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
希尔斯布莱德的群山中.隐藏着一个以拉文霍德之名存在的庄园,那里为各地的情报部门和刺客系统提供着许多**的成员。曾经有一个身材匀称,喜欢反持匕首的男子在此受训。在能远远望见隐藏庄园的山岭上.一个银发绿瞳的女子站在那里。她面前的土地上有一个小坑。女子站在坑前,手中玩弄着一个八面玲珑的小东西。比利*后的留言.让夏菲明白了一切。
比利*后的任务并非是像肖尔说的那样是去亡灵天灾的据点,而是前往银月城的档案馆窃取血骑士的机密档案。遗憾的是,他失败了。在这个暴风城正努力修复与银月城的关系,企图通过银月城与部落联手,携手挺进黑暗之门的时刻,这显然对双方的重新结盟是个沉重的打击。暴风城不能承担这个责任。于是,出逃的比利,在阿拉希的军情七处联络点收到了一份新的机密任务。这个任务命令他服用和任务一起收到的一瓶特殊药水,让自己感染上天灾病毒,这样,暴风城就可以声称盗取银月城机密文件是天灾所为,将整个责任推到天灾身上。
那些和夏菲同行的血骑士们,就是为了确认这次事件是否真是天灾所为而去的。这就是事情的全部。*后,寂寞的比利。用自己的方法,守护了他们的家园。艾泽拉斯的风吹动着天上的云,遮挡住了太阳。女特工的身形被阴影笼罩。“我们是暴风城的影子。我们没有名字,没有身份,有的只是发布命令的羊皮纸和对在阴影中守护暴风城的光明这一信条*深刻的信任。”她轻轻地说道。
少顷,夏菲将那个已经没法再次使用的录音机扔进面前的小坑,合上土,将她的两把长剑插在这座小小的坟墓上,然后取出比利那对乌黑的匕首,佩在腰间,隐入了希尔斯布莱德的群山中。 在这一期的《摩客》中,冯唐和青陌的文字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或许因为这两个家伙的文笔都太好,或放肆老练或悠扬婉转,令我有些妒忌。或者因为冯唐笔下的电脑游戏和青陌笔下的侯孝贤、朱天文让我想起了大学里在局域网鏖战整日,半夜又对着文艺片发呆的悠闲时光。然而,更为真实的原因也许是,我正处在人生的拧巴期,迷惘、彷徨、犹疑,所以对这一类的主题特别敏感。
这一段时间,老爸常去参加大大小小的同学会。回家时偶然遇到,他和几个朋友暍得大醉,正一起回忆支边时“为非作歹”的光荣历史。几位妈妈级别的阿姨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她们的容貌和身姿历经沧桑,被岁月洗刷得皱皱巴巴,眉梢眼角却还挂着甜美的笑。“在过去的某一个时间点,爸妈也曾是青春闪亮的人物吧?”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令我有些莫名的悲哀。
跟一位朋友在MSN上聊天,他抱怨说下班路上一拨又一拨背着书包跨出校门的青春少年,风风火火的样子让人忽然就感觉自己老了,仿佛成了某种急待撤换的“背景板”。是啊,人生如此短暂,我们慌乱地跨过自己的时代,随时从“**主角”变化成搞笑风格的路人甲。
“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到底是你们的。”这样的话里,或许也隐藏着深切的悲哀吧……在这匆匆来去的时间里,我们是否该抓住那些微末的痕迹奋笔疾书,试图为生命留下一缕光焰?还是什么都不应说?什么都说不出?
这些问题也许无关紧要。在小说的世界中,有时候一个好故事便能成就一切。而相比文学与艺术,游戏、漫画、朋友与家人带给我们更多的快乐。这些快乐足以支撑我们面对生命中荒芜与孤独的时刻。
是的,��客气地说,文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必需品,在忙乱的生活中,它甚至是一种**品。随着全球化经济浪潮的席卷,这一**不仅仅指涉精神,也关联着物质。当跨国公司、艺术品商人和收藏家在索思比拍卖行赚到越来越多的钱,能画出马蒂斯《生活的欢乐》或是毕加索《格尔尼卡》的人却似乎越来越少;当每年的出版物数以百万计,大多数人却越来越感到无所适从,文坛也有些寂寞和冷清,书店排行榜上几乎都是“故事流”快餐。近一两年的虚构作品中,叙事能力备受推崇的《等待》却是一个中国人在美国用英语写成的。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人生如此,文艺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