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有路网!
宫弑
QQ咨询:
有路璐璐:

宫弑

  • 作者:段琳琅
  • 出版社: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ISBN:9787561343296
  • 出版日期:2008年08月01日
  • 页数:238
  • 定价:¥26.80
  • 分享领佣金
    手机购买
    城市
    店铺名称
    店主联系方式
    店铺售价
    库存
    店铺得分/总交易量
    发布时间
    操作

    新书比价

    网站名称
    书名
    售价
    优惠
    操作

    图书详情

    内容提要
    人世间拈花一笑中有多少人可以轮回千年,繁花开谢不谢笑过的风尘又何时能终了,似是而非的梦幻心缘静静等待着的醒瑚法门,可参透爱恨离别的真正蕴意。
    皇宫里,只有无情的人才能活着。从我的心变得温和柔软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结局。玉儿,我想带你走。我知道你想走,只是你心理盼望的那个人不是我。
    在我要死去时,我没有恨,因为我看到了你,你在对我笑。我也是怀着美好的回忆死去的。
    这又是一部穿越时空的情爱小说。可餮各位历史爱情小说迷们。
    文章节选
    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听信那群变态女人的话,说什么去看看那位十三爷的陵寝,感受一下古代墓葬文化。如此破败真是没什么好看的,她们甚至还提议就在这儿吃饭。我的良心冒头,“批评”她们对死者不敬。她们都笑我:“逛都逛了,还怕这个。”
    不知为什么,我从来了这里就很不高兴。她们有说有笑,我只在一旁听着,忽然余光瞥见远处,残破的石柱旁似乎站着一个人。我忙转过头去看,却什么也没有,我回头问朋友:“你们没看见有人?”她们依然玩笑:“你见鬼了?”
    我看错了?没有,我明明看见了,不,是我感觉到了那个人。他的目光那样忧伤,似乎在等谁。我按耐不住,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我过去看看。”那个柱子旁真的什么也没有,正要离开,却听见似乎有人叫一个人的名字,我还没听清他喊的是什么,再回头却仿佛从高处坠下,只听风从耳畔掠过,我没来得及尖叫就已昏倒。
    康熙四十一年,马车已经在路上行了半月有余,我实在被折磨���憔悴不堪,这古代的交通可谓恐怖。就这还是蒙古王公的车驾,若是平民百姓的,作为一个坐惯了汽车飞机的现代人,我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来这里已经有三年了,还记得当时睁开眼发现自己成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时也不是不震惊。我现在的名字叫博尔济吉特•妍玉,还好我这个身体的母亲是康熙的女儿,会说汉语,要不我还不知道怎么和这里的人沟通呢。现在是我母亲的女人是被赐婚嫁到科尔沁部落的,科尔沁一向与大清姻亲密切,是蒙古*重要的部族,康熙皇帝很是重视,我有一个哥哥,大我十几岁,是父汗的前王妃生的。本来还有个双胞胎哥哥的,可惜我们一起坠马,他死了,而我从现代附身过来,也算是九死一生。
    我醒来只会说汉语,幸好大家只以为我病糊涂了,但是我的偶像康熙皇帝那群斗得乌眼鸡一般的儿子——论辈分该是我的舅舅,却认为我傻了。我母亲——那位大格格,整天对着我哭哭啼啼,为了不再受折磨,我只好收敛情绪作个乖孩子,通过一定的表演使她相信我只是忘记一些事,并不是傻了。
    可惜我的语言天赋有限,蒙语满语学得七零八落,还好我那位额娘对我疼得紧,能保住性命就好,其他并不奢求,我也就此重新开始了童年。可惜我骑马也是二把刀,根本是马尾提豆腐——提不起来。于是在草原上驰骋的梦想,只能靠我的双腿完成了。
