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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译者:姬流觞 出版社:朝华出版社
千里东风一梦遥
出版日期:2008年06月
ISBN:9787505418639 [十位:7505418637]
页数:362      
定价:¥29.80
店铺售价:¥13.40 (为您节省:¥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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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东风一梦遥》内容提要:
一个新郎,两个新娘。夫妻交拜时的等边三角形,我却对着另一个人的方向……
我忘记了自己来自何处,也忘记了那一世的恩怨纠缠。置身这个世界的朝堂、江湖,我没有一技之长,只有求生的欲望。
我和洛玉箫有着得来不易的爱情,却因他*初对另一个女人的誓言而劳燕分飞。
我和杨不愁,虽是名义上的夫妻,却始终陷身在家国大业的迷雾之中。他和纪相的明争暗斗,他和诸汗国的生死较量。每一次,我都被作为棋子推出,在生与死的边缘奋力挣扎。
在这个没有人可以依靠的乱世里,好好地活下去,成为我的*高理想。几经离乱,他对我的态度悄然转变……就让我再试着相信一次吧。也许,岁月静好的那**,真的不再遥远。
爱情,于我已不只是浪漫的理想,更是,生存的要求……
《千里东风一梦遥》图书目录:
**章 婚礼
第二章 交锋
第三章 成亲
第四章 相处
第五章 青月
第六章 归家
第七章 幽会
第八章 协议
第九章 探视
第十章 案犯
第十一章 通缉
第十二章 同行
第十三章 救亡
第十四章 疗伤
第十五章 赶路
第十六章 追捕
第十七章 村居
第十八章 内斗
第十九章 怒骂
第二十章 产子
第四十一章 暗害
第四十二章 诸汗
第四十三章 欲望
第四十四章 战火
第四十五章 被俘
第四十六章 心意
第四十七章 谋划
第四十八章 国主
第四十九章 城门
第五十章 喇嘛
第五十一章 回生
第五十二章 闲居
第五十三章 游荡
第五十四章 归田
第五十五章 日子
第五十六章 流年
第五十七章 此生
番外篇之周子难
番外篇之洛玉箫
番外篇之杨不愁
第二十一章 邂逅
第二十二章 佛珠
第二十三章 面圣
第二十四章 诬陷
第二十五章 软禁
第二十六章 服毒
第二十七章 死别
第二十八章 陷阴
第二十九章 试探
第三十章 验看
第三十一章 公主
第三十二章 离府
第三十三章 送行
第三十四章 陡坡
第三十五章 黑店
第三十六章 重逢
第三十七章 军营
第三十八章 故人
第三十九章 告白
第四十章 说客
《千里东风一梦遥》文章节选:
**章 婚礼
收拾好东西,外面鼓乐喧天,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前院。隔着红色的盖头,那个喧闹的世界一如我对这个世界的感觉——格格不入。
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当我醒来,面对一个古色古香的世界时,就知道那个现实中**不可能,小说中基本是规律的事情发生了。穿越!
问题是,除了知道时间上的差异,我基本上忘了一切关于自身的信息。
我是谁?做什么的?多大年纪?住在哪里?父母兄弟几何?所有可以确定我存在的信息都消失殆尽,我甚至无法记住那个烂熟于心的身份证号码。
没有身份,没有过去,不知道未来。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活下去?
那些围绕在我周围的人想干什么?这些没有来由的婚约又是怎么回事?我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我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忘了那么多?尤其是自己!
我不想嫁,但是纪夫人哭着对我说:如果不嫁,纪府会面临抗旨不遵的罪名,会被株连九族!
我看着他们的眼睛,泪水浸泡着它们,岁月沉积在里面,好像两口古井,泛着黑色的幽光。我应该嫁吗?
见过嗷嗷待哺的幼兽吗?见过那些失去父母,蹒跚在森林里的幼兽吗?
我的手修长洁白,可是我的心却像那些幼兽,蹒跚在人世的丛林里!
我没有身份,可我还活着。我不想匍匐在冰冷的腐叶下,让秃鹫撕扯我的肉。
我不知道这些人是否转眼就会变成凶神恶煞,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会高举人权和信任。不,我不能拿自己做磨刀石!
我的问题应该是:没得选择!
即使他们“可能”是我的父母!
点点头,我答应下来。嫁谁都一样,只要我活着,一切都好说。
纪夫人有一双温暖的手,保养得宜红润有加:“红锦,娘也知道委屈你了。只是……唉,皇命难为啊!不过,好歹这也是皇上的指婚,杨大人也是当朝一品的大将军,世代三公的**子弟。而且,现在也不在边关了。只要把夫君伺候好了,你这后半生也算是有着落了。只要你幸福,娘就放心了。”宝石蓝的绸缎宽袖闪着点点微光,纪夫人的伤心不是假的。
同是女人,有时候直觉会更管用。
我轻轻的点头,这个世界依然是男尊女卑,尽管两者之间存在严重的科技落差,可是并不见得谁比谁更文明。我会用,却不会制造那些高科技的产物,在这里,我只是一个惜命的无名小卒。也许有**我会想起来,我是谁?如何来到这里?然后——回家!
