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就算世界没有童话
2010年,从我在豆瓣上放了**封情感回信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这几年,我仍然在陆陆续续地回信,只是在上面放的回信越来越少,因为时间久了会发现,感情来来去去,也无非就是那么些事。
坏的感情,遭遇谎言、冷漠、背叛、劈腿、出轨,甚至辱骂和暴力,当事人纠缠不清,心有不甘,有时宁肯闹个头破血流,鱼死网破。而好的感情,永远不需要撕心裂肺,死去活来。好的感情总是淡淡的、笃定的,无须打扰旁人或哗众取宠,独自在一处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总是让你游移不定的感情,*后往往难修正果;而你越是拼了命想要抓住的,往往流失得越是迅疾。有些时候,可能正是因为预感到了结局的不美好,我们才会患得患失,爱得太过用力。好的感情一定不会让你那么累,让你累的,让你时刻紧绷、时刻担忧的,那一定是错的人。
爱情没有那么容易,但也**不会是特别艰辛。
我们都曾经爱过一些错误的人。在懵懂的年纪里,做着想象中的美梦。我们都曾经渴望过拥有童话般的爱情,一个公主或王子一样**迷人的恋人,或者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团圆结局。而现实却是,人性中都有阴暗和自私的一面,在面对感情的时候也不能例外。当初喜欢过的男人,劈腿跟了闺密;当初爱过的女人,跟了有钱的富二代;初恋结婚了,新娘/新郎不是你;曾经说过一起奋斗的人,后来都散落在了天涯;曾���海誓山盟过的人,后来再也不曾联系……
曾经以为山无棱天地合的是爱情,后来以为狗血淋漓的是真爱。但其实走到后面才懂得,一份妥帖的爱情是*为平实无华的,是相濡以沫,是静静陪伴,是不喧哗,不标榜,不自以为是。
我一直记得“爱情天梯”①的故事,那个用一生的时间为妻子亲手凿出几千级石阶的老人,一定没有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而仅仅觉得自己只是在为自己爱的人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而爱情,也的确就是一件*普通却*耀眼的小事。
很多人的青春,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清醒和领悟中走了过来。那些辗转不能眠的夜晚,那些长夜当哭的记忆,成就了今天坚强的我们。尼采说:“那些杀不死我们的,将令我们更强大。”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回事,摸爬滚打中到达黎明,那些痛楚只有自己懂。
我身边的女孩子,当初傻过的,现在都已成长。年轻时候的荒唐事如今想来,不过一笑而过。那些痛彻心扉的,后来也都能云淡风轻。有些嫁作他人妇,有些远走他乡重新开始,有些人,换了自己的心境等待全新的生活和感情。
那些给我写信的人后来大多也都走出了阴霾,因为每个人都是一边受伤一边学会了成长。那些惶恐的日子,那些害怕孤独担忧未来的心情,终究会在时间的冲刷下被慢慢抚平,每个人都循规蹈矩地过上了新的生活。当初抽烟喝酒叛逆的年轻人,后来结婚生子中年发福;曾经撕心裂肺般相恋的情人,*终分道扬镳,各自幸福;那些说过的话,做过的傻事,那些信誓旦旦的诺言,后来,都飘散在了风中。
你以为会念念不忘的,就在我们走着走着的路上,被逐渐遗忘了;你以为会永远放不下的人,就在我们终日的忙忙碌碌中,逐渐淡出了生活。而年华的波纹轻轻荡漾之后一如既往,仿佛谁都没有来过。
可那些如烟往事,丝丝入扣地永远地印刻在了我们的记忆里,印刻在了我们的生命中和气息中。每个人的现在,都是被过去所发生的一切所成就。
*终,我们每个人都会懂得:爱情不是童话,不是神话,不是故事,不是传说。爱情不会不食人间烟火。不食人间烟火的爱情,注定不在人间。
