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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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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轴

  • 作者:(英)史密斯 赵沛林
  • 出版社:吉林文史出版社
  • ISBN:9787807028611
  • 出版日期:2009年01月01日
  • 页数:580
  • 定价:¥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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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四千年以来,法老麦摩斯藏宝丰富的神秘地窟一直没被世人发现……直到奴隶泰塔书写在第七卷轴上含义模糊的信息为美丽的埃及古物学家罗兰·阿·希玛找到法老墓穴的所在地提供了似是而非的线索。但是另一种势力也在暗中觊觎宝藏。于是,暗杀接踵而至,罗兰的丈夫杜雷德遇害。罗兰逃走并去寻求她**信任的人——探险家尼古拉斯·昆顿·哈伯爵士的帮助。尼古拉斯是一个勇敢的人,他以他的生命和财产作赌注帮助罗兰寻找法老的宝藏。他们一起来到了具有异国风情的,景色壮观的寻宝现场——非洲大陆,踏上了激动人心的险象环生的寻宝之路,在他们前方,古埃及历史上*伟大的秘密,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以及生死与共的爱情都在等待着他们。走进古埃及的秘密,戏剧性事件和生死搏斗的情节比比皆是。作家韦尔博·史密斯在他创作的**时期为我们献上了这部杰作——《第七卷轴》。读后令人欲罢不能,心驰神往。
    文章节选
    1 绿洲凶杀案
    暮色从沙漠那边溜过来,仿佛一件天鹅绒的长袍,为沙丘覆
    上了一层紫色,也遮盖住了所有的声音,使傍晚变得宁静而安详。
    他们从自己所站的沙丘顶上眺望着绿洲,以及环绕着绿洲的村庄。村里的房舍清一色都是白屋顶,棕榈树挺拔地屹立其间,树巅高过了所有建筑,只有伊斯兰教修道院和科普特人的基督教堂比棕榈树还要高些。这些为了信仰而建造的营垒隔着湖水相互对峙着。
    湖水暗了下来,一对儿野鸭斜着向湖水俯冲下来,在长满芦苇的岸边,激起一小片白色的水花。
    沙丘上的一对男女,看上去并不相称。他有些驼背,但还是显得很高大,白发染了一层落日的霞光。她很年轻,大约三十多岁,身材很苗条,显得敏捷而活泼。她的卷发很浓密,用一条带子在脖颈后面拢起来。
    “该下去了,阿丽娅在等我们呢。”他对她深情地笑着。她是他第二任妻子。**任妻子去世的时候,他觉得她带走了自己生命中的阳光。他当时并未预料到,在他的生命中,还会有这*后的幸福时光。现在,他拥有她,也拥有工作,是个幸福而满足的男人。
    她从他身边突然跑开,一边把头上的带子拉掉,让浓密的黑发散开,一边发出悦耳的笑声。她冲下陡峭的沙丘,长裙在她飞跑的双腿周围飞舞。那双腿生得很匀称,闪着褐色的光泽。她因为身体的加速度跑得跌跌绊绊的,直到沙坡的中间,她才站稳停下来。
    他在沙丘顶上朝她溺爱地微笑着。她时常像个孩子一样,可有时候她又是个严肃**的女人。他说不清自己更喜欢她哪种表现,也许这两种情形他都喜欢。她一直跑到沙丘下面才坐了下来,她笑着,把头发里的沙子抖掉。
    “该你啦!”她喊着。他稳重地向下走去,步态和他稍长的年龄相称。他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下到坡底。他把她扶起来,克制着自己心里强烈的欲望,没有吻她。在公共场合表露自己的情感,不是阿拉伯人的方式。即使对自己可爱的妻子也不行。
    她把衣服拉平,把头发整理好,然后向村庄走去。他们沿着绿洲边缘长满芦苇的湖岸,穿过灌溉渠上摇摆的小桥,向前走去。当他们经过时,农民们都从田里转过头来,带着深深的敬意,和他打招呼。
    “你好,博士。祝你平安。”他们尊重有知识的人,尤其尊重他。因为他多年来一直对他们和他们的家人予以关照。他们中有很多人曾为他的父亲工作过。尽管他是基督徒,而他们是穆斯林。他们的交往却没有受到什么妨碍。
    当他们回到小屋时,老仆人阿丽娅嘟哝说:“你们回来晚了。你们总是回来晚。为什么就不能像个体面人那样守时呢?我们每个人都该做好自己的事。”
