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桩血案!谁是凶手狼,就该像狼似的活着不就是狼吗--没什么了不得的,上第三部艰难的归程当上了“主力”,却没被人放在眼里--阿蓬,委屈吗狼妹在行动,它不愧为一头真正的狼可怕的灾难迫在眉睫,必须当机立断又是狼!这一回可是独战群狼回家的路,是那样艰难尾声
对宠物场老板来说,十三号驯狗员要算个难得的人才。
他原本是马戏团的驯兽师,专门与虎豹豺狼之类的猛兽打交道。那些野性的大家伙到了他的手里,没有不俯首帖耳的。
“那是因为我能教它们听懂我的话。”他吹牛,“我这人么,在与野兽交流上天生就是个奇才!”
事实也是如此。在台上表演时,这位青年驯兽师的鞭子从不落到动物身上,他只是不停地对野兽们说话,动物演员便依照他的口令做出各种动作:起立,行礼,打滚儿,拉车,钻圈……当动物们表演不到位,或是观众要求重新表演某一节目时,他还会用他那极富磁性的男中音娓娓动听地做上一段“思想工作”。
“你看,那只小熊摔倒了,它拉不动那车子,你应该去帮它一把呀!”他对一头大老虎说。老虎便听话地站起来,真的走过���,张嘴叼起车辕,帮小熊把车拉过了舞台。
观众们为驯兽师赋予老虎的爱心欢呼喝彩,而这位擅长以友善的语言感动动物的驯兽师,也一再在电视屏幕上亮相,成为了明星。
直到有**,动物保护协会的几名工作人员从那些野兽绚丽的毛层下发现了大量可怕的伤痕,“爱心驯兽师”的面具才被戳穿。原来,为了使野兽们"听懂"他的话,这位驯兽师暗地里使用了许多残酷的手段。 中国的动物小说创作,从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崭露头角,到90年代渐入佳境,如今已经形成一支创作力旺盛、佳作迭涌的生力军。尤其在儿童文学领域中,动物小说更是如鱼得水,因为少年儿童的天性,决定了他们比成年人更贴近大自然,大自然中的一切生物都比人类社会的种种更能吸引他们的眼球和心灵,正是有着广大少年儿童的激赏灌溉,它才在21世纪延续了蓬蓬勃勃生长发展的趋势。
湖南作家牧铃正是那些为少年儿童所熟识的动物小说作家当中的一位。
牧铃的动物小说创作是在上个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始进入旺盛期的,他的动物小说价值取向与当代中国大多数为儿童创作的动物小说作家相似,意在通过动物的生活来折射人性及人类社会的种种,具有较强的寓言性。
这部《艰难的归程》正是典型的一例。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一只命运多舛的土狗,它以卑微的血统出生在一个专门饲养名贵犬种的地方,这就注定了它根本没有生存的权利,它只能苟且偷生、在恶人的汤锅和**巨犬们的齿刃之间挣扎求生,恶劣的生存环境将它从生理到心理都被严重地扭曲。作者表达了一种“狗性=人性=环境决定论”的观念:“在孤独中长大,在备受欺凌中学会生活的它,不可避免地要变得褊狭、乖戾,甚至刻薄……”在小说中,这只身世坎坷的土狗也如人类的小孩一样,生来是一张白纸,其行为习惯是在环境的压迫塑造下养成的。它在虐待和仇恨的滋养下形成了狭隘暴戾热衷于复仇的性格,练就一身令人咋舌的、却是用来滋事寻衅和战斗复仇的强盗本领。只有当它偶然地来到牧场上,与老金等善良的牧人为伴时,它才从这些善良的人类身上学会了同情、怜悯与责任,并且在与狼群斗智斗勇、保护牧人的羊群免遭屠戮的战斗中显示出忠诚、勇敢和神奇的威力。小说的标题《艰难的归程》便是一个象征,既指的是*后那一场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狼狗大战,也指的是狗主角的灵魂由恶向善的皈依。可以说,小说精心刻画的这只狗主角,恰恰是人类的某种化身、人性的某种象征,小说既是写狗,也是写人,借狗性写人性。
小说还透过这只名叫杂种(又叫阿蓬)的狗坎坷的遭遇,嘲讽了商品经济社会中不法商人为了牟取暴利不择手段害人害己的劣行。
此外,小说的第三部分,作者穿插了许多有关草原上的生态平衡、动物之间食物链关系的议论,对于人类的生活方式与动植物相互依存的关系发表了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