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寓言和游记
寓言《花王戒》为薛聪所作。薛聪(654-701)是名僧元晓之子,*初学习佛经,后改学儒学经典。据传,他曾经创制了乡札标记法。《东京杂记》说他“又以俚语制吏札,行于官府”。《三国史记》说他“以方言续九经,训导后生”。
“俚语”、“方言”指韩语。看来薛聪虽属于文人士大夫之列,但比较重视当时为统治**所轻视的本民族语言。从韩国接受与使用汉字的历史来看,薛聪是乡札标记法的首创者或整理人。据传他曾到唐朝留过学,难以确考。
《花王戒》是薛聪奉神文王之命而叙述的一篇寓言。国王的目的是为了听一些“异闻”散心解闷,薛聪却趁机针对国王平素的缺点讲了这一寓意深远的寓言,后又奉命把它写成文章。
《花王戒》以花王喻国王,以蔷薇喻宫中美女,以白头翁(植物名)喻忠直之士。寓言中的蔷薇的形象是这样的:
一佳人,朱颜玉齿,鲜妆靓服,伶俜而来,绰约而前日:“妾履雪白之沙汀,对镜清之海,而沐春雨以去垢,袂清风而自适,其名日蔷薇。闻王之令德,期荐枕于香帷”。
白头翁的形象则是这样的:一丈夫,布衣韦带,戴白持杖,龙钟而步,伛偻而来日:“仆在京城之外,居大道之旁,下临苍茫之野景,上倚嵯峨之山色,其名日白头翁”。
前者外貌美艳,香气袭人,但徒供观赏,使人迷醉。后者朴实无华,外貌无动人之处,但可以祛病延年。二者必择其一,花王犹豫难决,但对美貌佳人爱怜难舍,对朴素的白头翁,则漠然冷淡。于是白头翁对花王说道:
吾谓王聪明识理义,故来焉耳,今则非也。凡为君者,鲜不亲近邪佞,疏远正直。是以孟轲不遇以终身,冯唐郎潜而皓首。 自从1992年中韩建交以后,双方的外交、经贸、文化交流等关系逐年迅猛发展,直到14年后的今天,在规模上已达到了历史**的程度,而且还呈现出持续上升的势头。在这种情况下,我国希望了解韩国历史与文化的群众大大增加。
文学是文化重要的一环。通过文学史,除了可以了解文学本身以外,还可以侧面窥知历史、社会、语言、艺术,乃至民族性、风俗民情等等状况。因此,增加对长达两千年左右的韩国文学发展史的了解,也就很自然地成为当今我国关注韩国的广大群众的迫切要求。至于有关专业的学生,一本这样的教材或参考书,也就是更为必需的了。
作者在1986年曾经出版过《朝鲜文学史》(北京大学出版社),数千册书早已**,甚至在国外还出现了盗版。2000年9月,在作了一定的修订以后,收入作者的朝鲜学一韩国学研究的六卷本文集《韦旭舁文集》卷一(**编译出版社)之中。针对目前的需要,*近又在此基础上,再作若干修润出版。为了切合当前环境,此书更名为《韩国文学史》。
由于中韩历史发展各阶段大体相似,作者参照了国内出版的《中国文学史》的时期划分办法,把本文学史叙述的终点划定在封建制度解体为止。此时,朝鲜半岛还没有出现北南政权并立的局面,因此,书名的改变,并不影响内容的叙述,只不过在国名和历史朝代的称呼上有所改动。
这里也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朝鲜半岛上出现过的一些国名--高句丽、新罗、百济、高丽、朝鲜、韩国,各名称具体所指的,究竟为何?特别是“朝鲜”、“韩国”两词的意义究竟有何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