迎接我的是一乘宽大的舆车,一人横着跪伏在面前,平展的后背刚好可以做个板凳,车子就在面前。
脚下是红艳艳的绫罗,新做的鞋子雪白的底,纤尘不染。他的衣服同样洁净如新。我犹豫着,脊柱,本是支撑一个人的身体、头颅,进而挺起一个人的尊严之用,现在却要平放下来,和动物一样四肢着地,让我踏在上面——多少让人有些罪恶。我犹豫着是不是可以换个板凳,可是——也许这也是一种风俗?
不可以撩开盖头,不可以踏入尘土,甚至连踏凳都要用鲜活的人?这就是我要适应的世界,和那些隐藏在我身体里的本能截然相反的世界?一阵冷汗沿着脊柱爬上来,我定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唢呐声渐渐低垂,人群中响起嗡嗡声。
那个“板凳”动了动,我下意识的要抬脚,好像那是一只随时能蹿起来咬人的动物。
“怎么?新娘子嫌这不好吗?”一个轻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呀,把他拖下去!”
拖下去的命运可想而知!没来过古代,也看过古装片吧?”板凳”一动,我的脚已经踏在他的背上,冷汗顺着后背淌下来。别人说什么,我做什么,千万不可自以为是。谁知道这个“怪异”的社会还有多少潜伏的规矩,那些规矩之后又是多少杀人的理由?我不能稀里糊涂的弄死自己,或者别人!
那人反应很快,乖顺的伏好。我却觉得他的肩膀的结构似乎不一样。奇怪,我怎么知道肩膀的结构?这个念头一闪而逝,除了仔细的抬起脚我根本没办法想别的。踏在别人的后背上,那一瞬间我还是忍不住道了一声:“多谢!”
把它视为一种劳动,或许比别的什么略有尊严些。我以为,对劳动的赞美比居高临下的抱歉或许真诚些。然而,声音之低,连我自己都听不清,喧闹声里,他又如何明白?自始至终,都是自我安慰吧!
车行平稳。
木制车轮压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满天满地的唢呐声中,独独这吱嘎声,声声入耳。一如从大梦中醒来时,见到的纪夫人的面容。
即使纪府中的一切都可以忘记,那张脸也无法忘记:“姑妈?”
我记得姑妈是一个中年丧夫的寡居女子,但是她乐观开朗,眼角的皱纹因为经常性的大笑和无间断的微笑弯起甜美的弧度。再一眼,我便知道自己认错人了。
她不是姑妈。
虽然有一摸一样的五官,面前的女子眼里有着深藏不化的犹豫和无奈,包括下垂的嘴角和眼角皱纹的微妙的弧度差异,这个人**不是姑妈,只是一个相仿的人罢了。
“傻孩子,”她轻轻的把我的头发拨开,温热的手和姑妈一样,我心里轻轻一松,只听她蹙着眉说:“这是怎么了,连娘都不记得了?”
车身微微摇晃,两手交叠着放在腿上。一股酸麻从臀部沿着脊椎迅速上升,遍及全身,连指尖都机械的颤抖着。但是,我不敢动。车内应该很宽敞,但是每个人的位置是固定的,身体许可的活动范围是有限的,我只能专注的盯着红盖头的边缘,从它晃动的幅度校正自己坐姿端正与否。
那是很小的一个范围。
“红锦,不管别人做什么,咱们女人有咱们的本分。过去后不要争宠,不要使性子。你是礼部尚书的女儿,不要让人瞧了笑话。”纪夫人的嘱咐一遍遍的在耳边回响。
可是,我心里*害怕的,却是如何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如何才能算“不争宠”?如何才能算“不使性子”?如何才能算“不让人瞧笑话”?进一步讲,万一我要碰触了这些罪名怎么办?
好像“七出”里有一条是“善妒”。若是我因此被休,纪府是不是会觉得我很丢脸,又有什么样的惩罚呢?
我没敢告诉她们,我忘记了多少,又记得多少。等我想问的时候,她们已经站在红色的门槛后面向我挥手了。一切来的那么快,又消失的那么快。除了随身的草药,我什么也没带来。
那药还是因为我这场大病吃的,也许刚成亲不能吃药吧?