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童话般的爱情,没有圣诞老人,没有田螺姑娘,没有王子,也没有灰姑娘的水晶鞋,没有一个人有**会踏着七彩祥云来接你走。
但哪一点都不能使我感到难过,因为在过了相信童话的年纪之后,我发现了一件更让我坦然的事情:爱情,其实就是真真实实的柴米油盐,是一点一滴的相携相伴、执子之手。爱情是不**,有争吵,会发脾气,会计较;爱情也是懂得包容,能退让,愿妥协,肯迁就。爱情是如此真实多面,就如同我们每一个人一样。爱情是并肩作战,不离不弃,是两个人在这俗世间,过*市井的生活,仍能保有一颗风花雪月的心。
真正动人的爱情,并不一定都如故事中传唱的那种,也许是每一个屋檐下正在上演的,真实的每一刻。
但无论如何,一个人,首先要学会爱自己,才能够更好地去爱别人以及被人爱。不论你是男人或是女人,想要拥有幸福,必须先完善自己,才能有资格去遇到更好的人和更好的未来。
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就会遇见怎样的机遇,而你的选择,就是你的人生。
就算这世界没有童话,至少我们还有梦想和希望。
爱情创可贴
1
遇到她的时候,他刚失恋。
他抓住她倾诉失恋后的郁闷、失落、彷徨、苦楚;给她讲这段感情的前因后果、自己的痴心与对方的绝情。没有讲太多细节,只是一些非常主观的感受。拼拼凑凑中,她莫名地被他吸引,觉得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难得的好男人。
“那个女人不懂得珍惜你,是她没福气。”
她突然这样大声安慰他。他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看得她不自在地理了理头发,低头去喝手中的咖啡。
这段时间以来,Daisy在他身边常常做一个听众和情感垃圾桶。渐渐地,她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来说一定有着某些与众不同,因为,毕竟倾诉内心的情感世界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
男人比Daisy大几岁,感情经历也丰富一些,初恋谈了七年,因为自己喜欢上了别的女生而分手。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年轻不懂事,根本不知道那算不算爱情。他曾经有过很多短暂的女友,但是爱得*深的,就是这次分手的这一个。
“我**次强烈地感觉到希望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是她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我给她买了房子买了车,打算和她结婚,*后她却走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她,她却如此绝情。”
男人事业有成,在北京开了家很有名的西餐厅。前女友走的时候,卷走了他一部分财产,他却不怪她。“也许是我做得不够好吧,有时太忙,忽略了她。我用了很久的时间试图去挽回,结果她还是走了。”“她很漂亮,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几个朋友并不看好我们。有人私下劝过我,说我们并不是同一类人,可我还是那么傻傻地陷进去了。”
Daisy不说话,却莫名地心疼起来。这个男人事业样貌都很出色,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能将他伤得如此深。也许从一开始,对方就没有真的在感情上用心,而是为了某些其他的原因才和他在一起的吧。虽然这样想着,Daisy却无法说出口,不忍心去打破他的梦,去残忍地伤害他。
“每晚我都睡不好。”男人抓了抓头发,脸上是新长出来的青色胡楂,显然已经几天没有剃须,“我好不习惯没有她的世界,一个人快要抓狂了,每天饭也不想吃。我是不是很没用?”