    转眼三年已过,有件事发生了,康熙皇帝要到热河围猎,蒙古六部王公都要去见驾,于是便有了这连日苦不堪言的奔波。
    额娘看着无比痛苦的我,笑道:“你扭了这半天了也不累的慌?”
    这三年来我已当她为我亲生母亲,撒娇着趴在她腿上:“额娘,再不到地方,女儿这双腿都要废了。”
    额娘点我额头:“快改改吧,待见了圣驾,你也这般没规矩吗?”
    我一听兴奋地抬起头问道:“皇上是什么样的?他老人家慈祥吗?”
    额娘笑笑:“一路上净问这些,等你见了,自己看吧,只是你再这么没规矩是决不行的。”
    正说着,逍遥在外跪报:“启禀王妃,来了皇令,咱们今天不能进猎场,要在此安营。”
    我坐起身来,探头向外:“是只留了我们吗?”
    “不光咱们,所有蒙古王公家眷们都在这附近待宣。”我点头,回头对额娘讨好地笑,额娘微微一笑一挥手,“去吧!”我如蒙大赦,跳出车去,逍遥忙扶住我。
    “逍遥好好陪着格格,可别出什么岔子。”我的王妃额娘发了话,逍遥跪应。
    逍遥本叫巴隆,我听了郁闷,好好一个俊美少年叫这样的名字?于是我便给他起了个汉名,他**配得起逍遥这个名字。他比我大四岁,十七岁正是如花的时节,他的父亲是我父王的侍卫,逍遥这几年除了在前殿听差,*多的就是作我的侍卫,陪我玩耍教我骑马。
    这里已经是热河近郊,我与逍遥信步随走,站在土坡上远远眺望,黄蓝锦旗翻飞,这次大约是正黄和正蓝两旗负责御驾。
    逍遥站在我身旁轻声说:“前面好像出事了。”
    “什么事?”我好奇地问。
    “刺客。”逍遥答得很轻。
    我心说怪不得把蒙古王公全挡在外面。
    正在这时,远处来了三队轻骑,看装束大概是正蓝旗的人,三队人马分路而行,有一队人马冲我和逍遥站立的土坡驰来,待目力能及时,我看到领头的是一个身着白色骑装的人,黝黑的骏马,马上人白缨随风,虽看不清长相却觉得潇洒俊逸。
    我指着来人,笑问逍遥:“你的骑术比他如何?”
    逍遥微笑:“要比过才知道。”这孩子,谨慎得很,作风踏实不肯有丝毫卖弄。
    眼见着人马已近前,我和逍遥被围在正中,这时我已经看清来人,银盔下如月的清俊容颜,乍看之下有如月下清辉,冷冷清清的却那样引人注目。
    来人坐于马上微垂首看向我们,后面一个副将开了口:“小姐是哪位王公的家眷?”大约是见我服饰华贵,身边还跟了侍卫,所以特别客气。
    逍遥躬身行礼答道:“我们是科尔沁部的。”说完取了腰牌亮给他们。
    那位冷面先生看了一下又开始打量我,依然一副冷清的表情,对逍遥缓缓开口:“带你主子回去。”说完扬鞭催马,后面的人马上跟上,去的远了。
    看来事情还没解决,真是好事多磨啊,要见我的偶像还真是不易。
    我牵着逍遥的手依然流连在山坡之上,身边站着这么个美少年,当然要逗一逗他,故作严肃:“逍遥,你是不是用了我的胭脂?”
    他面红耳赤,急急撇清:“格格,我没用。”
    我依然绷着脸:“真的没用?”
    “我真的没用。”
    我笑,“能承认没用,你可真勇敢。”他听了这话,才恍然发觉上了我的当,却也只是傻笑。
    我喜欢这样的逍遥,纯真可爱。
    采了各色小花,我看着花环笑着对逍遥说:“这些花你**戴一朵的话,一个月够不够?”
    逍遥一愣,忙挡住我要给他戴花的手,他一边躲一边告饶:“格格,男人怎么能戴花,求您饶了奴才吧。”
    我俩就在这旷野之上你追我逐,玩得不亦乐乎。逍遥唱悠远的蒙古长调,我合着歌声,跳刚学来的蒙古舞。
    就在此时,有人骑马而来,在我们近前住步,马上的人看戏般俯下身看我们,戏谑的声音传来:“你们玩得很开心啊!”
    我着恼看向那人,锦衣华服十六七岁的少年,英俊潇洒,神态间是豪爽大方的气韵,还好,若是一脸龌龊相还这样笑话人,我就让逍遥给他点颜色瞧瞧。我没好气地回嘴:“要你管?”
    他仍笑,只是眼中有一丝黯淡一闪而过:“别生气,向你打听一下,看没看见一个骑黑马穿白骑装的人领一队人马经过?”
    逍遥要答,我拉住他,“你是什么人?”
    他又是一笑:“我?我是皇上身边的侍卫。”
    我冷笑一声斜他一眼:“逍遥,咱们走。”
    那人一见忙从马上跃下:“怎么了?我哪得罪你了?”逍遥忙挡在我身前。
