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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诃夫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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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诃夫的一生

  • 作者:(法)内米洛夫斯基 陈剑
  •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 ISBN:9787020067893
  • 出版日期:2009年01月01日
  • 页数:169
  • 定价:¥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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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
    安东·契诃夫去世的前一年,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才出生。但在内米洛夫斯基的作品中,契诃夫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也许正是因此,她创作了其一生中惟一一部传记作品,向伟大的契诃夫致敬。
    契诃夫一生短暂(一八六○年至一九○四年),但留下了大量短篇小说经典之作和《樱桃园》、《凡尼亚舅舅》、《海鸥》、《三姐妹》等不朽剧作。他家境贫寒,没有快乐的童年,很早就要依靠写作维持大家庭的生计,几部戏剧搬上舞台都曾遭受冷遇。
    在这部精炼的契诃夫传记中,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用她女性的细腻和同情心、优雅精致的文笔,为我们重现了一个真实的契诃夫,他的欢乐,他的痛苦,他的希望,他的遗憾,他一生中非凡的人道主义情怀。
    文章节选

    一个小男孩坐在箱子上哭,因为他的哥哥不肯和他玩了。为什么?他们可没有吵架呀。他用发颤的声音念叨:
    “陪我玩嘛,沙加。”
    可是沙加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比这个名叫安东的弟弟大五岁。他已经上学,而且恋爱了。
    安东伤心地想:
    “明明是他自己先找我玩的。”
    曾经是的,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几年……一个礼拜……他已经觉察到,沙加是利用友情来霸占他的玩具。不过这也没什么。他们在一起玩得很开心。与那些娇生惯养的孩子相比,他们的娱乐也许太微不足道了。不过,那些孩子听话得要命!*近,安东曾问过其中的一个:
    “你在家常挨打吗?”
    那男孩答:
    “从不。”
    他是在说谎还是……生活真是奇妙。是的,他们哥俩儿玩得很开心。他们把父亲杂货铺里的空盒子偷出来,排成一排,然后躺到地上,头枕着地板,望着被蜡烛点亮的一个个方盒子,仿佛置身于天堂的门槛,木头士兵就住在里面。他们在邻家果园里摘果子,藏起来偷偷吃。他们乔装改扮。他们去海里游泳。如今,一切都结束了,一刀两断。
    沙加瞥了弟弟一眼,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安东,这个小家伙早就不如他了。他们没法沟通。他大摇大摆地逛荡到市政公园,把安东独自丢在家里的木箱子上。孩子们的房间又小又破。窗玻璃一片模糊,地板脏乱不堪。屋子外面遍地是污泥,一如这座俄罗斯南部小城市里所有的街道。这就是沙加和安东·契诃夫的家乡。
    若是走出家门,步行片刻即可来到海边;朝另一个方向走,则是荒凉的草原。在家里,听得到母亲急促的脚步声,在“大屋”和一旁泥土建造的小厨房之间来回奔走。六个孩子,没有女佣,这可给做母亲的带来了不少负担。也听得到父亲在高声祈祷和唱歌。突然间,祷告停止,尖叫和抽泣的声音传人安东的耳朵。是父亲在用鞭子抽打店里的小伙计。这样过了许久,赞美歌才再度唱了起来,可冷不丁又被一声咆哮中断:
    “白痴!”父亲冲着安东的母亲大吼,“你这个蠢货!”
    这孩子既不吃惊也不愤怒;他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不幸:这一切都太寻常了……只是他的心抽紧了,因独处而感到既难过又喜悦。独处总会让人有一点点害怕,但至少,不会被烦扰,也不会挨揍。然而,才过了一会儿,恐惧的感觉就又升了上来。他走出房间去找妈妈。她总是脆弱而惊惶;总是大声地哭着,抱怨丈夫和生活。没有人听她说话:她仿佛对着荒漠哭诉。大家都已习惯了她的眼泪。
    也许明天,安东就能获准乘船出海,让大家吃上他带回来的鱼了?想到这里,他就兴高采烈起来。他那喜悦的心情,几分调皮,几分温柔。
    晚饭马上就要开始,然后全家将一��做*后一次祷告,就这样度过一日。