Daisy轻轻摇了摇头:“你只是用情太深了。”
“谢谢你听我啰唆。我有没有打扰到你?不好意思哈。”咖啡厅里,男人疲惫又略带歉意地说。
Daisy和男人是在参加朋友举办的聚会上认识的,互相聊了一会儿天之后,男人就问她要了联系方式。
Daisy今年25岁,白领,单身,样子说不上出众,但是属于纤细温柔的女孩,让人一看就觉得很舒服,没有任何压迫感和攻击性。也许正是因为如此,男人才放心大胆地把情事告诉她。
男人请Daisy出去喝咖啡,后来又约她吃饭,每次聊天的内容都不可避免地会滑向他的上一段感情。
Daisy说不出什么特别有哲理的话,她甚至不太会开导人,但她*大的优点是温和,有耐心,只静静地坐在一边点头,用肯定的眼神看着他,他就已经感到莫大的安慰了。
当她脱口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知道,在她心里,其实早已经喜欢上他。
男人并不傻,他开始约Daisy看电影。漆黑的电影院里,他的手自然地搭上了她的肩。Daisy胸口一阵小鹿乱撞,还夹杂着一丝狂喜,她顺势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于是,Daisy就这样和男人在一起了。
开始,男人对她很好很照顾,每天至少打一通电话,发短信也很积极。约会的地点由饭店咖啡厅发展到了男人的家。**次去他家,Daisy发现墙上还挂着他前女友的照片,心里有些不悦,但想到男人刚和自己在一起不久,也许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些,于是没好意思直接说出口,只是站在照片前驻足了许久,心里感叹男人的前女友果真很漂亮,像韩国明星。男人很聪明,见Daisy发呆,于是从后面走过来淡淡地说:“哦,挂在这里很久了,每天路过,都看不见了。”
后来再去,Daisy发现他前女友的照片不见了,她的心里感到一丝欣慰。Daisy和男人就这样谈起了恋爱,虽然一切都风平浪静,但是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男人对她也不能说不好,但是总觉得好像差了一点儿什么。他从来没有主动买过礼物给她,也并不关心她到底喜欢什么。她每天只是陪他去他喜欢的餐厅,陪他看他喜欢的电视节目,帮他烫平衬衫,帮他把房间整理得干干净净。男人呢?也会感动,会突然抱着她闹一阵子,会说“谢谢,还是你对我*好”。
情人节那天,她买了巧克力,并给他发短信说为他准备了礼物。他懒懒地回:“哦,谢谢亲爱的。不过,我都不过这种节日的。”她说:“晚上我们去哪里吃饭?”他说:“今天到处都是人,晚上去我家过二人世界吧。”她回:“好。”
那天,她还是特别高兴,虽然没有玫瑰花,但是男人从餐厅带回了生牛排和一瓶红酒。Daisy下厨忙活了一个小时,精心地摆盘,铺桌子,两个人来了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晚上,Daisy留下过夜了。半夜起来上厕所,因为不想开灯,她顺手把男人放在床头的手机拿在手里照明,摸到了卫生间。一低头,突然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条短信,是一个叫“汐”的人发来的:“我也想你。你照顾好自己。”
Daisy有些犹豫地点开了聊天记录。看了之后,她的头嗡地一下,整个人都傻掉了。她发现这个“汐”正是男人的前女友。男人一直在断断续续地给前女友发信息,拨出的电话,好多对方都没有接听。他对前女友说有多爱她多想她,说他每天有多难过,并说自己会一直等她。他说,我会一直默默地爱你,一直默默地等你。
Daisy从卫生间出来后没有出声,轻手轻脚地把手机放回原位又爬上了床。男人咕哝一声,翻了个身,把手搭在了她的身上。她没有推开,也没有动,只是在寂静的黑暗中睁大双眼,再也睡不着了。
2
宁晓晨的前女友高考时出国了。他说,我可以等你。她却说,我不相信时间和距离,我们谁也不能保证以后,我不想耽误你,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
他为此伤心了许久,也恨了许久。大一假期回家,他决定从失恋的伤痛中走出来,于是,他开始追求高中同学Tina。
Tina其实一直很喜欢宁晓晨,于是很快就答应了。
两个人一个假期天天在一起,Tina对宁晓晨体贴呵护,好得不行。宁晓晨对Tina不好不坏,算是过得去。两个人在一起,只有几个同学知道。宁晓晨说不喜欢太张扬地谈恋爱,自己幸福就好了。Tina想拍亲密大头照,宁晓晨很不配合,冷冷地说,*讨厌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Tina很在乎宁晓晨,于是他说什么,她都听。
开学了,要分开各自回学校,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宁晓晨去送Tina。在机场,Tina哭得梨花带雨,嘱咐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忘了每天发短信打电话,说一有空就会在QQ上等他。宁晓晨说,好的,我知道了,你也照顾好自己,然后挥挥手就走了。