我已经紧张的无所适从了。
下车时,仍然是那个后背,踏上去,已经没有那么紧张。我还记得上车时,曾经从帘子的缝隙里看了一眼,他的脸似乎和别人不一样。但也就是一眼而已。
以后,也许我会很习惯的踏上别人的后背,其实这种生活适应起来并不难。但是下意识的,我似乎不想让自己怡遗忘本来的出处:“谢谢!”
鞋底很薄,薄到可以感觉那人背部肌肉的骤然收紧。不过,多大的肌肉运动才能从脚部感觉出来呢?还是这个人本来就与众不同?
一阵风从眼底掠过,盖头微微展开。低眉垂目的瞬间,依稀有一双漆黑的眼珠若有所思的从那个宽厚的背上闪现出来。一道明显的伤疤从他的额头划过,怎么是这样一个人?
闭上眼,甩掉杂念,我的心中只有自己。
嘴角有些微的湿润,空荡荡的脑子里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人,带着铺天盖地的沮丧与疲惫,好像刚刚躲开一场追捕。
一张红盖头,阻隔了外面的鼓乐喧天。热闹是他们的,与我无关!
坐上一乘小轿,越过一个火盆,下轿行礼。接过红绳的一端,另一端已经被人扯住。
“一拜天地——”
“二拜师恩——”这个杨大人虽然是**,却父母双亡,朝里的太师是他的恩师,而且是他另一个妻子的亲生父亲。
事实上,这次是三个人一起拜堂,红绳的两端是两个女人,中间的男人捧着红色的同心结。
“夫妻对拜!”从脚下的布局看,应该是品字形。
以足尖为点,连成三条直线,是个**的等腰三角形。如果头部和足部在同一方向,则三个人分别拜往三个方向,所谓夫妻交拜,不过是各拜各的,互不相干。
纪夫人说:“红锦,虽然是皇上指婚,可是太师家的小姐不是咱们能比的。你是礼部尚书的女儿,知书达理,这新婚**夜就不要争了。”
送入洞房,前面依然人声鼎沸。静悄悄的屋里,没有人声。
“小姐,您怎么来了?”丫鬟的惊呼说明来人不同寻常。
身边的床榻一软,有人坐下,头盖被有些粗鲁的揭开。映入眼帘的是张漂亮的脸,尖尖的下颌成为我目光的聚集处,她是太师的女儿,今夜的女主角。
“纪红锦,我来是告诉你,杨不愁是我的夫君,是我上官飞花看上的男人,不光今夜他不属于你,以后也不会属于你!”
她的眼睛很大,黑眼仁多白眼仁少,这样的面相应该是个善良人。下巴高高的扬起,不屑的教训着我,可是绯红的双颊和通红的耳朵让人忍俊不禁。
“好的。你要就给你了。”
“啊?”也许没想到这么容易,上官飞花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你、你什么意思?”
前院传来骚动,新郎在向这里走。飞花的奶娘催促着,她终于不甘心的走了。临走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别忘了你说的话!”
我们都是十五岁。
她是孩子,我是老人。
她想的是爱情,我想的是保命。
新郎被簇拥着走向飞花的卧房,两间屋子并排安置在一个院子里。据说这里只是临时的,将来会分居东院和西院。
为什么会并排?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为了体现一视同仁吧?那是3P岂不是*好的解决之道?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天哪,原来我还有这样的脑子!
房间的隔音效果一般,隔壁的声音隐约传来,好像声音开的小小的电视。屋里的丫鬟婆子都退下了,空荡荡的感觉可以从风的强度体会出来。
“嗵”,又是一声轻响。有人?
我几乎要笑出来,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新郎却不到?
“唰”,盖头又被人挑开。这回有什么东西刺到眼睛。
习惯了烛火才发现,自己的红盖头正搭在一把寒光似雪的剑上!刺眼的是剑上的反光,我下意识的想着若是再小一些,再窄一些,再薄一些就好了。那样——我的脑海浮现出一种“武器”:餐刀或者手术刀。
“原来你是这副样子。”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抬起头,看见一个魁梧颀长的身影。烛火打在他的半边脸上,一道红色的伤疤从额头斜着滑向嘴角。
是他?!
人生地不熟,沉默是金。
“跟我走!”那人上来抓我,好像这一切理所当然。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他肯定不是新郎。而我还要遵从圣命,嫁给杨不愁。我想,除非刀架在我脖子上,不然我还是要按照纪府的说法去做的。谁知道他的到来是不是一个陷阱呢?纪夫人说了,多少人等着瞧这桩亲事坏事,然后好参纪大人呢!
