入房间。他说:
    “我现在得走了。”
    “你要去哪里?”
    “到街上走走。”
    “我可以教你下棋。”
    “我不认为我会对下棋有兴趣,下棋是很复杂的游戏,而且又得全神贯注。”
    “试试看。”
    神父说明游戏的方法,他们下了一盘,结果路卡斯赢了。神父问:
    “你在哪儿学下棋的?”
    ……
    目录
    `

    与描述相符

    100

    北京 天津 河北 山西 内蒙古 辽宁 吉林 黑龙江 上海 江苏 浙江 安徽 福建 江西 山东 河南 湖北 湖南 广东 广西 海南 重庆 四川 贵州 云南 西藏 陕西 甘肃 青海 宁夏 新疆 台湾 香港 澳门 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