    院子尽头是契诃夫家租下的屋子;墙面重新粉刷过一层黏土。在污泥、杂草、碎砖瓦和堆满了院子的垃圾当中,人的脚印勉强地踩出了两条小径,一条通往家门,另一条则通向马厩。这座破屋看上去歪向一侧,如同一个驼背衰颓的老妇。一只木桶放在屋檐下,雨天的时候用来接水:饮用水是很稀罕而宝贵的。小方格的窗子,木头屋檐,三个小房间,一间厨房,这里就是契诃夫出生的地方。其中的“大屋”是父亲的专属;一间小些的,是父母的卧房,再小一些的,是孩子们的房间,里面有安东的木摇篮。“大屋”的各个角落都严格地按东正教的习俗挂满了圣像。每一座圣像前都点着蜡烛,昼夜不息。三脚架上摆着祈祷书和圣经;铜制烛台上点着大蜡烛,烛光照亮了它们。在教堂规定的日子里,契诃夫爸爸会在圣像前焚烧乳香。尽管穷困潦倒、锱铢必较,但他在香火钱上从不吝啬:云朵般的烟雾升腾起来,弥漫了整个房间,令人窒息,直到厨房那头飘来了酸白菜的气味。
    屋后种着洋槐树;春天,泥泞的院子里繁花似锦。这座建在亚速海滨的城市名叫塔冈罗格。人们会骄傲地说她拥有“一条欧洲风情的街道”。没看见那些三四层高的楼房、还有一家剧院和不少的商店吗?店面的招牌上错字连篇,但谁会在乎呢?再说了,这条街的人行道和车行道都铺了数米长的石板路;俄罗斯没有哪座城市敢自诩拥有这般的**。不过没走几步,就只剩下人行道了。再远一点,就成了烂泥小路:契诃夫一家正住在这里。草原从市郊展开。这片辽阔的土地,没有山,没有森林,被来自东方、来自亚洲的狂风骤雨肆意横扫。冬季,白雪遍野;夏季,暴雨倾盆。每个季节,港口都会被泥沙淤塞。然而,塔冈罗格的核心就在于港口。这是一座商业城市;曾经,彼得大帝派人在这块荒地上设置堡垒,抵御土耳其的入侵;而后他又建立了一座港口,十九世纪初的塔冈罗格就此一派繁荣;它做小麦出口生意,连顿河一罗斯托夫和敖德萨都莫敢与之称雄。
    当年的塔冈罗格车水马龙、生气勃勃。老人们感慨万千:“俄罗斯*好的演员到我们这来演出,我们有一座意大利歌剧院,正如所有南部城市,正如敖德萨……”之后,艰难的岁月到来了:几百年来被河水冲来的泥沙终于导致了海床抬高,给来往的大船造成了危险……这些新式的船只太庞大了……终于,它的地位跌至谷底!从那时起,一条铁路直接从竞争对手顿河一罗斯托夫连接至弗拉基高加索。塔冈罗格没用了;塔冈罗格废弃了。
    数年来,这座小城总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深蓝的天空、阳光和大海使它远远看去尚显可爱,但一旦进入城中:“多么肮脏,多么愚昧,多么空虚!”它的泥泞和沉寂令游客震惊。秋天,以及融雪时节,穿行在塔冈罗格就像跨越一条溪流一样,得从一块石头跳到另一块石头上,“谁要是一脚踩空,那可就陷进了没过膝盖的泥海里。”夏天,闷热的街道上,尘土卷成厚重的云团缓缓滚动,没有哪个清洁工拗得过它。一只狗嗅着烂果皮;院子里传来口琴声;两个酒鬼在打架……路上很少有人行色匆匆;没人想过要修缮自家的屋顶和门面,或是重新粉刷房子。人们对一切都将就凑合。
    在俄罗斯,这种外省城市被称为“聋城”。也的确,再没有比这更恰当的名字了:聋城,海底般的寂静。它们关闭了自己的耳朵,隔绝了外界的动静。它们沉睡着,一如这里的居民,酒足饭饱之后,拉上百叶窗,紧闭门户,密不透风,听命于沙皇和上帝,灵魂空洞。
    然而,世上*偏僻*荒凉的角落,对于一个孩子而言,却也变化万千、生机盎然。那时的小安东对他的家乡并不厌倦。他饶有兴味、不知疲倦地望着船只、桥梁、大海。他极喜欢去米特罗方叔叔家吃饭,在那里不时能得到一笔零花钱。家家户户的房屋千篇一律,院子也全都杂草丛生。与他的兄弟和母亲一样,他知道这里每个住户的名字,了解他们所有的生活细节:昨晚吃了什么,谁家死了人,谁家生了孩子,谁家正准备嫁女儿。他喜欢到市政公园散步,那里的台阶一直延伸到大海。
    可惜他并不能常常享受到这份自由和巨大的快乐。春天的夜晚,他坐在自家门前歪歪斜斜的台阶上,周围所有的房子都高过他家的屋檐。当白昼的热气散尽,一家人就在屋檐下安顿下来。母亲暂时搁下她的缝纫活儿,孩子们叽叽喳喳打打闹闹。远远地传来调弦的声音,是公园那里要开始演奏军乐了。轰轰隆隆的鼓声,噼噼啪啪的铜管,穿过灰尘弥漫的空气,渐渐变得轻柔、舒缓下来,失去了原本雄赳赳的气势,反而带上一丝朦胧的感伤。
    这时,父亲出现了。宽厚的肩膀,茂密的大胡子,粗糙的双手。
    “干活去,安托沙。”他说,“成天偷懒,就知道发呆。还不快到店里去。干活去。”

