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鲁豫评价戈辉是一枝永远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到了90岁,啪嗒,掉地上了,还没有开放。听这话,鲁豫似乎有一种好汉之气、长者之风。但以我观察,戈辉在枪口林立的尼罗河畔、西奈沙漠、戈兰高地实在不像一枝花骨朵,她不仅每天爬山越岭,完全不怕艰苦,而且每到一处都必须在镜头前言词滔滔,没有任何人为她准备讲稿。讲的都是千年历史和**政治,居然剀切中肯,毫无障碍。只不过,站在金字塔前,她惶恐了。如此辉煌的历史,因封闭而**,那么小小的花骨朵,还是合上吧。
鲁豫的出现,我们才明白自己已经黑到了什么程度,包括戈辉在内。后来才知,鲁豫的白,与她正病恹恹地感冒着有关,但打眼一看,弱不禁风,全然不是说人家是"花骨朵"的人。大家可怜她,想找个中国餐馆让她喝口热面汤,一直从耶路撒冷找到脱拉维夫,又从脱拉维夫找到耶路撒冷,*后勉强找到一家,她却在车上睡着了。在这片枪口森森、爆炸不断的危险之地,这样一个弱女子能为全球华语观众作出一点强焊的报道吗?
全然出乎意料之外,工作现场的鲁豫是另外一个人。摆在她面前的采访目标,拿出任何一个来都会让*有经验的男性记者忙乱一阵,而她,却一路悠然地面对难以形容的约旦河西岸、佩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