    “我不跟撒谎的人说话。”我答。
    那人一笑忙作了个揖:“我错了,我确实不是侍卫,可是也不是坏人,我正替皇上办差,望小姐如实相告。”说着拿出大内的腰牌。
    逍遥替他指了方向,他上马向我抱拳微笑,“后会有期。”
    我戴着逍遥编的花迢,跑回大帐去献宝,“额娘,额娘。”
    额娘笑责道:“这丫头,安稳些吧。”我抬眼一瞧,帐子里多了两个人,不由连连倒退几步,心中暗惊。真是倒霉,我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两个人,现在就在眼前。
    “快给你四舅舅,十三舅舅请安。”我呆住,他们就是我必须讨好的两位未来人上人,四阿哥胤稹,十三阿哥胤祥。特别还给了那位十三舅舅排头吃,不过,我猜测他为人,应该不会像冷面四先生那么记仇。
    我请了安,然后赶紧躲在额娘身边,额娘抱着我笑:“这孩子自从吐故纳新,不叫叹气。”我笑答。
    “偏就你的怪话多。”额娘笑嗔道,一面又吩咐丫鬟:“给格格梳妆,今儿个要进行宫见驾。”
    我惊住,这么快?还好很快我就可以回我的草原,那里无论如何还是平静的,皇宫总会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
    乌压压一队一队的王公亲眷正进行宫见驾,远远龙椅上坐着的人,根本瞧不真切。我暗自好笑,实在是太自作多情了,皇上看没看到我都是问题。尽管科尔沁部与他关系密切,可这位千古帝王也不是简单人物,对待我们没什么不同,一切都有礼有度,没有丝毫偏颇之处。
    我偷眼瞧额娘,她也规行矩步恭敬得紧,无从想象他们是父女关系。想来便心凉,这就对了,在这里只有君臣,何来父女。
    女眷们先退下来,去后宫参见随驾的娘娘们,按规矩一一去见过了,我同额娘便返回了惠妃的住处。没了外人,这对母女才稍稍表露情感,拉着手叙些家常,说着就不免提到不知何日再相见的话题,两人都相顾抹泪。
    我触景伤情哭了起来,想我一个稀松平常的郊游,竟有这种奇遇,不知现代的我是何等情形?不知妈妈可好?惠妃娘娘瞧见我哭,拭泪笑道:“光顾着伤心,竟忘了这丫头。”说着拉了我的手到近前打量,夸了一通,又笑问我:“丫头你伤心什么啊?”
    我顺嘴答道:“看额娘伤心,妍玉心疼。”
    惠妃笑开了将我搂在怀里夸赞道:“好个孝顺的丫头。”我额娘也笑了,一屋子人都附和着夸开了,说我天仙似的人之类的话——说实话,这么听奉承话,还真是恶心,害得我午膳一口都没吃下去。用完了饭,又开始闲聊,我只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听,额娘就说一些草原趣事,惠妃娘娘听得津津有味,心里感慨,好可怜的人,住在那样的笼子里。正聊着,外面有人来报:“大阿哥、八阿哥来请安”。
    我看额娘神色有一丝不安又随即恢复,只笑对惠妃道:“额娘,这是内宅,原该回避的。”
    惠妃笑着摆摆手:“都是兄妹不必那么拘礼。”说完便差人传了大阿哥和八阿哥。我大约知道,虽是亲兄妹,可是妹妹是蒙古王妃,出于政治原因是不能随便见面的。
    上次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那也是奉了圣旨,此情此景很明显惠妃是故意为之。
    “哈哈,妹妹也在额娘这儿,可是赶了巧了。”这人一进来我只觉得屋里顿时挤了,身形魁伟一看便知是武将,留胡子,笑起来声震屋瓦爽快得很,真不知惠妃那般斯文的人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我心底暗笑,赶巧?有心,不巧都难。
    大阿哥身后那个青年,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看来这就是那位身世坎坷,美梦终成泡影的八贤王。他笑意温文,彼时他们都一无所知,每个人都在努力扩张势力,殊不知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法子。怕被人看出我这满脸的遗憾,我生生忍住了心底那一声叹息。