    契诃夫家有六个孩子——五个男孩和一个女儿。两个大些的,亚历山大(沙加)和尼古拉,已经长成手长脚长的少年了,干瘦的胸部,过长的手臂,腼腆而做作的神情。他们开始鄙视塔冈罗格和这里的居民,开始梦想去莫斯科,开始不满父亲的指令了;他们还不敢太过放肆,但眼神已经表露无遗。他们一旦挨了打,就会用威胁的口气说“做人的尊严蒙受重创”,还会提起自杀。母亲连忙做起祷告来,并且关上房门以防父亲听见。
    安东还是个孩子,一个漂亮的金发小男孩,皮肤光洁,脸颊宽阔,神情温柔愉悦。老四伊凡,在兄弟中很不讨喜:他谨慎又倨傲,似乎老是守着饭桌上*好的一道菜,占据离炉子*近的座位。两个年纪较小的是玛丽和米哈依尔,还不能被算在内:他们一个四岁一个三岁,只知道要妈妈。
    他们看上去个个身**壮,足以睥睨那些在港口奔忙的黄皮肤希腊小孩和弓着背的犹太儿童。契诃夫家族属于吃苦耐劳的一类人,他们出身贫农,经历了几代人的艰辛,熬过严冬、饥饿、超负荷的劳动以及鞭打。因此,做父母的天经地义地认为:孩子们的健康乃是老天赐予,可以毫不顾忌地损耗和挥霍。睡眠严重不足,以及穿着破洞的鞋子在雪地里跑,这些都不打紧。保持整洁那是毫无必要而且还很丢面子的。祷告有助塑造灵魂。至于身体,老天会管。
    塔冈罗格的人全都是这么想的,他们也还都没错,因为气候和热病极少危及他们的健康。到塔冈罗格度假的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没能果上两个月,就因感染了当地的一种热病,不治而亡;而那些穷苦人家的患者却很快痊愈了。他们喝肮脏的水;他们给病人喂无名草药熬成的汤汁;他们用渔网当纱布包扎伤口;但这里的死亡率却不比其他地方高。
    农民的身体和生命没那么矜贵。再说,契诃夫家族从地主手中赎回人身自由,还只是不久前的事。也许正因如此,他们对待身体发肤才这么随意和粗暴,就像野蛮人以破坏精致的机械战利品为乐。安东的祖父出身农奴,但他一步步地坐到了总管的位置,还攒了数目可观的一笔钱。在农奴解放之前,他就赎买了自己和家人:
    每人头七百卢布。农奴叶果尔·契诃夫就是这样从他的主人手中赎回了自己和他的四个儿子。还剩一个女儿,他存的钱不够赎她了,但是老爷发了侧隐之心,把她也顺道发放了,就好像买十二枚土豆时附赠了一枚。
    叶果尔·契诃夫是个聪明而冷酷的人,是那些压榨农民的****的一条看门狗。他替地主做账,比主子算得更精。因为他了解农民,了解穷人的懦弱和狡黠之处。他是普拉多夫伯爵在乌克兰一座大庄园的管事,小契诃夫们有时会到那里去度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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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在无动于衷的人群里,契诃夫的妻子和母亲紧紧地偎依着,相互搀扶。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当中,契诃夫曾经真正深爱过的,惟有她们俩。”
    是看到这里,要合上书页之时,才能真的明白,什么是“混合着玩笑、伤感和平静的失望”,什么是“水晶一般的冷漠”。在疲惫的孤独的背面,始终希望能够捕捉到一丝让这个世界亮起来的清美的光辉——这是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笔下的契诃夫,也是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自己。
    ——袁筱一
    呈现在我们眼前的这个人,并没有因其不幸的身世而遭到贬低。穷困潦倒,拖家带口,体弱多病,安东·契诃夫的一生历尽坎坷。其中艰辛,被朴实的语言一一道来,没有华丽的词藻。他生于苦难,长于苦难。过去,我们只因他的作品而爱戴他,崇拜他。如今,我们对他的爱戴和崇拜将更进一步。这应归功于这本传记。它在世界文学史上铭刻下了动人的篇章。经由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契诃夫将令我们感到更加亲切,也更容易接近。
    ——让-雅克·贝尔纳(法国剧作家)
    俄国文学大师安东·契诃夫一生历尽坎坷,他拖家带口,体弱多病,穷困潦倒。然而,他又是勇敢、顽强和勤奋的。他二十六岁业已成名,家喻户晓。但是他*初写小说只是“玩玩”,但他缺乏自信,甚至不敢署自己的名字。是一位年过六十五岁的老作家在偶然读到他的一篇小说并被他打动后,富有远见地与他通信,鼓励他,指导他……
    作为俄裔作家,内米洛夫斯基从小深受契诃夫的影响,在她的作品中渗透着契诃夫的文学精神。在这部篇幅不长的传记作品中,内米洛夫斯基为我们揭示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契诃夫,并且超越了对其人生的呈现,令我们的阅读之旅愈加荡气回肠。

    与描述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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