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是个神马东西?历史就是张三用石头砸了李四家的玻璃,却用粉笔在李四家的院墙上写着:“砸玻璃者——王五是也! ”
历史是个神马东西?历史就是张三用石头砸了李四家的玻璃,却在人群中传播:“李四是神经病,他砸了自己家玻璃让全家人喝西北风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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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历史——充满了欺骗、偏见、辩解的“时事”记录书,对于这样的历史,我们要不要读,该怎样去读都是个大问题。从真实中吸取教训,从虚假中明辨是非是读史*基本的信条��
胡适先生曾说,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她百依百顺地由我们替她涂抹起来,而“二十四史”无疑是中国历史姑娘的御用化妆师。
★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其实,历史告诉我们,是因为事不成才导致名不正、言不顺的,而帝王将相们
事成之后的**件事往往就是顺其言、正其名。
“**盗贼,明日圣神;甲也天命,乙也僭逆。”对于历史而言,谁掌握了现在,谁就掌握了过去,整个二十四史也就是成王败寇这一逻辑的经典演绎。事实上,二十四史里的各部分,无一不是经过“皇帝批准”的,这就注定了正史“为政治服务”这一扭曲性特质,正史记录的就是当权者的发家史、成功史。
记得历史学家陈寅恪先生曾说,治史者要有一些想象力,能够在史料的空白处发挥想象,丰富历史的内涵。
说到想象力,我们修正史的专家们是向来不缺的,这集中表现在对真命天子的“上天注定”的不同表现上。你头顶五彩祥云,我身散天子之气;你有蛟龙附体,我有**托梦;你说斩蛇,我写打虎;你有红光,我有异香……凡是帝王将相之流,御用史官们总要给他们编造点出生或者一生中神话般的奇特经历,彰显他们和普通人的不同之处,以神秘莫测的天象明示,他们终将成为一代帝王。
想象力当然是必需的,问题是不能太假呀,“子不语怪力乱神”,以正史之名带头宣扬迷信,多多少少有些过分,那些人读二十四史读到头发都飞雪了,这样的人伤得起吗?到头来一多半还是你想象出来的,这让人情何以堪?
很多时候,王朝更迭的动因就像周星驰版《鹿鼎记》所说:“满人抢了我们的银子和女人,我们要夺回我们的银子和女人。”先打江山后坐江山的歪理将天下看做人人可以觊觎的私产,“彼可取而代也”这句石破天惊的话貌似也没出自多崇高的动机。
按照“成王败寇”的理论,只要成功了就行,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其中*为人熟知的桥段当然就是楚汉之争:霸王项羽,力拔千斤,武功盖世,英雄**,豪气冲天;沛公刘邦,市井无赖,嗜酒贪色,臭名昭著,市妓不屑。可结果是战胜了英雄的无赖成了开国高祖,而除《史记》之外,战败的霸王再也没享受到和高祖一样的待遇,憋屈是肯定的,但谁让你没打胜仗呢?
于是乎,一个可笑的现象就出现了,历史遭到了阉割、涂改或丑化、美化。每逢改朝换代,在这普遍原则的“指导”下,各色上紧了发条的所谓“文人”们,在主子的指导下或自己的献媚下,将历史中不合当权者意或丑化现政权及其主子的,哪怕是一个字一个词都要改掉,与此同时,对敌人的记录也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更有恶劣的还得问候人家十八辈祖宗,深挖人家的历史问题。
好与坏,美与丑,善与恶,烈士与叛徒,英雄与狗熊,*终都取决于青竹上几笔刻画之中。所谓成者王侯败者寇,成功者需要的是奉天承运,失败者自然就是倒行逆施,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曹操曾经说过:“上品无寒士,下品无世族。”大概的意思是指,寒门子弟不可能成为上品之人,世族子弟也不可能流落下品。中国人向来就有“家大于国”的传统观念,一个家族一旦有了荣誉、官位、财富,首先想到的就是怎么传承给下一代人,“上品无寒士”和“我爸是李刚”其实是这种观念的两种不同演绎。而这种观念的根源就是魏晋时的士族制度。
★ 前些年的电影里有这样一句经典的台词:“21世纪什么*贵,人才!”其实不止是21世纪,任何时代对人才重要性的强调都没停止过,不管是**还是企业,要想发展都要解决好识人、用人、管人、留人这样的问题。毕竟管理的本质就是要让别人来完成任务。因此,要想成就一番事业,我们就必须知人善任。两千多年前的汉高祖刘邦就是这样一个善于识人、驭人的领导,可以说,他的成功,全靠他出色的用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