    “老妈妈,你总是对的。”他温柔地安抚她,“没有你关照我们,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呢。”他让她离去了。阿丽娅怀着对博士的关怀和爱护之心走开了。
    他们在平台上吃了一顿简单的饭,有椰枣、橄榄、硬面包,还有山羊奶酪。吃完饭,天已经黑了。沙漠上空的星斗像蜡烛一般,发出光亮。
    “罗兰,亲爱的,”他把手伸过桌子,握住她的手,“现在该工作了。”他从桌子边站起来,带着她,穿过平台开着的门,向工作室走去。
    罗兰•阿•希玛径直走向高耸着钢梁的仓库。仓库建在屋墙外面,和屋墙连成一体,并不通向房间。仓库里到处是旧书和卷轴,还有古代雕像、艺术品、出土文物,总之都是他一生的收藏。
    打开沉重的铁门后,罗兰停顿了片刻。每当看到这些积年累月的**物,她总会感到一阵恐惧。
    “第七卷轴。”她低语着,鼓起勇气拿起了它。那东西大约有四千年的历史了,是个天才的作品。那人在漫长的历史中早已变作灰尘,但她却必须去了解他,像尊重自己的丈夫那样尊重他。他的文字是外在的,那些人从坟墓那边清晰地向她吐露这些文字,他们的话语从天堂的领地传来,从三位一体——奥西里斯和伊西斯,还有荷鲁斯——那边传来。这位作者虔诚地、全身心地信仰他们,其虔诚的程度,正如她信仰比那晚得多的另一种三位一体一样。
    她把那支卷轴拿到长桌那里,她丈夫杜雷德正在那儿着手工作。他抬起头来,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卷轴,在那片刻里,罗兰看到了他眼睛里同样神秘的神态。那神态曾经影响了她。他总是让人把那卷轴放在桌子上,即使没有什么需要也是如此。他正在处理一些照片和微缩胶卷。他看到那卷轴就仿佛看到古代的作者来到自己身边,在看着他研究那些文本。
    这时,他收起了神秘的神态,重新显出了毫无表情的科学家的模样。“你的眼睛比我的好,亲爱的,”他说,“你能看出这是个什么字么?”
    她斜靠着他的肩膀俯下身去,琢磨着丈夫指给她看的象形文字。她从丈夫手里拿过放大镜,思索了片刻。接着,又凝视起那个字来。“它看上去好像是泰塔有意造出的又一个象形字,目的只是为了折磨我们。”她说起那位古代作者,仿佛他是个亲密但有些时候却很夸张的朋友,而且还活着,呼吸着,在和他们恶作剧。
    “那么我们非得在它上面下些工夫了。”杜雷德若有所思地说道。他喜欢古老的游戏,这是他一生的工作。
    他们两人一直工作到夜里很晚。他们经常如此忘我地工作。他们有时说阿拉伯语,有时说英语,但很少说法语。那是他们的第三种共同语言。他们都在远离埃及的英国和美国的大学里上过学。然而,罗兰很喜欢“就是这个埃及”这句话,泰塔在卷轴里经常这样说。
    她感到自己在很多方面都和这个古老的埃及人有着默契。总之,她是他的直系后裔。她是个科普特基督徒,不是一千三百多年前征服了埃及的阿拉伯人的后裔。阿拉伯人是后来进入她的“这个埃及”的,而她的血统却可以追溯到法老和金字塔的时代。
    十点时,阿丽娅为他们两人准备了咖啡,她是在离开房间,回她自己村庄去之前为他们在点燃的煤炉上烧的咖啡。他们喝着又甜又浓的咖啡,杯子里积着厚厚的咖啡渣,他们一边喝一边像老朋友那样谈着。
    对罗兰来说,他们的确是老朋友的关系。自从她得到考古学博士学位,获得文物部工作的许可,从英国回来的时候起,就认识了杜雷德。
    那时,他是部里的主任,她做了杜雷德的助手。当时,杜雷德已经开掘了国王谷的古墓,那是洛斯特丽丝王后的坟墓,那座墓穴建于公元前l780年前后,当他们发现墓穴在古代已经被盗过,所有的珍宝都被洗劫一空时,她像杜雷德一样,陷入了失望中。墓穴里剩余的只有墓地和墓顶上的罕见的壁画。
    墓穴中有座曾经放置石棺的底座,罗兰曾独自研究底座后面墙上的壁画。拍摄壁画时,她发现墙上有一处涂层脱落了,露出了后面的神龛样的凹处,里面有十个石膏烧制的罐子,每个罐子里都盛着一支纸草卷轴,每个卷轴都是由王后的奴隶泰塔书写并安置的。
    自从发现了这些卷轴,杜雷德和她就全身心地投入了对这些卷轴的研究中。尽管有些破损,但四千年来无人动过,基本还保持完好。
    它们中藏着怎样的故事?那是一个被强敌所攻击的民族,那些骑兵和战车是埃及人全然没见过的。尼罗河边的人民被蜂拥而至的喜克索斯部落所击败,只得落荒而逃。他们在王后,也就是这座墓穴主人洛斯特丽丝的带领下,沿着尼罗河溯源南下,几乎逃到了大河源头的埃塞俄比亚的荒凉山地。在人迹罕至的群山中,洛斯特丽丝埋葬了自己在抵抗喜克索斯人时战死的丈夫法老麦摩斯。