    “这孩子发什么楞,还不快给两位舅舅问安?”额娘轻轻推我,我才忙回过神来。众人落座,我的“八舅舅”看着我微笑道:“这就是妍玉啊,病可全好了?”还未待我额娘作答,大阿哥就对额娘道:“我一听了消息就连忙告诉八弟,老八奏告了皇阿玛,才派了太医院*好的御医去。”
    额娘一脸感激:“多亏大哥八弟。”施恩望报!一开口便落了下成。不过看在救命的份上,我忍。
    惠妃这时也问:“还记得那会儿太医回来说连话不会说了。为这我伤心了好些日子,可今儿个瞧这孩子竟是好好的,难道太医竟错了?”
    额娘不无遗憾地叹道:“不知为什么,单单就会说汉话,蒙语、满语都不会说了,教也说不了几句。不过还好,学汉字到是快的,我带去的书,都叫她看了个遍,上次烦大哥找的《战国策》,就是她要的。”
    八爷看着我微笑,惠妃欣慰地笑:“终归是佛祖保佑,爱看书是好的,这次我就带了不少来。”说着唤身边一个嬷嬷来:“找个妥当丫头,带玉格格去后面,挑几本书回去。…去吧。”额娘点下头,眼里是无奈的神情。
    “多谢娘娘。”我谢过便跟着老嬷嬷出门来。竟然支开我,哎,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
    那个老嬷嬷招呼一个清秀的小丫头过来,就把我交代给她:“芳龄,好生伺候着格格,不可有闪失。”那丫头规矩地垂着头应着。
    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谈什么,*好别谈什么坏事,我还想安稳过日子呢!
    惠妃住的这个院子里还住着宜妃,芳龄带我去厢房,打开书箱子歉然道:“格格,咱们刚到行宫,还没来得及收拾整理,请格格千万担待。”
    不想笑也得笑,在这里我学会了,不笑不开口:“没事儿,我自己慢慢找,你先出去吧。放心,不会给娘娘弄乱的。”
    芳龄也笑:“格格尽管找,回头奴婢自会整理,格格有事就尽管叫奴婢来。”她出去了,给我敞着门,估计是方便我叫她,好个心思细腻的体贴丫头。
    低头弓背找书实在太累,我取一旁的坐垫,直接盘膝坐在地上,箱中一半是书,还有一半是字画,书可以过一会儿再找,我先拿幅画来欣赏。其实我也只是看看热闹,赏画得是富贵闲人才会的闲事,我小户人家的孩子,又不是特别聪明上进,既没有家传渊源,也没有后来际遇,如何会懂这些。不过我倒是知道,这些东西是很值钱,我看画不为看什么笔法意境,我只当我面前摆的是一摞一摞的火红的人民币,忍不住就开始笑。我要是有幸能带这么一两幅画回去,我一定把它全换成我们坚挺的人民币,我是那么那么爱国,要不是怕弄脏了画,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不就是一幅春寿图吗?有什么好笑的。”吓了我一跳,谁?这么没眼力劲儿,惊散我面前红彤彤的人民币美梦。
    一转头,一个帅哥的脸近在咫尺,“你是谁,?”我没好气地问他,长得好看点儿了不起啊?长得再好看也没有纸币上毛爷爷的头像令人敬仰。
    “你就是妍玉?”他不阴不阳地瞅着我,这表情有损他的美貌,让人觉得他不是个好人,我上下打量他几眼。
    他沉了脸,“怎么不回话,?”耐性真差,我依然不答他的话,只把画推到他面前:“这画值多少钱?”
    他忽然笑了,“张口就是钱?满嘴铜臭。”
    我也微笑:“钱可是好东西,穿衣吃饭不要钱的吗?”
    他好好打量我一番,再低头看一眼我手中的画:“这幅春寿图是去年惠妃娘娘寿诞时八阿哥画的,八阿哥没卖过画,我可不知道行情。”
    “不管谁画的,留个千八百年,也能卖个好价钱。”我略微失望,原来不是名家手笔啊。
    “又是钱。”他笑了,中肯地说,他笑起来是真的很好看。
    “我是个俗人。”我笑答。
    芳龄在外面回话:“九爷,八爷正找你呢。”
    他就是九阿哥胤禧,我抬头看他:“九舅舅海涵,这半天我腿都麻了站不起来。”也不是真站不起来,说实话我心里有那么一丝怠慢的意思。
    九阿哥斜我一眼,终于还是摆摆手作罢:“免了吧。”加分,他竟然忍让了我的怠慢。
    这时闯进来一个男人大大咧咧喊道:“九哥,你跟那个小傻子有什么好说的,说这么长时间。”