开始的一周,他们每天一个电话;短信,他回得也算勤。但是渐渐地,他的电话和短信就少了起来,QQ上的头像也常常灰着。Tina找他,他常常说忙,有事。晚上发短信,说不了几句,他就会说,不说了,明天早课,睡觉吧。
Tina发过脾气,宁晓晨开始哄过两次,后来就冷着。Tina急了,打电话过去。宁晓晨说,我也需要空间,你不要总逼我好不好,我每天除了跟你聊天,还有很多其他事情。你再这样不懂事,我们就别在一起了。Tina立刻噤了声,觉得可能真的是自己太不懂事了,于是开始学着给对方空间,学会了等。结果,她不找他,他就一个月都没给她打过一次电话。
Tina实在受不了了,提出了分手。其实,她只是想借此刺激一下宁晓晨,让他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能回头哄她,找她,结果宁晓晨一句“哦”就默许了。Tina哭得撕心裂肺。
分手半个月,Tina茶饭不思,无心上课,每天在网上闲逛,幻想宁晓晨能跟自己说话。但是宁晓晨的QQ头像始终都是灰着的。有**,Tina旷了下午的课,在寝室里抱着电脑发呆。她习惯性地去点宁晓晨的网页,发现就在上午,宁晓晨在网上PO了他跟一个女孩的合照,两个人很亲昵,照片名字是:我和宝宝,显然是他的新女朋友。Tina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原来宁晓晨回到学校就开始追别的女生,怪不得他总是没心思给她发短信,打电话。
就这样,Tina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学期,每天都沉浸在失恋的打击中,精神萎靡,许久走不出来。转眼到了大二的寒假,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年,她也已经逐渐从上次失恋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心里暗暗期望回到老家能重新遇到宁晓晨,但是又有些害怕遇到他。她每天去翻看宁晓晨的网页和动态已经成了一种强迫症似的习惯,*近,她发现宁晓晨和那个女孩子分手了。
也许真的是心有灵犀,假期里,宁晓晨突然往她家里打电话找她,说许久没见了,有空的话,一起出来吃个饭吧。于是,她还是忍不住去了。那天,宁晓晨喝了点酒,说了些和学校女朋友为何分手,然后说,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对,我现在才知道还是你*好,你能回到我身边吗?
Tina一听心就软了,但还是咬牙说,我考虑一下吧。
虽说考虑,但其实Tina等这一刻已经等了许久。于是,在宁晓晨几番坚持、表白和约会的攻势下,Tina又和宁晓晨和好了。这一次,只坚持了一个假期,因为假期结束的时候,宁晓晨突然告诉她,他要去日本留学,至少要去三年。
Tina说,我等你。宁晓晨说,时间太长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还是分手吧。
于是,Tina又失恋了。这一次,Tina没有上一次那么受伤,但还是很难过。回到学校继续平淡的生活,尝试去认识其他男生,但怎么都抹不掉宁晓晨的影子。
两个月后,Tina又在网上看到宁晓晨和新女友的照片。这一次他常常更新,和女朋友吃了什么好吃的、去了哪里旅行、做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说了什么有趣的对话,都会显示。Tina每天看着,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但是却无能为力。宁晓晨说不喜欢高调恋爱,原来只是不想和她高调,和其他女生在一起,恨不得每天晒幸福。
学院里一个男生追了Tina一整个学期,Tina答应了。其实她并不怎么喜欢他,觉得他太死板,太沉闷。但是她心里有一个洞,需要找个人填补。她需要忘掉宁晓晨。
男生每天在宿舍楼下等她,骑单车载她上课下课。她生理期时,他买了热粥和暖宝托女同学送到她的宿舍。大夏天40摄氏度的高温,他让她在教室等着,他跑出去给她买冷饮,怕化了,用毛巾包了好几层。每次打电话,她说,好了,挂了吧,他都要等她先挂电话才挂。每晚发短信,他都是回复*后那条的那一个。
Tina的伤,就这样逐渐被治愈了。但是她知道,她心里还有一个人的影子,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跑出来,那个人就是宁晓晨。所以,她对新男朋友总是心不在焉,总是忽冷忽热,随心所欲。
Tina偶尔还是会强迫症一样去翻看宁晓晨的*近动态。她发现宁晓晨这段时间似乎心情很不好,发了很多很受伤很失望的心情。然后,有**,Tina发现,宁晓晨是被日本女朋友给甩了,每天喝闷酒,状态糟透了。她忍不住留了一句问候给他:嗨,你还好吗?