隔壁的喧闹安静了一下,依稀传来开门的声音。那人顿了顿,一猫腰躲进身后帐子的阴影里。
“你是来破坏婚事的吗?”身后是沉默。
“一会儿挑盖头的时候,他的好兄弟都跟着,你没有机会的。还——”我突然顿住,腰上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透着寒气。
悄无声息,好像这里从来没有人。
唉……我闭嘴。
他用剑顶住我的腰,即使纪大人那里,我也可以说得过去了。我安静的闭嘴,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突然,那人恶狠狠的说:“记住,你拜堂的时候,面向的是我。盖头也是我**个挑开的!”然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什么意思?他是说,他才是正牌新郎吗?问题是,一个“板凳”怎么能进当朝一品大员拜天地的现场?
我只能推测,他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跟着我。
后背的寒毛一根根的竖起来,这场婚姻的背后有多少阴谋和陷阱?我为什么会什么都忘了?
头一次,我对纪家产生了不信任的感觉。她们识得我**次睁眼之前的我,难道我真是因为穿越而失忆的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在脑子里飞舞,叫嚣着要撬开我的脑壳。
门吱纽纽的响了,这回进来的是新郎。
屋里霎时安静下来,我看见一堆不认识的面孔,其中一个穿着大红的新郎服。每一张脸上都挂着惊愕的表情,视线的集中地,应该是我吧?
“对不起,太热了!”我的脸能煮熟鸡蛋。怎么就忘了把盖头盖回去呢?低头,伸手,盖好盖头,深吸一口气,端正的坐在那里。
神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呵呵,礼部尚书的女儿果然知书达理!”又是那个轻佻的声音。
在陌生的地方要与人为善,人家打你的左脸,你就笑呵呵的递右脸,只当自己没有脸。
“杨四,不要胡说!”这个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威严,大概就是新郎了。
一根秤杆挑落盖头,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怎么说呢?很典型的武将脸,棱角分明,皮肤黑红。我的视线在那双丹凤眼上停留了片刻,垂下了头。太秀气的一双眼睛,在这张武将脸上,秀气的让我害怕。
他一定有绝好的耐性!
交杯酒,早生贵子,一套程序唱完,他低头吻了吻我的脸:“我明晚过来。”
声音里透着不知名的暧昧,我的脸一定红透了。
人如潮水,来的快去的也快。丫鬟剪短灯芯,屋里暗了下来。“请纪夫人安歇。”
纪夫人?我的另一个身份鉴证。如果有**我回到原来的时代,那么现在这个身份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摸着簇新而冰凉的被褥,耳边仿佛还有那声火热的许诺,这就是我今后的生活吗?
“想他了?”拿剑的男人窜了出来,怒气冲冲。伸手擦了擦我的脸,啐了一声:“呸!不要脸!”
脸颊这回是火辣辣的疼。这个莽汉子,简直就是土匪!不分青红皂白的闯进来,用剑挑掉盖头,还莫名其妙的拐人!现在,又没头没脑的生气。新郎新娘亲热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你掺和什么!
隔壁传来男女的呻吟,我轻轻的向旁边坐了坐。他显然也是坐立不安,伸头向外面看了看,低声说道:“你记住,后天晚上我过来接你,你要是让杨不愁碰你一根寒毛——”他晃了晃手里的剑,森森寒光,把他白净的脸衬得有些狰狞,我才发现其实这个人的面相不是特别凶。
“我就宰了你!”他的牙齿雪白雪白的,让我想起狼或者狗,忙不迭的点头。
然后,他轻轻的走出去。外面有丫鬟和仆人低声说话的声音,还有远处酒宴中人们大声呼喝的声音。难怪他不肯带我走,原来只是带不走而已。
隔壁的呻吟声响了很久,看来这个杨不愁身体不错,上官飞花从开始的哭泣已经变成了享受。我知道自己是过来人,因为这些东西我一听就明白。两股间有了反应,难道这就是故意做成不隔音的原因。生理和心理同时破处?
叹口气,我轻轻的放下帐子。跟谁走无所谓,他们有很多麻烦。我只要解决好自己的就行了。
闭上眼,松开裙带,手轻轻的探进去。花蕊处已是一片泛滥,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好像他的手就在我的身上滑动着。
花丛异常的敏感,轻轻的抚摸几下,便是全身不住的痉挛。紧紧咬住嘴唇,阻止急于出口的吟哦,任酥麻的感觉爬遍全身,将我拖至高台,然后重重抛下……
呼!
即使带起面具做人,总要有些时候可以放松吧?比如性,比如床,比如一个狭小的空间,比如一段短暂的失忆。
我仰面躺在床上,呆呆的放纵着自己的思想。
其实,我不是一个老实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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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流觞,美女蛇,现居北京。2005年法学硕士毕业。当过律师助理,累得差点吐血。后来转到公司法务,捡回一条小命。生平*恨家务,为了逃避劳动,日日奋笔疾书做努力码字状。想不到歪打正着,竟然出版了几本小说。分别是:《清秋大梦》、《双栖蝶》、《绝梦谣》。幸甚至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