    火直上头,傻子?是说我?九阿哥撇撇嘴角假意道:“老十,别胡说。”
    十阿哥也看见坐在地上的我,还是神色自如:“噢,这就是妍玉?”
    我转了头不去理他,把画收起来放回箱子里,又随手拿本书出来。我低头翻书,根本不去看他俩,十阿哥的脸色不看我都想得到,一定好看不到哪儿去。
    九阿哥忍不住轻笑出声,又咳嗽掩饰,我抬头笑看他:“舅舅,以后还是少跟缺心眼的人说话吧,看,都咳嗽上了不是。”说完,我看十阿哥一眼再次低下头。十阿哥愣住,“你说我?”
    我低着头阴阳怪气答道:“哦,您觉得我说的是您?”十阿哥张口结舌。
    九阿哥笑出声来,伸手推面色铁青的十阿哥:“走,快走吧。”
    出了门才听见十阿哥在外面喊起来:“太没规矩了,太没规矩了。”
    九阿哥话音里全是笑:“你也是,不清不楚地混说,失了面子也是活该。”
    我今天才知道传闻,这三年来京中,蒙古部族中都说“博尔济吉特•妍玉格格三年前坠马摔成了傻子。”恼了,说我是傻子?受过侮辱但没受过这样的侮辱。
    从行宫回来我郁闷得话都说不出了,怪不得,那些王妃格格总是用探究的眼神看我,大约在想,为什么还不流口水?为什么还不大小便失禁?怎么还不发疯?还不出丑?
    逍遥看我神色不对,关切地问:“格格,您怎么了?”
    我用愤恨的眼神瞪他,这个家伙该不会也因为我是“傻子”才不跟���计较的吧?大约是我的眼神太可怕,吓得逍遥倒退一步。
    “你是不是也当我是傻子?”我咬牙切齿地问。
    他明白过来,忙摆手否认:“不、不、不、格格是*聪明的,您能把奴才耍得团团转,奴才傻倒是真的。”
    我听了这话,隐忍**的眼泪掉下来,抓着他的手哭个不住:“逍遥,我不是傻子,我不是。”
    逍遥不安地看着我,他一向口笨,此时就更加不知如何安慰我,瞧着他的呆样子,我又笑了。
    逍遥握着我的手,认真地说:“格格,我大概病了,每次你一哭,我就心疼。”
    我做一脸纯真状:“那你要找大夫看看才行。”不过心里甜确是真的。
    回了草原再过几年就能成亲了,古人普遍早婚,额娘父汗那么疼我,哪怕他只是个侍卫,只要我说要嫁我想肯定没问题。
    嘿嘿,奇遇万岁,我终于可以嫁人了!
    嫁人之前,我一定要脱掉傻子的帽子,我可不想人们说,那个傻子没人要才嫁了个侍卫,我不屑嫁那些王子贵人,我只想和逍遥两个人回到我们两个人的草原。
    夜宴开始了,明日就要开始围猎,皇上先请大家吃饭。
    至于脱帽计划我正在制定,这可是技术与艺术并重的活,急不得的。我观察了下环境,皇子们在皇上右手边依次序坐了,打头的是太子,长脸挺清秀的,脸色太白看着不精神。我看他大约也是不得已,前有虎父后有狼弟,这位作了四十年太子的人,*后好容易精神了一次,他爹又说他造反。左边就是蒙古王公的座位,我随父母坐在近前,我不能表现,只能等皇上点到我,才能发挥一下,但又不可太过,要恰到好处,以我的实力只能在餐桌上完成这个计划,上了围场我可做不到越成马横刀。
    ……
    编辑推荐语
    不过是一次野炊,竟让她穿越了时空,有个人曾发誓在埋骨处等着她,等着早已忘记了那个誓言忘记了他的她……她叫妍玉,这个本该死去的身体里住着一个穿越来的灵魂。和十阿哥斗嘴,和九阿哥胤禟谈钱,和十三阿哥谈情,但是没想到这里处处是悬机,到底怎么办?
    人世间拈花一笑中有多少人可以轮回千年,繁花开谢不谢笑过的风尘又何时方能终了,似是而非的梦幻心缘静静等待着的醍醐法门,可参得透爱恨离别时的真正蕴意。
    皇宫里,只有无情的人才能活着。从我的心变得温和柔软的那**起,就注定了这结局。玉儿,我想带你走。我知道你想起,只是你心里盼望的那个人却不是我。
    在我要死去时,我没有恨。因为我看到了你,你在对我笑。我是怀着美好的记忆死去的。

    与描述相符

    100

    北京 天津 河北 山西 内蒙古 辽宁 吉林 黑龙江 上海 江苏 浙江 安徽 福建 江西 山东 河南 湖北 湖南 广东 广西 海南 重庆 四川 贵州 云南 西藏 陕西 甘肃 青海 宁夏 新疆 台湾 香港 澳门 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