结果宁晓晨看到后马上加回了她的QQ,在网上跟她倾诉起自己的感情经历,说了很多心里话。得知她有了男朋友,他好像很失望,又说,虽然你有了别人,但是在我心里,你始终是很特别的。
一句话说得Tina遐想联翩,此后两个人有空就在网上聊天。转眼大四毕业,宁晓晨说再过一阵子就要回国了,问Tina有什么打算。Tina说暂时没有想法,回老家找个工作先实习。他说,家里帮他安排好了一个很好的职位,他也要回老家了呢。她说,哦。他说,好期待,又能见到你了。Tina的心怦怦直跳,心里仿佛又激起了千层巨浪。
他突然说,Tina,其实这么多年,我觉得*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但是一路走来,我发现我还是很喜欢你。以前是太年轻,又没有办法确定以后,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你觉得,我们还有没有可能?
3
在爱情中,有时候我们会遇到一些只愿意跟你暧昧,却不会给你实际名分的男人或女人,这种情况,你的身份叫作备胎。
但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在一个特殊的时期去填别人感情受挫之后的空,这样的人,叫作情感创可贴。上文中的Daisy和Tina,是不是就像两片大大的创可贴?在男人失恋后的失意之时,很及时地被贴在伤口上**,止痛。但是一旦伤口开始愈合,创可贴就可以被撕开丢掉,就没有了功用。
宁晓晨的前女友出国之后,一直断断续续地联系他,每一次给他一点希望,然后等他想重新和她开始时,她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宁晓晨之后又谈了一个男朋友,是国内的,也是异地恋。宁晓晨搞不懂,为什么她愿意和别人异地恋也不愿意给自己承诺。他不知道的是,那个男生,是他前女友一直都爱着却始终得不到的,直至出国了,在那个男生失恋的空当才有了一点机会。而宁晓晨对于他的前女友来说,只是找来安慰自己的创可贴。
就在Tina决心要放弃宁晓晨的时候,宁晓晨又来找她,还从日本给她带了礼物,说他一直都记得以前的事……Tina的现任男友,对她百般呵护万般体贴,可是她对他始终只有一份感动,而没有真正的感情。对她来说,这个男友,其实就是一片创可贴,只不过还要悲催些,是一片“**大邦迪”。
Daisy的男朋友*终还是提出了分手,说他还是忘不掉前女友。在整个恋爱过程中,Daisy从没有被男人光明正大地带出去见过人。她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前女友的照片被摆在了床头柜的大抽屉里。
至于后来,男人的前女友没有回头,他也没有止步不前。他找到了另一个让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终有情人终成眷属。而宁晓晨和Tina,你们应该也猜得到,Tina*终还是答应了宁晓晨,两个人又破镜重圆。只是不出一年,宁晓晨又以“家里不同意”为由分手,隔了一年,与公司里另外一个女人恋爱,后来结婚。
4
爱情变幻莫测,我们难免会受伤。受伤之时,很多人会需要一个甚至多个情感创可贴。当心,你做了谁的情感创可贴?谁又做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