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 无之论:飞往无处
当我上楼梯时,我遇见一个不在那里的人。
今天他又不在那里,
我希望,我希望他已离开。
——默恩斯(Hughes Mearns)
不存在之谜
你还未见过无。
——乔尔森(Al Jolson)
据说,“‘无’是一个令人敬畏但基本上尚未被领会的概念,它受到具有神秘的或存在主义者倾向的作者��高度尊重,但其他大多数人以忧虑、极度厌恶和惊慌的心情看待它。”看来无人知晓如何处置它,而且它在不同的学科中令人困惑地具有各不相同的概念。在任何一部好词典里只要瞧一下“肿t11ing”(无)这个条目,你会发现许多复杂的同义词:mil,none,nowt,nuliform,nullity——一个场合都有一种 “无”。有各种各样的可以归零的“零”(nought),从零点(Zero point)到零时(zero hour),从阿拉伯数字0(cipher)到空虚世界(nuli-verse)。还有空洞(Vacuous)、被搬空的地方,以及各种形状和大小的虚空(Void)等概念。在更为人性化的方面,有虚无主义者(nihilists)7、基督是神非人论者(nillilianists)、无要紧事办理者(nihiarians)、无所事事者(nihilagents)、无信仰者(nothingarians)、无宗教信仰者(nullifideans)、无神论者(nullibists)、无足轻重者(nonentities)和无名小卒(nobodies)。每一种身份似乎都有“无”的独有的体现。甚至报纸的财经专栏也告诉我,“零红利优先股”(zeros)是一个日益诱人的收入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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