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法文**版引起了两类读者的关注:**类是教师和年轻学者,他们在本书中读到了对全球化的解释以及对资本主义“国际产业经济”这一发展阶段的初步描述;第二类是政治活动家、工会或其它协会的积极分子,他们很赞同我和“那些**反应不是去适应现存的秩序,而是通过辩论的方式尽可能清楚地认识它,并*终勾画出不同于现行道路的其它道路的人”(**版,第31页)进行对话。
然而,这方面的辩论取得了应有的进展吗?我认为没有。我和维尼亚·弗莱斯特(Viniane Forester)不得不承认,我们为目前一种残酷的“缺憾”而深感痛苦。所谓缺憾倒不在于缺少任何形式的斗争,而是缺少任何批判性的商榷和知识界有组织的回应(《经济大恐怖》,第164页)。1995年11月和12月,为抵制阿兰·朱佩政府的政策而掀起的大罢工和游行斗争(有人说它们是对全球化的**次反抗行动),本可以也应该成为辩论活动的起点。然而由于诸多的政治和社会方面原因,结果并非如此。因此,必须等待比1995年更猛烈的活动或者更严重的事件的到来。在此期间,应当继续充实和丰富有关思考。
我在1994年撰写本书时是从这样一种观点出发的:从本质上讲,资本的全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