    过了很久,洛斯特丽丝才率领她的人民北上,回到了“这个埃及”。此时,她已有了自己的骑兵和战车,在非洲的旷野里训练出了骁勇善战的士兵。他们像狂飙一样从尼罗河上游的大瀑布那里向北进发,向侵略者喜克索斯人发起攻击,*后终于战胜了他们,夺取了上下埃及的统治权。
    这段往事在所有写到她的文字中都有记载,她那个年老的奴隶在纸草上写下的每个关于这一事件的象形文字也都使她感到欣慰。
    自从结束了在开罗博物馆里的日常工作,转而在绿洲边的小屋里通宵达旦地展开工作,已经过去了不少年。至少有十支卷轴——只有第七卷轴除外——都被破译成功了。这剩下的一卷简直成了不解之谜。它的作者运用许多生僻的符号和难解的典故,使他们站在如此遥远的时间长河彼岸感到困惑不已。他们在自己多年研究过的数千件文本中,从未见过泰塔在此运用的某些符号。在他们看来,泰塔似乎打定了主意,除了王后本人,不让任何人解读这些符号。这是他献给王后的*后礼物,让它们比坟墓更久远地陪伴王后。
    这支卷轴占用了他们的全部精力、技能、想象、才智。终于,他们发现了揭开奥秘的门径。尽管在破译过程中还有很多障碍,有许多地方还无法断定其意思,但他们已经能够看出这份手书的大意,能够辨别出它的大体轮廓了。
    杜雷德像往常那样,一边呷着咖啡,一边摇着头。“让我感到恐惧的,”他说,“正是责任哦。我们日积月累起来的知识是干什么用的?如果这支卷轴落到不称职的人手里……”他呷了口咖啡,叹息一声,接着说道:“即使我们把它交到合适的人手里,他们就会相信这东西出自四千年以前么?”
    “为什么一定要把别人拉进来呢?”罗兰的口气里含着某种不满。“难道我们就不能像以往那样单独完成这件工作?”这种偶尔发生的意见不合,成了他们之间*突出的矛盾。他的意见总是带肴老者的谨慎,而她的意见则带有年轻人的急躁。
    “你不懂。”他说。每当他这样说时,她总是感到很委屈。因为他对她的态度很像阿拉伯人在男权社会里对待他们的女人的态度。她早就了解了别的世界,在那里女人们争取到了她们的权利,要求得到平等的对待。她是被两种世界——西方世界和阿拉伯世界夹在中间的人。
    罗兰的母亲是英国人,在二战后的多事时期里,她曾在英国设在开罗的大**做事。那时她结识了罗兰的父亲并嫁给了他。他当时是纳赛尔上校手下的一名年轻官员。这是桩无法持久的婚姻,罗兰还未成年,她的父母便分手。
    她的母亲坚持要回英国,回到约克去生罗兰,因为她要让自己的孩子具有英国国籍。她和丈夫分开后,罗兰依旧是在母亲的坚持下,被送回英国读书。但罗兰每次放假都回到开罗和父亲在一起。她父亲当时仕途得意,终于在埃及政府里谋得了军职。由于对父亲的爱,罗兰一直把自己看做是个埃及人而不是英国人。
    她的婚姻也是父亲一手安排的,她嫁给了杜雷德•阿•希玛。这是他去世前为女儿做的*后一件事。当时她已知道父亲活不长了,她心里毫无违背父亲的打算。但是,母亲对她的教诲使她反感科普特人包办婚姻的传统,只是她的血统和家庭,还有教会,都约束着她。她只得默认这种安排。
    后来证明,她同杜雷德的婚姻并不像想象的那样令人无法忍受。相反,如果从未有过浪漫的爱情经历,她甚至会感到非常幸福和满足。不过,在上大学的时候,她毕竟和大卫有过一段私情。
    到*后,当大卫遵从父母之命,离开她而娶了一位英国的金发女郎时,他把她脑袋里所有的骚乱和狂热,以及顽固的幻想,全都扫荡一空了。
    她尊重杜雷德,也喜欢他。但有时候,她在夜里仍无法压制自己的青春欲望和情感。
    杜雷德还在诉说着什么,可她却没听进去,尽管她试图听清他在说什么。“我已经对部长再次说过了,可我并不认为他会相信我。我认为,纳胡特已经说服了部长,使他相信我的脑子不正常。”他忧郁地笑了笑。纳胡特•古德比是他的副手,此人很有雄心,和杜雷德交往密切。“无论如何,部长说,没有政府资金可用,我只能寻求外部援助。所以,我又一次考虑了可能的资助人名单,把名单压缩到了四个人。当然啦,还有那个盖迪博物馆,可我从来不愿和非个人的大型机构打交道。我宁愿向某个人求助,决定倒是不难做出的。”他说的这些罗兰都已听熟了,但她仍然顺从地听着。
    “再说那个冯-席勒先生,他有钱,也对这工作感兴趣,但我对他了解得少,无法完全信任他。”他沉吟着说。罗兰听惯了他的自言自语,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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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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